朱容容越來越興奮沉溺於毒品了。可長久的吸毒使得她本人變得很憔悴,眼窩深深的陷了下去,眼睛凸出,臉色蠟黃,樣子顯得很恐怖。直到有一天朱容容吸完毒,從迷幻中沉浸醒過來之後,她無意中拿着鏡子看了一下自己頓時被嚇壞了。鏡子裡的那個披頭散髮、蓬頭垢面,臉色蠟黃的女人是自己嗎?她不過才三十歲,可是鏡子裡的女人看上去就好像有四十多歲了。頭上也有了白頭髮,特別特別的恐怖。朱容容“啊”的大叫了一聲,一時之間快要瘋,她不願意接受現實,無奈之下就想吸食更多的毒品,恰好嶽忠誠走了進來,嶽忠誠現在也看出朱容容的毒隱越來越深了,他也適當的在控制着她,免得怕造成什麼樣不必要的後果。
看到朱容容向自己衝了過來,嶽忠誠微微一愣,朱容容已經走到他的面前擡起頭來望着他,有些渴求的跟他說:“給我”
“什麼?”嶽忠誠冷冷的撇了她一眼。
他看得出來現在的朱容容還是清醒的,他有些險惡的望着朱容容一眼,他是親眼看着朱容容從一個美女變成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的。
“把毒品給我。”朱容容心裡仍就是清醒的,知道那是毒品。
“你不是剛剛還用了嗎?”嶽忠誠看着那針管冷冷的跟她說道。
“我還要”朱容容斬釘截鐵。
嶽忠誠皺着眉頭跟她說道:“我不會再給你了,你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幾天就死了。”
“你給不給我。”朱容容伸出手來緊緊的掐着他的雙肩,快要掐到他的肉裡了,掐的他生疼。
“你瘋了?”嶽忠誠瞪了她一眼。
“你給不給我?”朱容容的雙眼充血跟他說道:“如果你不給我,我馬上就會收回吳氏集團的控制權,到時候我相信你會一無所有。”
嶽忠誠見到她用這件事情來威脅自己,不盡嘆了一口氣,其實他也沒想着這朱容容已死去,看到她的樣子也覺得她怪可憐的,本來好心想要發一回慈悲,誰知道她卻不肯讓自己做這個好人。嶽忠誠只好說道:“好吧,難道你要死,我還攔着你不讓你去死嗎?不過我勸你最好注意一下份量,要不然這種藥真的會吃死人的,知道嗎?”
說完後他就拿了一點給朱容容,朱容容如獲至寶連忙拿到手邊像瘋子一樣注射到了自己的手臂上,現在她白白的手臂上已經滿滿的都是針孔,看上去特別的恐怖。那些針孔的痕跡讓人看了也不過爲之嘆息。
朱容容做完這一切之後,她整個人又開始變得瘋狂起來,她慢慢地沉浸在那種快感裡面,閉上眼睛幻想着自己在一個沒有人的世外桃源裡面過着幸福的生活,而她的旁邊是自己最喜愛的人,每一人的面孔都在她的面前一一的閃過,那種感覺又快樂又幸福。她想要的都可以要到了,親情、愛情、友情,每一種感覺都像是洪水一樣將她包圍。
她實在是太快了,忍不住“啊”的一聲的大叫起來,此時此刻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了,根本就不記得別人,她興奮的過頭,甚至有些發狂,像瘋子一樣衝上了天台。
她衝上天台之後,從天台往下望過去,見到天地間都是一片廣漠的綠油油的顏色,異常的美麗動人。她忍不住沉溺在那美麗的景色之中,她實在是太興奮了。
她大聲的喊叫着,快樂地跑動着,那快樂的感覺把她給淹沒了。可是,此時此刻在外人看來就是朱容容在天台上發瘋,她在那裡擺動着雙臂,樣子看上去很讓人發愁。她好像時時刻刻都會從天台上跌下來一樣。她娘看了後不盡嚇得不行,連忙找來了管家還有幾個人幫忙,讓他們把朱容容給弄下來。
那些人前前後後的圍着朱容容,朱容容只顧着沉浸在快樂之中沒有發現,等到他們慢慢地逼近了朱容容後,從朱容容的身後一把抓住她,然後把她從上面給拖了下來。朱容容這才得救了,所有的人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纔的情形實在是太驚險了,要是一不小心的話,朱容容可能就連命也賠上了。
朱容容的娘連忙上前去緊緊的攔住了她,對她說道:“女兒,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朱容容擡起頭來茫然的看着她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過了沒多久她就暈倒過去了。
看着朱容容的樣子,朱容容的娘忍不住失聲痛哭。現在朱容容幾乎已經完全是瘋的了。看着好端端的女兒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容容娘心裡面真是有說不出的痛苦。她雖然什麼也不知道,可是也畢竟長久的生活在一起慢慢地看出了一些端倪,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嶽忠誠造成的。
她親自看到朱容容扯着嶽忠誠的衣服向他懇求,跟他要冰毒,朱容容的娘再也忍不住了,她不能夠看着女兒這樣墮落下去。
終於有一天晚上,她在客廳裡面等着嶽忠誠回來,等到很晚很晚,看到嶽忠誠走了回來,容容娘連忙上前去,她走到嶽忠誠的面前擡頭望着他跟他說道:“忠誠你和容容是夫妻啊!”
嶽忠誠聽完之後,他便在一旁坐了下來,他點上一支菸,輕輕地抽了兩口淡淡地說道:“是,那又如何?”
朱容容的娘走到他的面前跟他說道:“在我的記憶之中你不是現在這樣的,你很愛容容的,對容容也很好,爲了容容什麼事情都肯做。甚至爲了容容不惜跟你家裡鬧翻了,爲什麼現在你變成這樣呢?現在變得好陌生,都快不認識你了。我不希望你對容容多好,可是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這麼做了,你要是再這麼做的話,你會害死她的。”
嶽忠誠聽完後他抽了一口煙含笑望着容容的娘淡淡地對她說道:“娘,你沒有弄錯吧?我不知道你今天來找我目的是什麼?又是爲了什麼?可事實上誰都知道我對容容挺好的,難道不是嗎?她想要做什麼就讓她做什麼,她想要吸那貴的要命的冰毒,我就讓她吸那貴的要命的冰毒,天下難道還有比我更好更稱職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