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你不是背地裡叫我老妖婆嗎?你不是背地裡要讓他娶你嗎?這是強x嗎?他讓你感覺到很快樂吧,跟他在一起感覺很開心吧,你把他哄得也很開心吧。,.,拿着我的錢風流快活,你們兩個倒也真對得起我。”她跟小翠說道。
小翠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她會知道這麼多,猶豫了半天才問道:“姑奶奶,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你當然是希望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如果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可以當成什麼都沒發生過了,你說是不是?可事實上呢,我偏偏知道了這些事情,你說該怎麼辦?”
她斜着眼睛看着小翠,看她的樣子好像要把小翠吃了一樣。小翠愣了一下,知道不管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就算是再說好話,以吳國美現在的狀態,不把她打死也恐怕是不可能的了,與其這樣,爲什麼要怕她。
因此小翠站了起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跟她說道:“姑奶奶,我是在你的家裡打工的,可是這並代表着,我低人一等。我拿你們的工錢,所以才叫你一聲姑奶奶。我跟保羅是真心相愛的,你不會以爲保羅他喜歡你吧,你看你都這麼大年紀了,人又老又醜,臉就跟菊花皮似的,要我是男人,我也不可能喜歡你啊。你隨便找個男人讓他選,看看他會選你還是會選我。”小翠捂着臉說道。
吳國美聽到她這麼說後,雙眼中氣得露出了惡毒之色,對她說:“那又怎麼樣?你現在不是很得意嗎?我告訴你,只要我給他錢,他還是會乖乖地回到我的身邊的。”
“你也說給他錢了,用錢來把男人籠絡住有什麼意思?你以爲他會喜歡你這個又老又可怕的人嗎?你最好不要再打我,否則我就報警了,我不會在你們吳家再打工了,我就不相信,離了你們,我活不下去。”
說完後小翠轉身就走,吳國美看到她那趾高氣昂的樣子,簡直快要被氣瘋了。
她不能讓小翠走,小翠走了之後,還不知道會做些什麼呢,她心裡的那口氣還沒出呢。她正在氣頭上,一回頭就看到旁邊放着一個花瓶,想也不想的,拿着花瓶,對着小翠的頭狠狠地砸了下去,只聽到“啊”的一聲大叫,小翠便撲倒在了地上,然後鮮血就流了出來,流了滿地,看上去非常的恐怖。
吳國美愣了一下,她也沒想着要把小翠打死,只是想來發泄心中的這口怨氣而已。
冷不防看到小翠趴在地上,動也不動了,頭上還有鮮血往下流,她被嚇了一跳,連忙試圖地喊了一句:“小翠,小翠……”
一連喊了好幾句,小翠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呆住了,愣了一下,把手伸到前面去,在小翠的鼻子上輕輕地探了一下她的鼻息,誰知卻發現一點鼻息也沒有,小翠竟然真的已經死掉了,好端端的一個人,竟然被她給打死了。
她頓時給嚇壞了,她嚇得不知所措,就打算打開門出去走走,然後回來再決定該怎麼辦纔好。
誰知道,她剛打開門,就看到朱容容站在外面。她的臉色發青,問朱容容說:“你來幹什麼?”
朱容容透過她的身子往後看了一眼,就看到地上趴着一個人。
原來,朱容容聽到上面大吵大鬧的被吵醒了,就上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誰知道等她上來之後,只聽到一個女人慘叫一聲,接着就一點聲響都沒有了。她聽到那慘叫聲,是從吳國美的房間裡面傳出來的,她就走到吳國美的門口看看,她正猶豫着要不要敲門的時候,吳國美自己把門給打開了。
她看到朱容容完全被嚇住了,臉色鐵青,問道:“你想幹什麼?”
朱容容看了她後面躺着的小翠,一把把門推開,走了進去,她走到小翠的面前,把小翠的臉翻過來,看了一眼,確認的小翠的身份,然後喊道:“小翠,小翠……”
一連喊了好幾句,小翠也沒有反應,她伸出手來探了一下小翠的鼻息,發現她竟然鼻息全無,朱容容頓時愣住了。
而吳國美看着朱容容在做這一切,她非常害怕,她知道朱容容跟自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朱容容怎麼可能,讓自己這麼輕而易舉地矇混過關,當做什麼事沒有發生過,畢竟她是殺了人了。
她愣了一下,看到旁邊還有一個花瓶,就連忙拿着那個花瓶,準備把朱容容也打死算了。
她拿着花瓶對着朱容容狠狠地砸了過來,朱容容聽到耳邊有風聲,連忙身子很敏捷地往邊上靠了靠。她以前是學過一點武術的,有一點武術的根底,因此,當吳國美打過來的時候,她還是閃避開了,然後就看着吳國美拿着花瓶凶神惡煞地站在她的面前,樣子好像要吃人一樣。
朱容容被嚇了一跳,望着她問道:“姑姑,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吳國美冷冷地望着她,對她說:“你是不會放過我的,既然這樣,你就下去陪小翠吧。”
說着她就拿着花瓶打算去打朱容容。
朱容容對着她喊道:“姑姑,你瘋了,你已經殺了小翠了,你還想再殺我嗎?你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的也沒辦法了,反正殺一個和殺兩個也沒有區別,你說是不是?”
說這她就拿着花瓶繼續準備來砸朱容容。
朱容容猛地往後退了一步,一把把她手裡的花瓶奪了下來,然後大聲叫道:“來人啊!來人啊……”
於是家裡所有的傭人和下人全都被吵醒了,他們全都跑了上來,見到吳國美雙手鮮血拿着一個花瓶,正凶神惡煞地望着朱容容,而朱容容則躲在一旁。
看到所有的人都上來了,朱容容連忙喊道:“快去報警,姑奶奶殺人了!她把小翠給殺死了,那些人聽了之後,有的人拉住吳國美,而剩下的人則趕緊去報警,朱容容見到這種情形後,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吳國美被衆人制服了,被綁在了椅子上,等待着警察的到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一陣響亮的警鈴聲劃破了天際,是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