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他們的對話已經被在一旁的容容娘聽到了,容容娘本來躲在一旁的,她聽了這番話之後,被嚇了一跳,這兩個孩子到底是不是老爺子的親孫子,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要是老爺子去做DNA驗證的話,那麼肯定會出問題的。因此她想了想就匆匆忙忙的想去找朱容容,可朱容容電話一直打不通,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她找了好久找不到也只好作罷了。
到了晚上朱容容一回來,她就連忙把朱容容拉到了房間裡面,跟她說道:“快走吧,大禍臨頭了。”
“什麼意思呀?”朱容容問道。
“還問我什麼意思呢,你不知道嗎?老爺子他派老管家去拿飛龍和飛虎的DNA做驗證去了。”
“你說什麼?”朱容容聽了後很驚訝地望着她娘。
她娘點點頭說:“是啊,我今天一整天打你的電話,你的電話又打不通。”
“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朱容容問道。
“今天早上的事情。”
“知不知道拿到哪家去了?”
“我怎麼知道啊。”朱容容的娘搖頭說道:“我本來想可以早點找到你,想辦法來勸阻老管家,但你回來得這麼晚,現在想要勸也沒辦法了。”
朱容容聽完後臉上遍佈了烏雲,她想了想後,就打電話給了劉紹安。
劉紹安接到電話後,問朱容容說道:“出什麼事情了,容容?”
因爲朱容容最近不出事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出來聊一聊,老地方見。”
“好。”劉紹安爽快地答應着,把電話掛掉了。
然後朱容容和劉紹安就在名人會所見了面。
他們見面之後,劉紹安問朱容容說:“到底怎麼了?出什麼事了?爲什麼你這麼緊張找我?”
朱容容便把老爺子吩咐老管家去做DNA驗證的事情告訴了劉紹安,還把老管家無意中說的那句話說給劉紹安聽了。
“沒辦法。”劉紹安攤了攤雙手說:“真的沒辦法,你知道有這麼多的DNA化驗所,根本就沒有辦法。”
“那怎麼辦?”朱容容很緊張地看着他說。
“恐怕事情會穿幫的,你知道飛虎是我們的兒子。”
“我當然知道了。”劉紹安點頭說。
他想了想,把手放在朱容容的手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說:“不過你也不要太過於絕望,我現在一面派人四處到化驗所去打聽,同時也派人盯着這個老管家,我相信到時候一定能夠阻止老管家拿DNA的。”
朱容容聽他這麼說,這才放心了。
“可是就算阻止住老管家拿DNA,也不能夠阻止得了老爺子繼續去驗啊。”
“沒關係,我會想方設法先做好一份假的DNA報告,到時候把真的那份換掉就行了。”
朱容容聽到劉紹安這麼說才放心,上一次也做過一次類似的事情了,這件事情做起來倒是熟‘門’熟路的。
接下來兩天,劉紹安果然想方設法地在查,到底老管家去哪一家DNA化驗所去做DNA驗證了,可是一連查了兩天都沒有查到。劉紹安的人一直都在跟蹤着老管家,一直到了第三天過去了,也沒有看到老管家有去拿DNA報告的傾向。
到了第三天傍晚的時候,朱容容回到家裡,她眉頭緊皺着,老管家雖然還沒去拿DNA驗證,老爺子還不知道結果,可這件事情一天沒有落實,朱容容的心就一天寢食難安。
她剛剛回去後,就看到老管家站在她的面前,神‘色’凜然地跟她說道:“少‘奶’‘奶’,老爺子有事找您。”
“找我什麼事啊?”朱容容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還是請您到書房裡面去,跟老爺子說吧。”
老管家越發地恭謙起來,朱容容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就只好跟着老管家來到了書房裡面。
到了書房後,她看到老爺子鐵青着臉坐在了那裡,正背對着她。
老管家說道:“老爺子,少‘奶’‘奶’來了。”
老爺子點點頭,然後他就把臉轉過來,他臉上的神情烏雲籠罩,樣子看上去很可怕,他從來都沒有這麼嚴肅過,哪怕那一天跟吳正恩攤牌的時候都沒有。
他指着對面的椅子跟朱容容說道:“坐吧。”
朱容容就在椅子上坐了下,然後他就拿出了一張支票遞給朱容容,跟她說:“這張支票是一千萬,足夠你們母子三人好好的過日子了。”
朱容容聽到老爺子這麼說,心猛地往下一沉,身子顫抖了一下,這才望着老爺子,小聲地問道:“老爺子,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已經很清楚明白了,帶着你的兩個兒子離開吳家,以後再也不要回來了。我給你這一千萬就當是你爲吳家做了這麼多事情的報酬。”
朱容容心裡面一涼,她似乎能夠想象到出了什麼事情了,可是據劉紹安那邊說,老管家並沒有去拿DNA驗證報告啊。
朱容容只好勉強地笑了笑,纔跟老爺子說道:“公公,我不明白您的意思,飛龍和飛虎是您的孫子。”
“錯了,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我的孫子,你自己看吧。”
說着他把一份DNA驗證報告摔到了朱容容的面前,朱容容把DNA報告拿過來看了看,上面果然清晰明白地寫清楚了老爺子和他的兩個孫子其實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朱容容很驚訝,她下意識地說道:“您不是還沒有派老管家去拿這份DNA驗證報告嗎?”
“原來你知道這回事啊。”
老爺子不禁笑了起來,他雖然是在笑,可是他的臉‘色’卻‘陰’得難看,而且他的臉上已經有一半的白鬍子了,頭髮也白了一大片,顯然這件事情還是很困擾他的。
“你是不是想,這一次等着老管家去拿DNA驗證報告的時候,想方設法阻止他,把DNA驗證報告給換了。恐怕上一次我派人去驗證飛龍的DNA報告,你也是這麼做的手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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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容容抿着嘴不說話。
他拿起杯子來,喝了一口水,目光冷冽地望着朱容容說:“我真是沒想到啊,國美和正恩說的話竟然都是真的,真是太可笑了。我最疼愛的兩個孫子,竟然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我原來是在給人家養孫子,說出去真的太可笑了。正豪對你那麼好,你卻揹着他跟別人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