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劉紹安點點頭,他就馬上打電話派人來把這些錢全都給運走。
等到銀行再來催款的時候,劉紹安就有足夠的錢還給他們,並且他手裡面重新又有了一筆資金。可這筆資金對他來說意義實在是很重大而且很重要,絕對不能夠出任何的差池和閃失,因爲他必須用剩下的錢來生錢,否則的話到頭來他一定沒有辦法來還高利貸的欠款。
他開始把這些錢分散投資到各種各樣的事業上,努力地來開拓自己的事業。他知道只有一些快錢才能夠在短期內掙到錢,於是開設的全都不是一些非常正經的行業。可是動作卻很大,甚至他還想到了用房地產套現等招數。
朱容容知道他的公司最近在做這些後,還是跟他進行長談了一番。他看到朱容容的時候很不以爲然,朱容容倒是語重心長地跟他說:“紹安,我聽說你最近公司有很大的動作,而且你最近像發了橫財似的,有一大筆錢去擴充各種各樣的業務,我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紹安跟她說道:“我們不是說好了財政獨立嗎,你不能夠干涉我公司的事情,我也不能干涉你公司的事情。”
“我只不過是關心你,要是有什麼問題你要告訴我。”朱容容發現了他的不對,還是以一個妻子的身份很誠懇地跟他說。
“沒有任何問題,是你想多了,我只不過是想擴充一下業務而已。”劉紹安不以爲然。
“可是我發現你最近涉及的項目都不是特別正規的項目,你這樣下去的話等於是在踩界,很危險的。”
“我知道我自己該怎麼做,好了,我們夫妻不要再談這些事情了,談這些事情只不過是傷感情而已。”
聽到他這麼說後,朱容容也知道自己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由着他去了。不過私下裡面朱容容也悄悄地派人調查,看看劉紹安到底在做什麼。
劉紹安進行了一些投資,包括做夜總會,還有走私水貨、走私車等,可事實上不知道爲什麼,他一個人一旦不走運起來就會連續的不走運。
他的這些項目沒有一個成功的,幾乎每個項目都是失敗了,甚至虧損得很厲害。就好像是走私一樣,被海關緝拿之後,到後來他只剩下血本無歸。不知不覺三個月就過去了,眼看着就要到了他還高利貸那筆錢的時候了。
他拿到的那筆錢除了還銀行之後,剩下的都差不多已經揮霍一空了,現在根本就沒有多少剩餘。要想讓他在短時間之內拿出那筆錢來,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想了很久很久,也沒有想到什麼辦法,而高利貸卻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了。
這一天他剛剛下班,準備回家,就有人上前來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跟他說道:“劉先生,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他回頭一看,見到自己身後有兩個大漢正在虎視眈眈的盯着他。他看到那兩個大漢後,愣了一下才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了嗎,難道你對於你自己欠錢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了嗎?”他們笑着跟劉紹安說。
劉紹安這纔想起來,就用力的掙脫了他們說道:“我跟你們走。”於是他就被帶到了那棟別墅裡面。
這一次那四個人沒有在那裡搓麻將,而是坐在那裡,每個人一支菸,正靜靜地等待着他的到來。
見到他來了之後,其中有一個年紀長一些的叫老青的,才猛地一拍桌子說:“劉紹安啊劉紹安,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拿了那筆錢之後就不知道來了呢。”
“怎麼會。”劉紹安只好跟他們解釋說道:“我這不就是來了嗎。”
“你來了又怎麼樣,你能不能夠幫我們把那筆錢洗白,把那筆錢還給我們?”有一個人冷冷地跟他說道。
劉紹安頓時有些沮喪,只好向他們解釋說:“我也很想趕緊把錢還給你們,可是現在的情形真的是不允許,我已經竭盡所能,真的沒有辦法了,希望你們能夠再通融一些時間,你們說行不行?”
“什麼,沒有辦法?也就是說你現在沒有錢來還我們了,你知不知道沒有錢來還我們將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有個人一拍桌子對劉紹安說。那個人長得凶神惡煞的,還**着上身,看樣子好像隨時要殺人一樣。
“唉,老四,你不要這麼緊張,也不要這麼激動,就算他沒有錢有什麼關係,吳氏集團有的是錢,只要他老婆肯出手幫他的話,這筆錢對他們來說實在是不算什麼。”
“可是他老婆似乎並沒有幫他還的意思。”
“劉紹安,我實在是不想跟你多羅嗦,我老青一向說一不二的,三天,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必須要馬上把這筆錢洗白再還給我,否則的話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知道嗎?”他冷冷地對劉紹安說。
劉紹安聽完後心裡知道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唯一能夠做的就是順應他們。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不聽他們的話,恐怕情形會到非常難以控制的地步。
他只好跟那些人說:“你們放心吧,三天之內我一定會想出辦法把錢還給你們的。”他刻意沒有提到朱容容的名字,因爲他也不希望自己得到朱容容的施捨或者幫忙才能夠把這筆錢來償還。那幾個人又對着劉紹安恐嚇了幾句,就把劉紹安給趕了出來。
出來之後,劉紹安的心情也特別的沮喪起來。這些人平時看上去一個一個的倒也還好,而且用到劉紹安的時候還跟劉紹安稱兄道弟,可是現在已經完全好像換了一個人,不把劉紹安逼死誓不罷休的架式。
劉紹安一路回去後,心情特別的沮喪。他回去仔細地計算了一下資產,就算把他所有的資產都加起來,也沒有辦法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