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願意了。”劉紹安含糊其詞地說道。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也就有什麼說什麼了,不必藏着掖着的。我想問你,你爲什麼要害我?”
“你說什麼呀,容容?”劉紹安心裡面一驚,聽朱容容的意思似乎已經料到是他做的一樣,他當然第一時間否認了。
朱容容笑了笑,這纔跟他說:“我現在什麼都知道了,我看到你往我的法拉利裡面藏了一包粉沫,然後我還知道梅素清報警,讓警察來搜我的車,不過是我運氣好,提早發現了這件事情,所以才能夠防患於未然,到最後沒有上你們的當。你不是答應過我以後不跟梅素清往來的嗎,爲什麼還要瞞着我這麼做呢?”朱容容望着他,眼神之中有些怨念。
他低頭想了一會兒纔跟朱容容說道:“沒有這回事,我想你一定是弄錯了吧。”
朱容容沒想到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劉紹安還抵死不認,於是她就把錄像帶翻了出來給劉紹安逐格的播放,跟劉紹安說:“現在有錄像帶做證,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那是一包粉沫嗎?沒有這回事。”劉紹安仍舊是搖頭說:“那隻不過是紙巾而已。”
“紹安,事到如今你難道還要跟我來這一套嗎?”不跳字。朱容容不禁有些惱怒起來。她看劉紹安,見劉紹安看她的眼神有些閃爍,就繼續跟他說:“其實我知道這件事情時很生氣,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並不是跟你和談,而是想着怎麼樣報復你,但是二兵今天跟我談了談,讓我徹底的改變了這個想法,我們好不容易纔成爲夫妻的,實在是沒有必要彼此傷害,你說是不是?”
劉紹安其實本來也有一絲心虛,也覺得對朱容容有些歉疚。沒有想到朱容容說她是因爲聽了陳二兵的話才肯來跟他談的,劉紹安只覺得心裡面一涼。他冷冷地說:“是不是在你的心目中,我連陳二兵的地位都不如啊?”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了。”朱容容連忙搖頭說:“你以前的時候並不是一個很多疑的人,爲什麼現在總是那麼多疑,天天懷疑我呢?先是一生,接着是二兵,你還要懷疑多久?”朱容容埋怨地對他說道。
劉紹安聽完,他擡起頭來盯着朱容容,眼神之中帶着一絲憤然,跟她說道:“好,既然你非要這麼說,那我也就不妨實話告訴你。是你自己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讓人誤會,這件事情還真是怪不了其他的人。容容,你非要說是我變了,難道你覺得自己就一點都沒有變嗎?”不跳字。
朱容容聽了他的話不禁一時之間陷入了沉思,兩個人對望着,誰都沒有說話,房間裡的氛圍很是詭異。
他跟朱容容說道:“如果你非要讓我承認說我害你,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就算是我害你,也是你先害我的。我怎麼都不肯把你供出來,可是你呢,在關鍵的時候永遠都不記得我是誰,我覺得我們兩個沒有必要再就這些問題說下去了,我先出去了。”說完後,劉紹安就準備往外走。
朱容容猛地從身後喊住他,對他說道:“站住。”
劉紹安就轉過身來問道:“你還有什麼事情想要跟我說嗎?”不跳字。
“是。”朱容容想了想,就問他說道:“我想問你以後還會不會繼續害我?”
劉紹安對着朱容容笑了笑,一句話都沒說。他的笑容看上去是那麼的捉摸不定,朱容容也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心裡面在想什麼。
可是朱容容在那一刻,心裡面卻猛地一涼,她知道劉紹安既然對她是這麼一種態度,顯然是什麼都沒有放下,她就算跟他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朱容容只覺得心裡一陣又一陣的寒意涌了上來。
朱容容見到他絲毫沒有悔改的意思,就跟他說道:“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只有一條路了。”
“什麼路?”劉紹安看着朱容容,昂首問道。
“離婚。”朱容容過了很久,終於把這兩個字給吐了出來。劉紹安既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她,轉過身去就走了。
朱容容出去的時候就聽到她娘在那裡嘟囔着說道:“紹安這是怎麼了呀,忽然就走了,怎麼叫也叫不住,你們兩個又鬧彆扭了?”
朱容容精神不是很好,只好說道:“沒什麼。”
“你們呀也不要總鬧彆扭嘛,以前好的就跟一個人似的,現在結婚了就天天鬧彆扭,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這麼多就不要問了。”朱容容瞪了她娘一眼,她娘不敢在多說話了,朱容容也覺得心裡面很煩。
而劉紹安走了之後果然就沒有再回來過,顯然他是不會答應朱容容不再對付她的,他肯定會繼續對付朱容容。可是現在朱容容已經對他有了戒心,要想對付她就沒那麼容易了。
而袁老闆等劉紹安拿錢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任何的結果,他就去找劉紹安。終於在梅素清的家裡面找到了劉紹安。
袁老闆帶着他手下的弟兄衝了進來,劉紹安擡頭看到這麼一羣人,他對袁老闆說:“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
袁老闆點點頭說:“是我,你答應我很快就會拿到那筆錢給我的,可是現在呢,那筆錢在哪裡?”
劉紹安只好跟他說道:“現在朱容容已經完全不相信我了,我根本就沒有能力拿到那筆錢,隨便你處置吧,要打要殺隨便你。”他跟袁老闆說道,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袁老闆聽他這麼說後不禁越發的有些生氣起來,覺得劉紹安簡直是耍了自己。可是十億元是他做了很多年的黑道買賣才賺到的錢,現在這筆錢不見了,忽然就不見了,他想就這麼容易放手了也實在是不甘心。他眼珠一轉,頓時就計上心來。
他走上前去安慰劉紹安說:“天無絕人之路嘛,我也不想逼你啊,我只不過是想要錢而已,並不想要命,你可以再想想辦法,看看有沒有辦法重新接近朱容容,把這筆錢給拿到。”
“沒辦法了。”劉紹安搖了搖頭說:“現在朱容容已經完全不相信我了,就算是我再怎麼接近她也沒有用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吧。”他對袁老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