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聽了後,微微一愣,說:“我並沒有這種意思。”
“你還好意思說你沒有這種意思,沒這種意思,昨天你爲什麼笑着那麼開心,你還把我推到地上了。你看看,這是什麼?”說着,她就把身上的包給拿出來,然後把包裡一疊書信扔到朱容容的面前。
朱容容擡起頭來,眨着明亮的大眼睛,望了她一眼,微微一愣,問她說道:“這是什麼?”
“你自己看呀。”端木雅叉着腰,皮笑肉不笑。
端木雅本來也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可是由於畫了太濃的妝,顯得整個人有些妖豔。
朱容容微微一愣,就把那書信拿了起來。她拿起來一看,臉色頓時變了,她拿着書信,發了四五分鐘的呆,這才擡起頭來,問端木雅說道:“這些書信是哪裡來的?”
“哪裡來的?朱容容,我說你是真傻還是裝傻,這些書信當然是我私人珍藏的了。”
朱容容聽到她這麼說,渾身不由自主的開始有些顫抖起來。其他的女生看到這種情景後,都覺得很奇怪,於是她們都紛紛圍了上來。
樸曉琴一直都幫着朱容容,她就走到朱容容的面前,握着朱容容的手,問道:“怎麼了?”
朱容容勉強的搖了搖頭。
端木雅卻在那裡趾高氣揚的說道:“朱容容,你以爲這半年來是誰在跟你通信,是我啊,你竟然還跟我說你和劉紹安第一次親吻是什麼感覺,還跟我說第一次跟他睡在一起是什麼感覺,還跟我說你被韓國雄強暴的時候,竟然還有快感。像你這樣的女的,哪配做個女的啊!你怎麼不去做妓女?”說着,她便得意的笑了起來。
朱容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端木雅已經得意的笑着,叉着腰走了出去。
朱容容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大家都圍在一起看熱鬧,她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樸曉琴對着那十多個女生揚了揚手,說:“有什麼好看的啊,馬上就高考了,還不趕緊去複習,要是考不上怎麼辦呀。”
那些人聽了樸曉琴的話後,便紛紛的走開去複習了。樸曉琴這才走到朱容容的面前,問她說:“到底怎麼回事?”
朱容容只是搖頭,眼淚嘩啦啦的直流,卻不回答她。
樸曉琴嘆了一口氣,就把方纔被端木雅扔在朱容容的身上那些信,一封一封的撿了起來,然後把它放在朱容容的牀頭,用枕頭壓起來,這才拉着朱容容的出來。
到了宿舍後面,小聲的問她說:“好了,這會兒你可以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吧。”
朱容容聽到她這麼問後,只是在那裡哭着搖頭。
樸曉琴急了,推她一把說道:“喂,我說朱容容,現在馬上要高考了,你還有時間在這裡哭,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表現真的是很讓人失望嗎,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快告訴我,趕緊解決,否則一會兒進了考場,你這種狀態怎麼高考。”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朱容容聽了樸曉琴的話後,終於頭。
她用牙齒咬着下脣說:“其實半年前,忽然有人開始跟我通信,她說她是劉紹安的表妹,我以前在劉紹安的別墅裡真的見過他的一個表妹,我以爲是真的,就跟她做的筆友通信,我們兩個幾乎是無話不談了,我們兩個在信裡面什麼都說,也能夠互相體諒。可是剛纔我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原來這個所謂的劉紹安的表妹,竟然是端木雅冒充的,她在信裡騙我說了那麼多的事情,讓我把她當成我最好的朋友之一。誰想到,這一切都只不過是爲了她騙我,她想報復我而已。”
樸曉琴聽了,也覺得很難過,不管是誰遇到這種事,心裡頭都不見得會好過。
她輕輕的拍了拍朱容容的肩,咬牙對她說道:“容容,現在是什麼時候,你覺得你現在這樣做,對嗎?無論如何,你也要堅強起來,絕對不能夠讓端木雅那賤人打跨你,她這麼做,無非就是希望你在高考上一敗塗地,不是嗎?要是你真的一敗塗地,那你就遂了她的心願了。”
朱容容聽了她的話後,抹着眼淚說:“你說的每句話我都明白,可是我真的很難過。”
“爲這種人難過,有什麼好難過的,不就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嗎,她今年沒有辦法參加高考了,所以才故意這麼做的。好了,我們馬上去集合吧,很快就要進考場了,你平靜一下你自己的情緒。”
朱容容經過樸曉琴百般勸解後,終於應了下來。她便擦乾了眼淚,同樸曉琴回到了宿舍裡頭,準備了准考證等就開始進考場。
因爲他們平時複習的教室現在已經被當作了考場,他們平時也就只能在宿舍裡複習。
到了考場,朱容容看到那裡忽然多了很多人,她覺得有一些奇怪。
當她走過去的時候,卻被兩個老師攔住了,那兩個老師都是三十多歲的樣子,面無表情,其中一個盯着朱容容,對她說道:“跟我來。”
朱容容愣了一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跟着他來到了旁邊一間空置的房子裡面。到了裡頭後,朱容容發現裡面已經有兩三個女同學了。
那老師目無表情的對她說:“脫衣服。”
“什麼,脫衣服?”朱容容愣住了,頓時睜大了眼睛。
她不明白,明明是高考,明明馬上要進考場了,爲什麼要脫衣服。朱容容看到那兩三個女生都已經脫的精光,身上只穿着胸衣和內褲。
她不禁睜大眼睛,搖搖頭說道:“我不脫。”
“不脫?你不想參加高考了嗎?”那個老師目無表情的看着她。
朱容容咬緊牙關,鼓起勇氣問道:“好好的,爲什麼要我脫衣服?我是來參加高考的,你們沒有權利讓我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