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院長從來沒有見過一具像朱容容的軀體這麼美的身體,他輕輕的低吼了一聲,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慾望,對着朱容容的身體狠狠的覆蓋了下去。.
朱容容仍舊在努力的反抗着,她仍舊是覺得有些茫然,她直到現在爲止還沒有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痛,很痛,無邊無際的痛,無邊無際,像洪水一樣蔓延來的痛,那種痛就像是要立刻把朱容容毀滅一樣。朱容容下意識的去拍打着陳院長,試圖想要把他推開,然而她的粉拳落在陳院長的身上,反而更加激發了陳院長那最原始的慾望和獸性。
他也不知道現在酒醒了沒有,更不知道他到底是把朱容容當成了誰,在他眼中,朱容容到底是朱容容呢,還是他那不貞潔的妻子年詠潔?
朱容容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她感覺到了自己好象掉進了無邊無際的深淵裡面,便緩緩的合上了眼睛。
過了很久很久,就聽到陳院長髮出了一聲嘆息,整個人像是泄了氣一樣,然後趴到了朱容容的身上。
朱容容便伸出雙手去猛的推了陳院長一把,然後試圖掙扎着站起來。她剛剛坐了起來,低頭一看,發現沙發上很多血,而自己的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仍舊是那麼疼痛。
然而,她只不過是剛剛坐起來而已,陳院長就上前去一把把她按在了沙發上,他有些餘興未休,臉上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滿足之色。
朱容容去反抗他,他一把把朱容容抱起來,就近走入到了一個臥室裡頭,然後就把朱容容一把摔到了牀上。他對朱容容說道:“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要想從窗子跳下去,否則的話,你一定會摔死。”說着他就把門給帶上,自己走去浴室裡面沖涼去了。
朱容容一個人蜷縮在大牀上,有一種害怕蔓延到了她的心裡面,她猶豫了一下,便走到窗前,想要把窗子打開,誰知道這才發現原來窗子外面封鎖了一些鋼絲,這窗子原本都是密閉的,她想要跳下去也不可能。.
她拖着沉重的腳步重新走到了那房門前,試圖打開房門,可是房門已經被從外面鎖上了,她怎麼樣都打不開,有一種無助的感覺像洪水一樣蔓延到她的心房,她終於意識到她被陳院長給侵犯了。
她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裡,想起就像電影畫面一樣發生的那些可怕的事情,有一種無助的感覺讓她恨不得立刻來結束自己的生命,她趴在角落裡痛哭了很久。
房門被打開了,陳院長走了進來,陳院長看到她蹲在房子的一角,身上衣衫不整,便上前去把她抱在牀上,又一次狠狠的要了她。
她試圖去推開陳院長,可是在陳院長這個精壯的男人面前,這一切都是徒勞的。
陳院長是那樣的溫文爾雅,可是做的這些舉動卻是禽獸不如,朱容容確定他現在已經完全是清醒的了。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爲他醉了,認錯了人,所以才強暴了朱容容,那麼這一次分明就是他有心要來強暴朱容容的。
當他再一次心滿意足時,朱容容的整個人就像是傻了一樣,她呆呆的躺在牀上,眼角帶着淚痕,一動也不動。
陳院長見了,就把被子覆蓋在她的身上,然後在她的身邊躺了下來,伸出手去,對她說道:“以後你做我的女人吧。”
朱容容聽到這句話後,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一樣,猛然坐起來,連聲大喊着:“不,我不,我不,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強姦,我要告你強姦。”說着朱容容就像瘋了一樣的想跑出門外去。誰知道走到房門口,她怎麼樣都打不開門。
陳院長走到她的身邊,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她,又重新把她給拖回到了牀上,笑着對她說道:“你想告我強姦?你能告得了嗎?你有什麼證據能夠告得了我強姦?”
他的樣子真的很無恥,也很無賴,這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陳院長嗎?朱容容呆呆的坐在那裡,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
是啊,她要告陳院長強姦,應該怎麼告呢?
陳院長又繼續對她說道:“就算是你去告了我強姦,那又怎麼樣?到時候所有的人都知道你這個失足少女跟我上過牀,我只要是告訴別人,是你勾引我的,現在全劉山縣的人都把你當成一個墮落的失足少女。你說別人會相信我這個有體面工作,又有身份,又有地位的陳院長,還是會相信你一個墮落失足少女?”
他的一番話說得朱容容半天反應不過來,過了良久,朱容容的眼淚纔像是斷線珠子一樣的流。
他伸出舌頭來輕輕的舔着朱容容臉上的淚水,在朱容容的身上不停的摩梭着,對朱容容說道:“說真的,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也最有吸引力的女孩,你的身體那麼富有彈性,那麼吸引我,不如你給我做情人吧。你給我做情人,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好不好?”
“不好。”朱容容憤怒的望了他一眼,看他的樣子越看越發的覺得噁心起來。
朱容容渾身上下痠痛不已,整個人就好象是骨頭都要裂了一樣,她過了很久纔對陳院長說道:“你等着,我一定會去告你的,一定會去告你強姦,我身上有這麼多的傷痕,你對我如此的粗暴,而且。”
她想了想,想到了自己生理衛生課上所學過的知識,“你剛纔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根本沒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我相信一定能夠查出來我是被你強暴過的。”
陳院長聽了朱容容的話後,臉色頓時大變,剛開始他還在那裡洋洋得意,自認爲朱容容只不過是個十歲的小姑娘,他輕而易舉的就能夠把她操縱在手裡,可是聽到朱容容的話後,他才意識到事情遠遠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
剛纔他剛進來的時候,他的確是醉醺醺的。他剛剛見到了他的妻子年詠潔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受了極大的刺激,就去喝了酒。他本來想來別墅裡休息一下,卻沒有想到在別墅裡面遇到了朱容容。
剛開始他把朱容容當成了年詠潔,但是過了沒有多久,當他把朱容容壓到沙發上時,他已經認出了這並不是自己的妻子。但是朱容容實在是太美了,她的年輕而又充滿活力的身體是那樣的吸引着他,讓他沒有辦法不爲之沉醉,不爲之沉迷,於是他在沙發上對朱容容施暴。
跟朱容容在一起的感覺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美妙了,好象是讓他再一次的煥發了青春和活力,而且讓他產生了飄飄欲仙的感覺。於是他就把朱容容拖到房裡後,再一次的要她。
本來他以爲朱容容像那些小姑娘一樣,只要是被嚇唬嚇唬,就沒什麼了,誰知道看朱容容的樣子,好象真的是要同他不依不饒一樣,他開始變得謹慎起來。
他停止了在朱容容身上的動作,走到旁邊的衣櫥裡,隨隨便便找了一套他老婆的衣服拿給朱容容,對朱容容說:“把衣服穿上吧。”
朱容容這才接過衣服來,準備去穿衣服,她把年縣長的緊身的衣服穿在身上,越發的襯得身材出衆,婷婷玉立,使得那陳院長忍不住再次撲到她的身邊去,從背後抱住了她柔軟的腰肢。
朱容容實在是沒有力氣來推開他,然而朱容容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朱容容望着他,神色異常鎮定的對他說道:“這次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這麼算了的,我一定會告你,告得你家破人亡爲止。你是院長又怎麼樣?你老婆是縣長又怎麼樣?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她說出了一句課本上說的話。好不容易擺脫了陳院長,就打算去開門出去。
陳院長卻從她的背後拖住了她,把她拖到了牀上,打量着她,對她說道:“好了,你跟我說你要什麼樣的條件,才肯不去告我?我答應你是了,你不就是想要錢嗎?想要錢你就直說唄,像你這種女的,我見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