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飛虹卻不一樣了,她從小到大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落人後。.因此她“霍”的站起來,指着自己說道:“我想選我自己做團支書。”
“選自己?”小土豆張韜站在臺上樂呵呵的望着她,問道:“這位同學,請告訴我,你選自己的理由吧。”
“理由?”她愣了一下才說道:“理由就是我覺得我自己有擔任團支書的能力。對了,張老師,您不認識我了嗎?我前幾天纔給你送了兩千塊錢的禮物啊,您當時還很高興呢。”
張韜聽了之後,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過了半天才說:“這位同學,我想你一定是弄錯了,我什麼時候收下你兩千塊錢的禮物?”
“喂,我說張老師,不帶你這麼玩的,明明收下了你又不承認。”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我們先說選團支書的事情吧,別的過後再說。”
“好吧。”高飛虹嘟囔着說道。
陳園園則伸出手去扯她,讓她不要胡說八道。陳園園也笑呵呵的說道:“我也推選高飛虹做團支書,高飛虹她是北京當地的孩子,她爸爸是做局長的,她姑姑是做副省長的,她們家是出身於官宦世家。而她做團支書這個職位最合適不過了,我們不應該有什麼異議,你們說是不是?”
聽了她的話後,班裡一陣譁然。.這時候有一個男生在那裡撇了撇嘴,說道:“我不是這麼認爲的,她家裡當官又怎麼樣?那也不能夠證實她能夠當官啊,我選她。”那個男生說着就指了指朱容容。
“理由呢?”張韜滿是笑容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很簡單啊,你看她長得人美,說起話來又聲甜,要是可以做團支書的話,跟我們這些男生溝通起來肯定不費任何力氣的,我們很樂意的就配合她的工作。一個人做團支書最主要的就是號召力嘛,她,叫朱容容對吧?”說到這裡他就問了朱容容一下。
朱容容頭都沒回,也不理他。
那個男生繼續說道:“總之,這些就是她的資本啊。”
“你們太過分了吧?你們竟然按照評價一個女生漂不漂亮讓她來做團支書,我長得也很漂亮啊。”高飛虹擡起頭來高傲的瞥了那個男生一眼。
那個男生“哈哈”的大笑起來,說道:“不錯,不錯,你的確是也很漂亮,可是沒法跟她比嘛。”
“你們不覺得你們以評價一個女生漂不漂亮,來評價她要不要擔任某個職位,這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嗎?張老師,你說呢?”說着她就轉過臉去咄咄逼人的望着張韜。
張韜在臺上獲悉凝思的說道:“大家的看法都很有道理,我都很贊同。”
“你都很贊同?那你到底打算選誰做團支書嘛?”高飛虹問他說道。
“這個……”張韜一時之間也着急起來,一方面他的確是收下了人家高飛虹兩千塊錢的禮物,另一方面他又不想得罪班上的男生。
他正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有一個男生舉起手來說道:“我想有一個辦法可以來選團支書,就是無記名投票,這個辦法最公正了。”
“好好好。”張韜連忙豎起了大拇指,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滑稽的笑容,“那就這麼來選吧,我很贊同這個辦法,這個辦法是最民主的了。”
高飛虹想了一下,發現班上女多男少,她又看了朱容容一眼,見朱容容在那裡坐着一言不發,看她的樣子顯然是對這些事情並不在意。
高飛虹就越發的惱怒起來,她指着朱容容罵道:“你這個鄉巴佬,還想跟我爭團支書?你等着瞧吧,等一會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不自量力了。你等一下不要哭纔好。”說完之後,她才用像女王的眼神逡巡了全班人一眼說道:“我贊同這個辦法。”
朱容容本來也不想跟她去爭什麼團支書的,可是她的這些話很深的傷害了朱容容,朱容容便決定了要跟她爭團支書。
張韜笑着說道:“大家每人說幾句話拉拉票吧,兩位候選人,來,你先來。”說着他就指了指高飛虹。
“我沒什麼好說的。”高飛虹翹着二郎腿,“總之啊,我高飛虹,我爸是局長,我姑姑在外省做副省長,只要我做了我們班的團支書,以後誰出了什麼事,我都能幫你們擺平。你們以後見了我叫我一聲虹姐,我就心滿意足了,不需要你們任何的回報。”說完她就轉過臉去不屑一顧的望着衆人。
而朱容容清了一下嗓子,她緩緩的說道:“其實我本來不想來競選這個團支書的,謝謝大家給我這次機會。不錯,我的確是來自一個很偏遠的山村,可是我相信只要憑藉自己的自強自立,也一定能夠做得很好,謝謝大家。我並沒有什麼有權有勢的爸爸,也沒有什麼當官的姑姑,我有的只是一腔的熱忱和熱心。”說着她就給大家鞠了一下躬,教室裡面頓時響起了一片掌聲。
這時候高飛虹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接下來是無記名的投票,投完票之後就由兩個同學作代表,一個在臺上念着,一個在黑板上畫正字。
結果事實上讓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那高飛虹只得了一橫一豎,兩個符號,而朱容容則得了全班除了那一橫一豎之外的所有的選票。
由此可見,選高飛虹的恐怕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她自己,另外一個肯定就是陳園園了。而選朱容容的是全班所有的同學,大家肯定都看不慣高飛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