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期節目在十一之後播出了,反響都特別的好,朱容容在一瞬間爆紅。
很多看這個節目的人都知道在北京電視臺《非娶勿擾》節目裡面,有一個叫做朱容容的女孩子,是清純玉女,知性和優雅的代表,她的美麗,她的一舉一動,她的善良和深情,都牽掛着在場的看電視的每一個人觀衆的心,在他們的心目中,朱容容是完美無瑕的,朱容容三個字頓時成了很多人議論的對象。
與此同時,那期節目還火了一句話,那就是孫潔如說的那句:你是來秀下限的嗎?當然孫潔如也隨着這句話而名聲大躁,只不過所有的人提起她來的時候,都對她不屑一顧。
於是一時之間朱容容成了《非娶勿擾》臺上最優雅,最知性的女嘉賓,而孫潔如成了最尖刻,最刻薄的毒舌女,當朱容容走到校園裡的時候,也有很多人向她投去注視的目光,很多人都認識了她,大家也漸漸的把她以前的事情給忘掉了,唯一記得的就是她是網上,也是北京電視臺《非娶勿擾》節目的最優秀的女嘉賓。
這對朱容容自己來說,並沒有有任何的改變,她只不過是想上這個節目賺一點點錢,可以夠自己在大學時期的生活費,僅此而已,再也沒有別的想法。不管別人議論她也好,怎麼討論她也好,對她來說都是安之若素,她完全都沒有放在心裡。
與此同時,她跟她宿舍裡的人關係也越來越不是很好了,高飛虹本來就看不上她,自從她上了節目之後,就會對她來說:“你是來秀下限的嗎?”
一方面高飛虹既妒嫉她,藉着電視節目大紅了一把,另一方面高飛虹自己也絕對不敢去參加這種節目,所以她對朱容容越發的不爽起來。
而陳園園仍舊是那麼的虛僞,見了朱容容後,對着她又說又笑,甚至有一點點討好的意思,但是朱容容知道那些都是非常虛假的。
而楊柳葉則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仍舊是每天在那裡啃她的書,學她的習,她借的朱容容的那一千塊錢再也沒有跟朱容容提起過,朱容容問過幾次她家裡人做手術的事情,她也沒有再提,每次都含含糊糊的搪塞過去,朱容容見她不肯告訴自己,便也不問了。
這一天朱容容上午只有一節課,上完課後之後,她收拾書,正準備回宿舍,有人來他們教室門口敲了敲門,問道:“誰是朱容容?”
朱容容站了起來,那個學生說道:“級部主任讓你去級部辦公室一趟。”
朱容容愣了一下,也不知道級部主任找自己做什麼,難道是因爲自己參加相親節目的事?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在全班同學的注目禮之下,來到了級部辦公室。
果然,級部主任早就在那裡等着了,等到她進來後,級部主任羅教授指了指旁邊的位子,對她說道:“坐。”朱容容點了點頭,便坐在了那位子上。
羅教授便望着她,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道:“今天我叫你來,是有兩件事情想跟你說。”
朱容容心裡有點驚慌,但她還是點了點頭,繼續盯着羅教授,看他說什麼。
羅教授猶豫了一下,這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對她說道:“我主要是跟你說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聽說你去參加了一個相親節目,學生參加社會實踐和社會活動,本來嘛我們也不應該管,而我呢,也沒想過管你……”
朱容容連忙跟他解釋說道:“其實我不是故意要參加那個電視節目的,我只是想賺一點錢來賺出自己的生活費來。”
那羅教授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好了,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說這麼的話,要是說多了,就有狡辯的嫌疑了,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在臺上說的每一句話不僅代表着你自己,還代表着我們院系,一定要凡注意分寸,明白嗎?”
朱容容點了點頭。
羅教授繼續緩緩的說道:“還有一件事情,你參加這些節目,我本來也不應該說什麼,可是因此而耽誤了學習的話,那就不好了,所以一定不能夠利用上課時間去參加,明白嗎?”
朱容容咬了咬下脣,連聲說道:“我都是業餘時間去錄製節目的。”
“好,還有一件事嘛。”他低下頭去想了想,似乎是沉吟着怎麼說。過了很久才緩緩的說道:“有學生會的幹部跟我反應,說你最近因爲忙着錄製電視臺的相親節目,都沒有去參加學生會的節目,你這麼做是不對的,學生會完全有理由把你開除的。”
“那就把我開除吧。”朱容容脫口而出。
她這句話果然激怒了那頭髮斑白的羅教授,羅教授眼角眉梢帶了幾分冷厲,對她說道:“你怎麼可以因爲自己去參加那種節目,就連學生會的工作都不管了呢?當初學生會的幹部把你招了進去,給了你一個機會,你應該在學生會好好的發光發熱,來發揮自己的作用,明白嗎?絕對不能夠因爲個人的私事而影響了學生會的工作,這樣以來,影響是非常重大的。”
朱容容聽了心裡覺得很委屈,她心想,一定是那李光明在自己院系的級部主任面前說什麼了,所以級部主任羅教授纔會特意來找她談,她想了想,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好,知道了就好,那你就出去吧。今天下午第三四節課,學生會將會召開一個例會,你到時候一定按時參加,明白嗎?”
“我知道了。”朱容容低下頭去望着自己的腳尖說道。現在她真恨不得找一個地縫可以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