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少明緊緊地擁抱着她,兩個人相對的時候,她的心中莫名其妙地起了一種激盪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像當初自己跟劉紹安在一起一樣。、、
沈少明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身上,從頭到腳吻過她的每一片肌膚。那種吻甜蜜悠長,讓她回味無窮。朱容容終於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他,兩個人的身體緊緊地合在了一起。
就在朱容容感覺到沈少明要進入自己身體的時候,她的腦海中猛的一個激靈,自己今天是來找他分別的,爲什麼現在兩個人會鬧到這種地步?
她猶豫了一下,冷然坐起身來,把衣服拿回來穿在身上,這纔有些尷尬地對沈少明說:“對不起,我想我還是先走了。”說着,她把衣服穿好,轉身就要往外走。
她感覺到心裡頭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她不能再在這裡多待一分鐘,否則的話,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能不能保守好自己最後的這一道防線。
沈少明卻從她的背後緊緊地抱着她,他對朱容容說道:“我求求你了,你留在這裡陪我好不好?我保證絕對不會動你好不好?我們就像朋友一樣好不好?”
他一連問了三個“好不好”,讓朱容容無力抵抗。朱容容最後終於點了點頭,於是便留了下來。
沈少明把朱容容抱到牀上,然後爲她蓋上被子。朱容容心裡特別緊張,唯恐沈少明又會對自己怎麼樣,但是他什麼都沒做,只是跟朱容容一樣並排的躺在牀上,沉沉睡去。
在那一剎那,朱容容的心裡越發地溫暖起來,她想到了劉紹安。當初劉紹安也是這樣對她的,兩個人也是每一天就這樣躺在牀上,但是什麼都不做。
她的眼淚忍不住再一次地流了出來,她有時候感覺到這個沈少明是把自己當成秦入畫的影子,可是反過來再想想,自己跟沈少明在一起的時候,又何嘗不是經常地想到劉紹安呢?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朱容容醒過來的時候,沈少明還沒有醒。朱容容便輕輕地起身,她去洗了把臉,刷了牙,就躡手躡腳地從酒店裡面走出來。
緊接着,她要回的地方是沈少明的別墅,她一定要去找她娘和她嫂子先從別墅裡面搬出來,讓沈少明再也找不到她,否則的話,兩個人的關係牽牽扯扯下去,永遠沒有盡頭。
很快地,朱容容就來到了別墅裡面,她娘和她嫂子還都在睡覺。朱容容用力地按了一下別墅的門鈴,過了很久她嫂子纔來開門。她嫂子頭髮低垂,顯然還沒有洗臉刷牙。
朱容容喊了她一聲,她嫂子見到朱容容後,驚訝地說:“容容,你怎麼回來了?有什麼事嗎?”
朱容容點了點頭,問她嫂子說道:“我娘呢?”
“還在睡覺,我去幫你把她叫起來。”
“好。”朱容容點點頭,答應着。
她嫂子便去把她娘叫了起來,她娘來到了客廳裡面,一邊梳着頭髮,一邊對她說道:“容容,你一大早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啊?”
“我來告訴你們趕緊收拾東西,跟我一起搬出去。”
“你說什麼?搬出去,你沒弄錯吧?”她娘頓時愣住了,呆呆地望着朱容容,臉上帶着不可思議的神情。
“不錯,一定要儘快搬出去,你們到底搬不搬?”
朱容容的娘擡起腿來往沙發上一放,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搬。這別墅這麼好,我們在這裡住得舒舒服服的,憑什麼你說搬我們就搬呀?”
“可是你們要想一想,到底這別墅是怎麼樣你們才能住的?倘若沈先生不是因爲看我的面子又怎麼可能會讓你們住在這裡呢?”
“是,你了不起,是看你的面子。你是被沈先生包養了嘛,我跟你嫂子早就看出來了,只是我懶得說你而已。”
“你……”朱容容隨手拿起一個杯子,“嘭”地摔在她孃的面前,對她說道:“別人做娘,你也做娘,你怎麼這麼做呀?自從我哥被你認回來後,你眼裡心裡就只有我哥一個人。總之我很認真地告訴你們,我根本就沒有給沈先生做小三兒,也沒有被沈先生包養,他之所以幫我們是因爲他人好,我們不能因爲他幫我們就這樣住在別人的別墅裡面賴着不走。總之,你們要馬上跟我一起搬出去,否則的話,我跟沈先生說一聲,到時候他就來趕人了!”
“容容,我們好歹也是親生母女,你不用這樣趕盡殺絕吧?”
“我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我也只是實話實說。”朱容容斬釘截鐵地說道。
她娘愣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按你說的,搬就搬嘛,用得着這樣嗎?我知道你了不起,知道你本事,現在你翅膀硬了,連我這個娘也不認了。”
她在那裡嘟囔個不停,梅素花連忙上前去對她說道:“婆婆,我們還是搬吧,不要讓容容爲難。”說完,她就收拾東西去了。
梅素花很快就把她的東西收拾好了,但容容娘收拾地特別慢,她在那裡磨磨蹭蹭地,顯然就是不想走。過了好一會兒,在朱容容的再三催促之下,她娘才慢吞吞地把東西收拾了個七七八八,打起包來,走到客廳裡面。
朱容容到一切都收拾好了,便對她們說道:“我們現在就趕緊離開吧,我寫一張字條給沈先生,謝謝他這段時間以來對我們的照顧。”說着,朱容容就去找紙和筆。
在這個時候,別墅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朱容容的嫂子梅素花就去把門打開。她打開門後,看到外面赫然站着沈少明。
“沈先生?”梅素花驚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