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朱容容愣了一下,呆呆地望着他,不知道說什麼。.38xs.
沈少明便點了點頭說:“是啊,我留下來。”
朱容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過了很久,她才說了一句:“要是你不回去,沈太太她會擔心的。”
“她不會擔心的。”沈少明搖了搖頭,對她說:“難道你不歡迎我留下來嗎?”
朱容容低下頭去不知道該怎麼樣拒絕他,如果不是因爲他的話,自己的哥哥說不定現在早就已經去世了,是因爲他才讓她哥哥順利地做了手術。
朱容容的心裡頭很亂,但是感情最終戰勝了理智,她終於點的點頭,對沈少明說道:“那你就留下來吧。”
沈少明臉上頓時佈滿了喜悅,他走到朱容容的面前,像是約定俗成的一樣,緊緊地擁抱了一下朱容容,對她說道:“好。”
朱容容的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沈少明便進去洗澡去了。朱容容也不知道事情爲什麼會不由控制地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沈少明洗完澡回來後,對她說道:“好了,你也趕緊去洗個澡,早點睡覺吧。”
朱容容點了點頭,她便也去洗澡。當她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心裡簡直緊張的不行。她故意在洗澡間裡墨跡了很久纔出來,但是當她出來後,發現沈少明卻不在這裡,顯然他已經去睡覺了。.38xs.
原來沈少明所說的留下來,只是在這裡睡覺而已,並不是跟朱容容有什麼樣肉體上或者是別的交集。朱容容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她也越發地感覺到沈少明真的是個很好很好的男人。
她在那裡發了一會兒呆,便走上樓去。恰好看到沈少明穿着睡衣走下來。朱容容驚訝地問道:“你怎麼沒在樓上休息?”
“樓上有一間房裡面的空調壞了,你去帶空調的那間房裡睡,我在下面睡,免得你以爲我是色狼。”說着,他就呵呵地笑了起來。
朱容容臉色通紅,看到他手上抱着一大堆東西,便對他說道:“我去幫你鋪牀。”
沈少明緩和地笑了笑,說:“謝謝你。”
於是,朱容容就幫他抱着那些被褥、牀單,一起走了下來。到了下面的臥房裡面,朱容容就去幫他鋪牀,等到把牀單鋪好後,她一回頭卻看到沈少明在她的後面望着她。
她的臉色不禁變得緋紅起來,沈着明由衷地感嘆說道:“你真美。”
朱容容亭亭玉立站在那裡,她的臉上帶着一種慈祥的母性,那種光輝足以淹沒一切。沈少明呆呆地望着她,過了很久很久的,他才覺得自己失神了,忍不住尷尬的一笑。而朱容容也正好轉過臉來望着他。
朱容容美麗的大眼睛望着他,一眨也不眨,他們兩個就像是兩極的磁鐵一樣,互相地吸引着對方。
沈少明不由自主地走到朱容容的面前,伸出手去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頭,一種鋪天蓋地而來的溫暖頓時涌滿了朱容容了心房。
朱容容不知道爲什麼,也緊緊地抱住了沈少明。兩個人感覺到對方都向是在風浪中行駛的小舟一樣,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彼此體溫的溫暖。
他們兩個終於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沈少明俯下身子去,把他的脣蓋在朱容容玫瑰花瓣一樣的朱脣一樣,兩個人緊緊地擁吻着,狂熱和慾望就像是流瀉的洪水一樣,不可避免地爆發出來。
他們的吻深遠而又綿長。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親吻了,但是這一次兩個人都是最全身心投入的。他們從牀邊一直吻到了門口,沈少明把朱容容的身體緊緊地頂在門上,然後他用盡全力去親吻她。
他們吻了很久很久後,沈少明便把朱容容的衣衫輕輕地褪了去,然後他把她潔白的身軀靠在門邊上,他終於沒有辦法控制地進入了她的身體,就這樣他站着要了她。
當朱容容感覺到撕心裂肺地疼從自己的下體傳來的時候,她不禁微微地蹙起了眉頭,但是過了沒有多久,她又感覺到了一種快樂撲面而來,那種快樂像是要把自己淹沒一樣,她感覺到自己就在海灘邊上,任憑海浪輕輕地拍打着海灘。
那樣的感覺一陣一陣的暖和,讓她沒有辦法地控制自己,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輕輕地呻吟聲,把身子不斷地扭動着,去配合着沈少明的動作。
沈少明是一個很溫柔的男人,他讓朱容容有一種欲死欲仙的快樂。他們兩個在門邊待了很久很久,沈少明抱着她赤裸的身體將她放在了牀上,又是一次綿長而又深遠的歡愛。
朱容容在他的身下婉轉嬌啼,發出了動人心魄的喊叫聲。沈少明在她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那種快樂已經是他久久不能從高飛燕身上所獲得的。
而朱容容她曾經被人強暴過幾次,她只有跟劉紹安在一起的時候纔會感覺到有這樣的像是巔峰一樣的快樂,顯然沈少明的牀上功夫要比劉紹安更好,更嫺熟,這讓朱容容有一種滿足的感覺。
他們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攀上了快樂的巔峰,朱容容就感覺到自己忽然置身於一片碧綠的森林之中。森林裡面鳥語花香,她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坐在雲端一樣的快樂,自己就像是小鳥一樣的飛翔,自己就像是百花一樣的怒放,自己就像是鳥獸一樣的歡樂,那種快樂緊緊地保衛了她的內心。
沈少明從她的身上索取着,而她也從沈少明的身上獲得着,天底下還有什麼比這樣的歡愛更加地讓人動容和快樂呢?
等到沈少明從她身上下來的時候,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對方,他們臉上都滿是汗珠。沈少明將她緊緊地擁在懷裡面,當他們的身體纏繞和交集在一起的時候,朱容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和穩定,她真的很快樂很快樂。
沈少明用疼惜的目光望着朱容容,輕輕地拍着她赤裸而又光潔的後背,對她說道:“對不起,剛纔有些粗魯,應該把你弄疼了吧?”
“沒有。”朱容容輕輕地搖了搖頭,仰起臉來帶着笑容迴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