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得朱容容手腕生疼生疼的,他對朱容容說道:“我的工廠徹底倒閉了,我接不到任何的訂單,而工廠也陷入了危機之中,擠壓了一大堆的貨,卻根本就沒有辦法給發出去,工人們的工資都發不下來。.我去銀行借錢,但是每家銀行都拒絕了,我知道,我知道這是誰……”說到這裡,他猛的一推朱容容。
朱容容一個趔趄,坐倒在了邊上的椅子上,她知道這個時候沈少明的心情非常的差,所以也不跟他計較。
沈少明又繼續在那裡說道:“這一切都是我岳父做的,我岳父是絕對不會看着我跟他女兒分手的,你知道嗎?你知道爲什麼他不允許我跟飛燕分手嗎?因爲飛燕她根本就生不出孩子來,而且她那個怪脾氣,誰能夠忍受得了她?誰能夠忍受得了……”說到這裡,他拿着枕頭往地上重重的一摔。
朱容容只好默默的把枕頭拿起來。
沈少明又在那裡哭天搶地的說道:“真的是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那些貨物,還有廠房抵押了,剛好給工人們發工資的,我現在可以稱得上是淨身出戶。高飛燕她終於同意跟我離婚了,終於同意了,哈哈哈。”
他在那裡一邊哭着,一邊笑着,看他的樣子十分的讓人心疼,而朱容容也不敢上前去招惹他,只好默默的把他扔在地上的東西都給撿了出來。.
忽然他轉過臉來望着朱容容,他挺拔的鼻樑,他那深邃的大眼睛,他那有棱有角的臉仍舊都是那麼吸引着朱容容,可是朱容容看了之後,心裡竟然莫名其妙的有點驚慄和害怕。
沈少明指着朱容容,大聲的對她說道:“都是你,一切都是你害我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會鬧得到這種地步?如果不是因爲你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會跟高飛燕離婚?又怎麼可能會弄得一無所有?滾,你給我滾出去,滾出去……”他指着朱容容大喊大叫。
朱容容非常擔心他,所以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往沈少明的牀前走了幾步,然後在他的牀前坐了下來。她伸出手去緊緊的捧着他的臉,對沈少明說道:“就算我們什麼都沒有了也沒關係,我們可以從頭再來嘛,我們兩個都有手有腳的,你說是不是?我可以去做兼職,而你也可以重新找一份工作,我相信我們的生活一定會很好的,還有小不點陪着我們。以後等我大學畢業了,我也會出來找工作的,你說好不好?”
“不好,你跟我說的都是天方夜譚。讓我去給人家打工,讓我去給人家做小職員,你沒有搞錯吧?”他指着自己,他的臉孔由於非常的惱怒而扭曲了。
他冷冷的說道:“我沈少明生下來就是做老闆的,我是絕對不可能會給別人打工的。但是。”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臉上的神情變得非常的恐怖起來,“我也絕對不會任由高飛燕那個女人使喚我,我一定要擺脫她,她根本就是個魔鬼,根本就不是個正常的女人。像那種女人,你多跟她待一天,都會做耗夢的。哈哈哈哈。”他又在那裡哈哈的大笑起來。
朱容容只好把他抱在懷裡面,朱容容知道他現在心情非常不好,所以纔會在這裡又哭又鬧的。男人其實也有他非常脆弱的一面,更何況他現在失去了他視爲生命的事業呢。
朱容容抱着他,過了很久他忽然伸出手來一把把朱容容的衣服給扯掉了,朱容容呆呆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她的身軀就已經呈現在了沈少明的面前。
沈少明在朱容容的身體上輕輕的撫摸着,一邊撫摸,一邊對她說道:“要是我把你賣給陳總和張總的話,也許我的工廠還有得救,我沒有,我沒有,我是爲了什麼?都是爲了你啊,爲了你的這具身體。”說着他一把把朱容容推在牀上,就對着她的身體狠狠的覆了下去。
他對着朱容容又摸又捏,又撕又咬,又是親,又是啃,然後他還用盡他的全力進入了朱容容的身體。
他現在整個人都是處於非常癲狂的狀態,他橫行無忌,肆無忌憚弄得朱容容簡直快要瘋了一樣。他像是發瘋了一樣變着法折磨朱容容,過了也不知道多久,朱容容終於昏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她感覺到自己的xiati一陣的生疼,有一種非常腫脹的感覺充斥着她,她試圖掙扎着從牀上下來,去取那被沈少明扔了一地的衣衫。
可是她剛剛下了牀,整個人就“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撕裂一樣的疼,那種疼痛讓她幾乎沒有辦法忍受。
她不小心碰到了茶几上,發出的聲音驚醒了沈少明,沈少明低下頭去看了一眼朱容容,發現朱容容赤裸着身體,正半躺在地上。她半躺在那冰冷的木地板上,渾身上下滿是瘀青的傷痕,顯然是昨天晚上他自己造成的。
他愣了一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才連忙下牀把朱容容扶了起來,連聲對她說道:“容容,你沒事吧?”
朱容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她美麗的眼中滿是瑩瑩的淚水,然而她卻搖了搖頭說:“沒事。”
沈少明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頭,這纔對她說道:“對不起啊,容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昨天晚上我喝醉了酒,是因爲工廠倒閉了,我受了刺激,所以會……你原諒我好嗎?我以後再也不會對你這麼粗魯了,絕對不會了。”
朱容容看到他今天的樣子和昨天晚上狂暴的那個人完全不同,而且他看朱容容的眼神顯然是充滿了憐惜和疼愛,顯然他對昨天晚上自己的行動感到了非常的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