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早就急不可耐了,他匆匆忙忙地走上前去把朱容容的羽絨服扯掉,然後又把她的身子抱到了牀上。.
朱容容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身陷險境,她還以爲是在家裡呢。那張總準備去剝開她衣服的時候,她一把把張總給抱住了,嘴裡面輕輕地呼喚着沈少明的名字,她完全是稀裡糊塗的,這更加地激發了張總的慾望。
張總急不可耐地把她的衣服全都脫掉,當她美麗的身體呈現在張總的面前時,張總只覺得呼吸都停止了。他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去撲到了朱容容的身上,然後心滿意足地進入了朱容容的身體……
當朱容容醒過來的時候,她看到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大環境裡面。那個環境非常地漂亮,而周圍更是讓自己陌生的可怕。她只覺得渾身痠疼,仔細地想一想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又完全想不出來。
她在那裡緊張不已的時候,忍不住喊了一聲:“少明。”
誰知道轉過臉去一看,卻看到張總那肥碩的身軀正躺在她的身邊,她驚訝地大喊了一聲:“你怎麼在這裡呀?到底是怎麼回事?”說着,她就伸出手來護住了自己的前胸。
張總揉着惺鬆的睡眼,睜開眼睛看了朱容容一眼,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對她說道:“我說你幹嗎這麼緊張啊?昨天晚上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很快樂嗎?”
“你在說什麼?我被你……”朱容容睜大了眼睛望着她,那一刻她簡直是要瘋了。.
“不錯,難爲你還記得呢,還記得就好。”
朱容容忽然像瘋了似地,她把自己的衣服匆匆忙忙地穿上,然後就找了很多東西來狠命地丟這個張總,一邊往他身上丟,一邊哭喊着說道:“我一定要報警,一定要告到你坐牢!你爲什麼這麼對我,我跟你無冤無仇……”她邊說着邊哭了起來,而且還匆匆忙忙地去找手機報警。
張總卻樂呵呵地看着她,他肥胖的身子從牀上爬了起來,笑着對朱容容說道:“我勸你還是消停一點吧,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就什麼事情都不做,免得害了自己身邊的人。”
“你說什麼呀?”朱容容哭得淚流滿面,對他說道。
“很簡單,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吧。”他笑着說道:“因爲這件事情你要怪的話只能怪一個人,就是怪你的好男人沈少明,是他把你灌醉的,也是他把你送到這裡來的,你說如果要怪的話你能怪得了我嗎?”
朱容容聽了後,她臉上的神情頓時變得非常非常的難看。她猶豫了很久才搖了搖頭,精神有些慌亂地說道:“不是這樣的,你騙我,你騙我……”
“我騙你?到底是不是騙你,我相信你自己心裡面也很清楚,我絕對不會騙你的,因爲我實在是沒有騙你的理由,你說對不對?再說了,這種事情你要是去問他,一對質不就可以問出來了嗎?口口聲聲地說我騙你有什麼用啊?”他邊說着邊在那裡哈哈地大笑。
看到他的樣子後,朱容容只覺得特別地噁心和討厭。她最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到底爲什麼會跟這個張總睡在一張牀上,而且從現場的跡象看,顯然他已經得到了自己。
朱容容哭着對他說道:“總之你等着,我一定會告你的,一定會!”說完,她把衣服穿上就衝了出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走出這個門的,走出去之後她跌跌撞撞的,只覺得自己像是瘋了一樣。她衣衫不整,走在冬日早上的大街之上,還好過來了一輛出租車,她連忙招了招手,對那出租車說了一個地點。
那出租車司機看到她的樣子,便對她說道:“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替你報警?”
她茫然地搖了搖頭,司機便又對她說道:“要去你的那個地方也可以,不過要一百塊錢。低於一百塊錢我是不拉人的。”
“一百塊錢?”朱容容有些茫然失措,完全不知道那個司機在說什麼,現在她感覺到自己的精神都快崩潰了。
司機笑着對她說道:“不錯,一百塊錢,我們這裡是不打表的,這是王府井唉。”
朱容容什麼都沒有說,她就打開車門走了進去。她坐在那後座上,司機就開車走。一路之上她在那裡哭着,只覺得心裡特別特別難受,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就好像是自己忽然被最愛的人推到了無底深淵一樣。
朱容容到了家門口,下了出租車,茫然地拿出了一百塊錢扔給司機,就轉身跌跌撞撞地上了樓。她用力地敲打着房門,就好像要把房門給砸爛了一樣。
她娘皺着眉頭喊道:“大清早的這是誰啊,在這裡砸門?”
她娘打開門一看朱容容站在門口,就對她說道:“容容,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朱容容一句話也不回答她,她有氣無力地問她娘說:“沈少明呢?”
她娘指了指他們的房間說:“在房裡呢。”
朱容容點了點頭,就對她娘說:“我想休息一會兒,有什麼事情我們再說吧。”說着,她就走進了臥室裡面,把門重重地關上了。
沈少明也沒有睡着,自從他把朱容容送到張總的牀上後,他心裡也覺得很不是滋味。他也拷問自己做得對不對,但是如果時光可以倒流給他選擇的話,他想自己還是會堅持這麼做的,畢竟沒有人願意做一個庸庸碌碌的男人。
他正躺在牀上發呆,冷不防朱容容走了進來。朱容容走到他的面前,喊了他一聲:“沈少明。”
沈少明擡頭一看,見到朱容容站在自己的面前,她的樣子異常地憔悴,頭髮亂七八糟加上衣衫不整,而且走起路來歪歪扭扭的,顯然是應該已經被張總給欺負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