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來真的不知道啊,就是高飛燕啊,誰還有這麼多錢呀,而且拿着錢花不了?高飛燕投資了鄭振宣工作室,幫助鄭振宣來拍戲,鄭振宣纔有這麼多錢的呀,本來他只不過是一個落魄的三流導演而已。.你知道我傑哥是做哪一行的,消息最是利落的。”
朱容容聽完之後睜大了眼睛說道:“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只不過嘛,鄭振宣辦公室簽下你,我倒不知道高飛燕知不知道,這也有可能是高飛燕她們爲了報復你才使用的一個計謀,當然也有可能高飛燕她沒時間來對付你,這只不過是鄭振宣想要對她邀功。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一切只是誤打誤撞而已,只是可憐了你呀容容。”
朱容容聽完後略帶彷徨地一笑,說道:“我倒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可憐的地方,現在我只希望一件事情,那就是能夠趕緊賺到錢,要在一年內還那一百萬根本不是容易的事情,最重要的還有另外一件事,就是我兒子的病不能再耽擱多久了,醫生說兩歲到三歲是做手術的最好時機,要是耽擱的太久了我怕……更何況啊,”
說到這裡她擡起頭來望天,有紛紛揚揚的樹葉落在她的身上,她輕輕地拂開,“若是平時我兒子也經常動不動地犯病,我還要把他送到醫院裡面去醫治,那些治療心臟病的藥都很貴的,所以……”
她望着張浩傑,鼓足了勇氣說道:“我纔想來找夢姐,看看夢姐能不能幫我一點點忙,我也知道這個請求實在是很唐突,可是……”
“容容,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張浩傑笑嘻嘻地望着她說道:“可是有句話你聽說過嗎?”
“什麼話?”朱容容驚訝地問道。
“那就是長貧難顧,如果是你真的缺錢來借個幾萬塊,我和如夢一定會答應借給你的。可是你現在需要的是借一百五十萬,避過那鄭振宣的一百萬不說,你現在還缺五十萬呢,如果是拿不到這五十萬,你兒子該怎麼做手術?”
朱容容聽完後用力地點了點頭,她把頭低了下去有些侷促地說道:“我也知道我這麼冒昧過來的確是很打擾了,也知道這麼做很不對,真對不起啊,我還是先走吧,夢姐回來你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她連忙對張浩傑說道,說完她就站起來,搓了搓手,準備往前走。
張浩傑卻在後面喊她說道:“容容,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或者可以幫得到你。”
“什麼辦法?”朱容容轉過臉去,上下打量着張浩傑。
張浩傑嘴角帶出了一抹笑意,他笑吟吟地對朱容容說道:“其實這個法子很簡單,就看看你願不願意了。如果是你肯來天上雲間做小姐的話,一年要掙個百八十萬的簡直易如反掌,你看怎麼樣?你幹上一年半,你孩子的醫藥費也有了,你也有錢還鄭振宣,你說這是多麼好的事啊,要是你可以再多幹幾年,就可以金盆洗手,以後做個良家婦女,沒人知道你曾經做過小姐。”
朱容容聽了之後,她臉上不禁青一陣白一陣的,過了很久才搖頭說道:“這樣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太好的,問題是你現在缺錢啊,你想,除了你做小姐之外,你還有什麼辦法能來賺錢?”
朱容容低下頭去抿嘴不語,不錯,現在除了做小姐之外,她的的確確是沒有辦法可以再賺到錢了。可是要讓她這樣來做小姐,她始終過不去自己心裡那一關。
她搖了搖頭,滿懷歉意地對張浩傑說道:“傑哥,我知道你也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幫我,可是我覺得我還是不太適合做這個,很謝謝你。”說完,她轉身就走。
張浩傑卻緊追不捨,他早就覺得朱容容要是在天上雲間做的話,說不定都可以做到頭牌,於是他就一把攔住了朱容容,跟她解釋說道:“容容啊,你不要這麼緊張好不好?並不是說來天上雲間做小姐就一定要陪客人睡覺的,還有一句話叫做賣藝不賣身,你聽過沒?”
“賣藝不賣身?”朱容容微微一愣。
“是啊,是賣藝不賣身,你可以來做嘛,陪吃、陪玩、陪喝酒,你不用陪睡覺,這一條總沒關係吧?”
“這樣都可以賺到錢嗎?”朱容容猶豫了一下說道。
“可以,你來做我們的坐檯小姐,你平時不但一個月可以穩得拿到一萬塊的底薪,光客人給你打賞的小費啊你都花不完。”朱容容聽了後不禁也有些心動,畢竟她現在是最缺錢的時候,如果沒有錢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麼樣回去面對她娘和她的兒子正直。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纔對他說道:“你確定不賣身也可以?”
“對啊,古代都有一句話叫做賣藝不賣身了,更何況我們現在是開明的二十一世紀,我們是在黨的領導下的社會主義國家,一切講求的都是民主和自由,我們怎麼會做這種逼良爲娼的事呢?你不願意,難道我們還強迫你去做呀?只是你這樣的樣貌和身材,不來夜總會做真的是太可惜了。”
張浩傑在這個時候果然發揮了他的龜公本色,立刻大肆渲染地向朱容容說。
朱容容聽完之後,她想了很久,才點頭道:“傑哥,謝謝你給我的意見。不如這樣吧,我再考慮一下,我總覺得事情並不是像你說的這樣似的。”
“當然了,你要真的進來做小姐,有時候陪客人喝酒被他們摸摸捏捏的,那還是在所難免的,你要想賺錢總要付出代價的嘛,但是至於大便宜就不會被他們賺了。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讓你去接客,也不會讓你陪客人上牀。你想啊,你夢姐和你就像是親姐妹一樣,如果是我敢怎麼對你,夢姐還不殺了我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個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