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豔華那張毫無生機的臉上竟然帶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看上去鬼魅而又蒼白,讓人覺得非常害怕。,朱容容見了之後,渾身上下不由地有些驚慄。
李豔華竟然笑吟吟地對朱容容說道:“容容你來了呀,快來坐。”她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竟然還能夠跟朱容容這麼親熱,朱容容覺得非常害怕。
朱容容臉上有些生硬地說道:“不用了,雲總,我今天是來跟你辭職的,我還有一點事情先走了,不進去了。”說着,她便轉過身去走下了樓梯。
看了她的樣子後,岳雲帆愣了足足地有三秒鐘,這才跺了跺腳對他妻子說道:“看你惹的這些事,我下去看滿她。”說着,他就追了下去。
等到他走到樓下的時候,看到朱容容正在路邊上招手打出租車,顯然她是極爲屈辱,想快一點離開這裡纔好。
岳雲帆心裡面覺得有一點點難過,於是他就走到朱容容的面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對她說道:“容容。”
朱容容回頭一看,就見到岳雲帆滿是和藹地望着自己。她冷冷地笑了笑,對岳雲帆說道:“對不起啊雲總,我覺得我實在還是不太適合照顧你太太,我真的覺得很抱歉,我想以後我不能來了,謝謝你給我支付了那麼高額的工資。”
“容容,你聽我說,我有幾句話要跟你說明白。”岳雲帆有些着急的說道,邊說着邊拉住了朱容容的手。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朱容容一把把他的手甩開,搖了搖頭,“我知道您是堂堂的副市長,而您的夫人也是堂堂的副市長夫人,我跟你們都不是同一個階層的,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你可不可以聽我說呀!”岳雲帆的臉上滿是威嚴,聲音也開始變得有些嚴厲起來。
他不容分說,硬拖着朱容容,拉着她進了小區,然後到了非常茂密的花叢之中,緊緊地握着朱容容的手,對她說道:“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不明白。”朱容容搖了搖頭,“我是夜總會的小姐,您是堂堂的a市副市長,您跟我之間也沒有什麼心意。”朱容容冰冰冷冷地迴應着。
她話音剛落,岳雲帆已經俯下身子對着她的脣緊緊地覆蓋了下去,他親吻着朱容容的脣,他的吻綿長而又充滿了,他在朱容容的嘴裡面深深地探索着。
他不是第一次吻朱容容了,然而卻沒有哪一次是像現在這樣在夜總會以外的地方,而且他是這樣熾熱地吻着朱容容。朱容容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機械地任憑他吻着。
他親了半日,自己也覺得沒趣,就對朱容容說道:“怎麼,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朱容容冷冷地說道:“我只是一個夜總會的小姐,你親了我記得付錢給我就是了。”
岳雲帆有些着急起來,他雙手扶着朱容容的雙肩對她說道:“容容,我知道你現在有些生氣,其實不管是誰遇到這種情形都會生氣的,可是難道我對你的感情你看不出來嗎?我爲了你,連我多年的老朋友和老同學也得罪了,我爲了你,我甚至不惜想一個理由把你留在了家裡,留在我的身邊,難道你以爲我真的是想請一個保姆那麼簡單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一萬塊錢我可以請多少個保姆啊?我平時比較忙,也不能經常見到你,要是你在家裡幫我照顧我妻子的話,我就可以經常回來見到你了,你說是不是?”
朱容容緊緊地皺着眉頭不說話,而岳雲帆又捧着朱容容的臉,非常溫柔地對她說道:“我真的是很喜歡你,我知道我們兩個可能年齡有點差距,可是你也要理解,我現在對着我妻子每天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可是我又不能跟她離婚,我都這麼大的年紀了,難道連尋找真愛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朱容容聽他說完這番話之後,呆呆地愣在了那裡,過了很久她纔回應說道:“您有尋找真愛的自由,可是您的真愛卻不是我。我只不過是一個夜總會的小姐而已。”
岳雲帆緊緊地捧着她的頭,對她說道:“你爲什麼口口聲聲地一直要強調你是夜總會的小姐啊,這還不是因爲你心裡頭很在意我們的看法?容容,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不如你做我的情人吧?”
“做你的情人?也就是小三嘍?”朱容容冷冰說道:“難道你覺得我這張臉很像做小三的臉嗎?”她最痛恨男人們動不動就讓她做做小三、做qf了。
“不是這樣的,可是你知道的,我不能同我妻子離婚。不如你做我的情人好不好?我真的是很愛你的。”他向朱容容來訴說着自己心裡的想法。
朱容容搖了搖頭,這纔對他說道:“雲總,我不知道您到底是太小看我了,還是太小看您自己了,難道您覺得我真的是一個適合做別人qf的人嗎?對不起,我目前還是沒有做別人qf的打算。您和您妻子離婚不離婚,關我什麼事?我和你不是很熟吧,只是小姐和piao客的關係。”
“可是你在夜總會裡面,每天對着那麼多男人,迎來送往,過的不也是這種日子嗎?”
“不一樣,我都說了我是賣藝不賣身的,好了,我想我沒有跟您多說的了,我走了。”說着,她轉身就走。
岳雲帆在後面喊住了她,他喊道:“容容。”他一邊喊着一邊往前走,由於走得太急,差點摔倒在那裡。
朱容容還沒有反應過來,岳雲帆就發出了“哎呀”一聲,她回頭一看,發現原來剛纔他追自己追得太急,一不小心把腳給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