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朱容容來了之後,他一把把朱容容擁在懷裡,對她說道:“來,我們吃點東西。.”
朱容容點了點頭,他們兩個便一起吃了東西,喝了酒。兩個人都有一些醉意了,然後岳雲帆便望着朱容容,儒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緩緩地對她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有一次我們兩個玩了一個遊戲,那個遊戲特別特別地讓人沉迷和難忘,所以今天我想跟你玩同樣的遊戲。”
朱容容聽了之後,只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倒豎起來了,他所的那個所謂的遊戲就是一個變態的虐待而已。
朱容容搖了搖頭,她斷然拒絕了岳雲帆說:“對不起,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想跟你玩什麼遊戲。”
“你可要想清楚啊。”岳雲帆笑道:“我已經說服了李豔華,李豔華已經答應了我明天跟我一起去籤離婚證書,到時候我可就是一個單身的鑽石王老五了,你要是不把我伺候得好好的,我可不能擔保別人不會來跟你搶我。”
朱容容聽了之後非常開心,連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真的假不了。”
“太好了。”朱容容忍不住歡呼雀躍。
“那你說今天晚上要不要隨我折騰?”
朱容容一想起自己欠下的那鉅額債務,還有她的孩子的的確確是需要一大筆錢來做手術的,她便點點頭,咬咬牙說:“我願意。.”
“好,你願意就行了。走吧。”他邊說着,邊半扶着朱容容,兩個人一起來到了臥室裡面。
他一把把朱容容推在那大的牀上,然後就拿出了蠟燭、皮帶,以及其他的一些工具。有一些東西是朱容容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她一想起上次自己被岳雲帆虐待的事情,就覺得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不寒而慄。所以她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岳雲帆已經衝到她的面前去,他拿繩子把朱容容的雙手緊緊地綁在頭部,然後就點燃了蠟燭,將蠟燭的蠟油一滴一滴地滴在她的身上,把她渾身上下都滴滿了蠟油。朱容容只覺得皮膚就好像是要被烤焦了一樣,只覺得說不出的難過。她強忍着痛苦。
岳雲帆見她沒有反應,非常生氣,所以他便拿起了皮帶,一皮帶一皮帶地打在朱容容赤裸的肌膚上。皮帶落下之後,朱容容的身上立刻就變紅,朱容容終於忍不住了,疼得大聲叫了起來。
她越是叫,岳雲帆越是興奮,岳雲帆有些狂暴地說道:“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喊,不要停啊!”他邊說着,邊又用力地去打朱容容,他幾乎把朱容容渾身上下打得每一處都是傷痕累累,然後又開始用別的工具。
總之他足足虐待了朱容容有一個多小時,極大地滿足了他心裡的慾望,然後才忍不住自己的慾望之火,把朱容容按在牀上。這時候朱容容已經渾身疼得沒有知覺了,所以她也只能一邊哭着一邊承受。
兩個人在牀上纏綿地如火如荼,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門被推開了,有人拿着攝影機拍下了眼前的這一切。門是輕輕地被推開的,牀上兩個激情中的男人都完全不知道。
這種情況朱容容是因爲太痛苦了,而岳雲帆是因爲太過於瘋狂,兩個人都沒有看到有個人正拿着攝影機對着他們兩個。
朱容容和岳雲帆在牀上翻來滾去的,而那攝影機也在不停地照着他們,把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拍了下來。
等到拍了足足有十分鐘,把他們兩個的臉都清晰地拍如到攝影機裡面,就聽到李豔華的聲音冰冷冷地響起,她說道:“岳雲帆啊岳雲帆,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牀上功夫不減當年嘛!”
岳雲帆聽了這話之後,只是疑心自己聽錯了,他猛地一擡頭,就看到臉色蒼老的李豔華像是一個鬼魅一樣站在門口,手中拿着攝影機。
李豔華的樣子看上去非常地憔悴,她的頭髮竟然已經斑白了一半,臉上的皺紋更是重重疊疊的,看她的樣子讓人覺得非常可憐,顯然是因爲岳雲帆最近這段時間鬧着跟她離婚,所以把她逼成了這種樣子。她站在那裡,依靠着牆,臉上的神情皮笑肉不笑的。
岳雲帆本來還在朱容容的身上發泄着,他一被李豔華這麼看,立刻被嚇得一點興致都沒有了。他擡起頭來望着李豔華,幾乎是帶着一絲恐懼的聲音,顫抖地對她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朱容容也被嚇壞了,朱容容連忙拿了一牀被子,把自己的身體全都捂了起來。
李豔華卻皮笑肉不笑地說:“不用捂了,我已經看光了你的身體。再說了,你就算捂,我也已經把你們的一舉一動都錄到這攝影機裡面。朱容容啊朱容容,你真是太傻了,你以爲這個男人會真的喜歡你嗎?他只不過是拿你當她的玩物而已,他要是真心喜歡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虐待一個人呢?你說是不是?”
朱容容聽了之後,她的目光有些呆滯,一句話也不說。李豔華則繼續對岳雲帆說道:“岳雲帆,你沒有想到吧,你沒有想到我會跟蹤你吧?”
岳雲帆望着她,指着她斥責道:“你病了,你根本就不正常!”
“是啊,我是不正常。你正常嗎?你正常就不會這麼虐待朱容容了,你說是不是?你根本就是個狂,還有啊,我想跟你說,你最好不要再想着跟我離婚,也不要再打我的主意,否則的話,你所做的這些事情明天就會被交到省裡去。”
岳雲帆頓時被激怒了,他衣服也顧不得穿,一下子就衝到李豔華的面前,指着她說道:“你不要想威脅我,從來就沒有人可以威脅到我岳雲帆,你也不可以!把攝影機給我!”說着,他就專門去奪攝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