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忠誠有些緊張地說道:“我們再這樣做……不太好吧?”
朱容容看他那麼緊張便笑着說道:“這有什麼關係?你不是說你一定會對我負責任的嗎?”
“是啊,我一定會對你負責任的,也一定會娶你的。.”
“那不就得了?”朱容容笑嘻嘻地說道:“在這裡難道環境不好嗎?”
朱容容說着,便伸出手去爲他把襯衫的口子給解開了,又一把把自己的衣服剝落在肩頭,她雪白的肩膀就呈現出來。她真的是一個很美的女人,肌膚更像是粉雕玉砌一樣,讓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由得會爲之心動。
嶽忠誠也是一個普通的男人,而且是一個很少經歷女人的男人,所以當他看到朱容容這嫵媚樣之後再也壓抑不住了,他就緊緊地把朱容容摟在懷裡。
朱容容很感謝他幫助自己,所以就全力地配合着他,很快地,兩個人就雙雙地趴到了那長的足以做牀的沙發上,一番的纏綿、。
這一次嶽忠誠顯然不再是像上次那麼的生澀了,他們兩個在沙發上翻滾着,朱容容想把自己的全身心都奉獻給他來感謝他,而他又把朱容容當成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樣,也是用盡了全力來討好朱容容。
兩個人正癡纏着,當他們幾乎都已經到了快樂的邊緣,卻聽到房門猛地被推開,還聽到有人說道:“我自己去找容容就行,我自己跟她說。.”
又聽到容嬤嬤的聲音說道:“好吧,嶽市長,那您自己跟她說吧……”然後門外的那兩個人大概就看到朱容容和男人在沙發上翻滾。
岳雲帆這一次本來是想來看朱容容的,因爲那天朱容容沒有去他的別墅,他不知道她心裡面又在想什麼。
離開朱容容後,他幾天都覺得渾身不舒服,所以今天趁着有時間就想來夜總會看她,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知剛纔容嬤嬤說她已經有客人了,岳雲帆卻覺得沒關係,他準備去把朱容容叫出來,誰知道他一推開包廂的門卻看到了這一幕。朱容容面色緋紅,她正在那裡發出了小聲的呻吟,而她的身上有一具赤裸的身體。
岳雲帆頓時怒火中燒,他走到朱容容的面前,指着她惡狠狠地說道:“朱容容,你乾的好事!”
聽了這聲音之後,朱容容擡起頭來冷冷地打量了岳雲帆一眼,她現在臉上竟然有一種報復後的快意。
“岳雲帆,你不是屢次三番地騙我嗎?哼!”她心裡這麼想着。
反倒是在她身上的嶽忠誠聽到岳雲帆的話後,身子不禁顫抖了一下,他擡起頭來,岳雲帆和嶽忠誠兩個人四目相對,岳雲帆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就好像是陰雲密佈一樣,而嶽忠誠的臉上也露出了驚駭的神色,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說話了。
朱容容聽到嶽忠誠清晰地說道:“爸爸,你怎麼在這裡啊?”
岳雲帆也同時問道:“忠誠,你怎麼在這裡?”
朱容容頓時愣住了,她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是夫子,可是他們兩個的脾氣性格完全都不一樣。
岳雲帆狡猾得就像是一隻狐狸一樣,只會佔別人的便宜,卻不懂得付出,而嶽忠誠卻只是一味地付出,而且性格還那麼好。
可是再仔細地想想,他們兩個似乎真的有什麼淵源。朱容容記得第一次見到樂忠誠的時候就是在岳雲帆家小區的附近,而且他們兩個都姓岳,嶽忠誠還開着一輛兩百多萬的豪華車子,如果不是有錢或有權人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會開得起那麼貴的車子?”
這簡直是太可笑、太滑稽了,朱容容也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她竟然同時跟這夫子兩人都扯上了關係,一個是想她做情人,而一個人打從心底裡愛上了她。
嶽忠誠有些不可思議地望着自己的父親,猶豫了很久他才反應過來,有些羞赧地望着岳雲帆,緩緩地對他說道:“爸爸,你怎麼也會在夜總會?”
岳雲帆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顯然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嶽忠誠的這個問題,反而是朱容容現在變得從容很多。
她看得出來,從嶽忠誠看岳雲帆的眼神,還有當嶽忠誠知道岳雲帆來夜總會時那種反應,她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在嶽忠誠的心裡他一定很尊敬自己的父親,而且也一定認爲他是個正人君子。
平時不管岳雲帆對外面的人怎麼樣,想必對他的兒子是極盡疼愛,要不然岳雲帆怎麼可能會有這麼良好的品性呢?
朱容容從容地從嶽忠誠的身下起來,然後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了回去,她坐在沙發的一角,點燃了一支菸在那裡抽着。
她平時是不吸菸的,但是有時候到了特別緊張,或者是心情特別不愉快的時候,就會抽菸來排解心中的憤懣。她心裡雖然非常驚慌失措,可是表面上卻仍舊是很鎮定。
“朱容容,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兒子,然後再來找我的麻煩?”他一邊說着,一邊往前衝,眼看着就要衝到朱容容的面前,對着她擡起了巴掌。
朱容容卻擡起頭來,她臉上帶着一絲傲慢,冷笑着對岳雲帆說道:“嶽市長,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兩個有什麼關係嗎?”
岳雲帆聽了他這句話後,臉上的表情不自然地抽動了一下,然後才把手緩緩地給放了下來。
朱容容這句話的的確確是震撼到他了,如果要是讓嶽忠誠知道朱容容曾經是岳雲帆的情人,岳雲帆很明白,以嶽忠誠那樣正直純良的性格一定不能忍受的,那麼說不定他會想不開,甚至做出什麼極端的行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