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知道就好,總之這事對你好對我也好。既然一面砌牆兩面光,那麼爲什麼不這麼做呢,對吧?”
“對!您說的很有道理,真沒看出來您年紀這麼小,思想卻是這麼通透啊?”那於局長只恨不得豎起大拇指稱讚她了。
“但是……”朱容容的口風驟然疾下,她的語氣又變得冰冷起來,“我絕對不可能這麼容易放過虐待我的人,吳老太婆,吳狗蛋……”
她話音未落,於局長已經搶先說道:“放心吧,要對付他們兩個還不容易啊?你想讓他們怎麼樣,我就把他們折磨成怎麼樣行不行?就拿這個來做交換條件,您滿意嗎?”
朱容容不禁笑了起來,她一邊笑着一邊說道:“於局長真是一個心思通透的人啊,跟您這種人打交道真是讓人覺得舒心又快樂。好,既然這樣的話,這一切就擺脫你了,這一次真是感謝你。”
“您別這麼說了,我已經感覺到很抱歉了。”那於局長連忙客套地說道。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客氣話,便把電話給掛掉了。”“
朱容容可不想讓嶽忠誠知道自己這幾個月裡是被關在鄉下,而且被那狗蛋像發了瘋一樣地折辱。還有就是爲了逃跑她又跟桑吉發生了關係,如果被嶽忠誠知道的話,以嶽忠誠那樣忠直真誠的性格,會發生什麼事情她實在是預料不到。
嶽忠誠就好像是一張白紙一樣,上面一點瑕疵都沒有,這種事情他不一定能夠接受得了。朱容容清楚地記得,當初她被韓國熊給qb的時候,那劉紹安就是因此而離開了她,她可不希望嶽忠誠成爲第二個劉紹安。
不管她對嶽忠誠有沒有感情,嶽忠誠對她的感情那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她以後要想好好地活下去,活得比別人都好,讓那些害過她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她知道自己必須要跟着嶽忠誠。
她做完這件事情之後,就躺在牀上舒心地睡着了,她從來沒有睡得這樣快樂過,也從來沒有睡得這樣的開心。
她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半上午,到了十點多忽然有人來敲她的門。朱容容穿好衣服打開門,就見到有警察帶着嶽忠誠來到了門口。
朱容容看到嶽忠誠,發現他還是那樣的清瘦,他個子很高,可是人看上去卻非常地憔悴,眼袋也很大。看上去受苦的倒好像是他而不是朱容容了,顯然在朱容容失蹤的這段時間裡面,他肯定是像瘋了一樣地尋找她。
朱容容再也忍不住,她猛然撲到嶽忠誠的身上,一邊哭着一邊說道:“忠誠,你終於來了!”
“容容!”兩個人在那裡擁抱着喜極而泣。
他們互相安慰了一會兒,朱容容便打發那警察走了,然後他們便走進了房裡頭。
嶽忠誠緊緊地摟着朱容容,就像把她當成珍寶一樣,他對朱容容說道:“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
朱容容搖了搖頭說:“現在苦難已經結束,過去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對了,我聽於局長說你被賣到一個農村裡面去,給人家一個已經死掉的男人當媳婦,可有這麼一回事?這農村真是什麼樣的陋風陋俗都有啊!”
朱容容聽完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肯定是那於局長被她囑咐過以後就幫朱容容想了一個藉口來搪塞,這麼一來起碼讓嶽忠誠覺得朱容容並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他的事。
“是啊。”朱容容揉了揉眼睛對他說道:“我那天忽然就被人販子給抓走了,然後他們就一直把我送到這裡來,把我賣給了一個寡婦。那個寡婦的兒子二十多歲就死了,她最近做夢老夢到她兒子來找她,她找看風水的算過,看風水的說一定要幫他再買一個媳婦兒才行,所以她就跟人販子買了我做他的媳婦。這段時間裡面,那個寡婦經常虐待我,她五六十歲了,一個人簡直就是個變tai,你看她把我身上打的?”
說着,朱容容捲起了袖子給看他身上的傷痕,其實她那些傷痕是狗蛋強迫她做愛的時候留下的,嶽忠誠怎麼會知道這些?
嶽忠誠看了之後,連忙托起她的手臂放到嘴邊輕輕地吹了吹,連聲對朱容容說道:“容容,這些日子你真的是受苦了,真是沒有想到啊,這種事情竟然也會在現實社會裡頭髮生。容容,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到這種苦了。”說着,他緊緊地把朱容容樓在懷裡面。
朱容容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剛纔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竟然順着就把那謊話給說了下來。她知道自己以前從來不說謊話的,可是現在說謊話就好像是說着玩一樣,就算是面對着自己最親近的人也是隨口就能編得出來,這讓她覺得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這一天本來朱容容想離開這裡的,但是嶽忠誠怕她在鄉村裡面受了那麼久的虐待,身子還沒好,所以就讓她好好休息了一天,然後才帶着她買票離開。
他們先是由公安局護送着到了機場,然後又從機場搭乘非常回到北京,再從北京坐車回到a市。
回到他們家的時候,房門一打開就見到岳雲帆和李豔華都已經在這裡,當他們看到朱容容回來後便立刻雙雙地站了起來。
朱容容仔細地觀察着岳雲帆和李豔華的嘴臉,她看到岳雲帆的臉上帶着一種恨不得要扒朱容容的骨頭,吃朱容容肉的惡毒神情,而李豔華的神情更是恨不得朱容容早點死在外頭,但是當着他們兒子的面,朱容容進來之後他們卻表現地對朱容容非常友好和客氣。
尤其是李豔華,連忙上前去一把抱住朱容容,抹着眼淚說道:“你這苦命的孩子啊,聽說被人販子給拐到鄉村裡去了,真是讓我們擔心死了啊。”
那嶽忠誠看到兩個人如此的親熱,嶽忠誠心裡頭感覺到很安慰,他對李豔華說道:“媽媽,真沒想到平時你雖然對容容不理不睬的,可是實際上對容容這麼好,當她遇到危險的時候你表現得這麼關心她。”
“那當然了。”李豔華連聲說道:“容容她是你的老婆嘛,也是我的兒媳婦,我要是不對她好那對誰好?你說是吧,雲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