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她見到岳雲帆越是着急,心裡面越是高興。
等到吃完飯之後,他們便準備開車回去。朱容容趁機說道:“忠誠,不如我們今天去爸媽那裡住一晚上吧?”
“哦?爲什麼?”嶽忠誠問道。
“剛纔我看你喝了點酒,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就近吧,你說行嗎?”
嶽忠誠笑了起來,說:“可以的。”
於是,他們便一起回到了岳雲帆和李豔華的家裡面。到了之後,嶽忠誠去上網,而李豔華在準備水果,岳雲帆則坐在沙發上非常生氣。
朱容容看到他的樣子,便趁機湊上前去笑着對他說道:“爸爸,你一定還是在爲李培元事情而傷神吧?其實這事我倒是能幫得上你。”
“什麼?”他擡起頭來望着朱容容,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情,顯然不相信朱容容能夠做得到。
朱容容卻微微一笑,泰然自若地跟他說道:“不錯,我可以幫你擺平這件事情。
“哦?你憑什麼能夠擺平,而且你爲什麼要幫我?”他壓低了聲音對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靠近他,笑嘻嘻地對他說:“我當然不可能無條件地幫你了,如果我能夠幫你擺平這件事情的話,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他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狠,望着朱容容問道。
現在嶽忠誠不在他的跟前,他也不用再把自己那僞善的一面表現出來,他看朱容容的眼神非常地凌厲。
朱容容卻笑着說道:“我的要求就是你要調我進重大工程辦公室做主任,否則的話,這件事就當我沒提過。”
岳雲帆顯然不相信以朱容容的能力能夠幫自己擺平這件事,所以他嗤笑說道:“你不用在這裡跟我開玩笑了,你也不用逗我,憑你,憑什麼能夠擺平李紀委?”
“你現在除了相信我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難道不是嗎?”李豔華端着葡萄走了進來,朱容容隨手拿起一顆放進嘴裡,一邊吃着一邊笑嘻嘻地對他說。
李豔華則沉聲不語,在一旁坐了下來。
岳雲帆用不可思議的表情望着朱容容,問道:“你真的有辦法?”
“不錯,真的有辦法。要麼你選擇相信我,事成之後升我做重大工程辦公室主任,要麼就當我沒說過。只是我想現在你除了賭一把相信我之外,應該沒有別的辦法了吧?”
岳雲帆仔細地盤算了一下,在整個市政府裡面所有的科室中,重大工程辦公室是最重要的,因爲這個辦公室要負責着很多重要工程的招商引資,每年省政府和市政府都會撥大量的款項給重大工程辦公室,做了這個辦公室主任後,就等於手中掌握了金山銀山一樣,當時岳雲帆也是從這個職位上過來的。
他考慮了很久,才陰沉着臉對朱容容說道:“好,如果你真的能幫我擺平這件事的話,我就讓你做重大工程辦公室主任。”
“一言爲定,如果你騙我的話,你知道我朱容容現在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反正我又沒有什麼忌諱的,你說是不是?”
岳雲帆知道朱容容現在已經很能豁得出去了,所以他便緩緩地點了點頭。
李豔華在一旁不以爲然地說道:“你憑什麼能夠擺平這件事情啊?你公公又憑什麼要相信你?”
“他除了相信我之外能夠還有別的選擇嗎?”朱容容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於是,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
這件事情說巧還真巧,到了第二天那省紀委派下來的調查委員李培元便帶着幾個部下來到了A市。來到A市之後,岳雲帆便帶着朱容容接待了他,這是朱容容主動提出來的。
那李培元大概有五十歲左右的樣子,看上去就是一個禿頂的小老頭,他看上去的年齡要比實際年齡大一些,腦袋上一點毛都沒有,一張臉就跟大餅臉似的,而嘴又特別大,跟臉非常非常不相稱,樣子看上去有點滑稽。他身軀發福,人看上去也有點噁心。
那岳雲帆見了他後卻對他恭恭敬敬的,唯恐哪一句話說錯了會對他不利。
他們正說着話呢,朱容容便岳雲帆使眼色,讓岳雲帆找個理由出去,岳雲帆便藉機找了個理由先走了,這裡就只剩下了朱容容和李培元兩個人,還有一些陪李培元來的人則在另外一個環境稍微差一點的接待室裡,自然有人接待。
朱容容心裡很明白,能夠決定這件事態的只有李培元一個人,至於其他的人,他們根本就做不了主。
朱容容今天特意穿了一條短裙,腿上穿着黑絲襪,而上身則穿了一件緊身的紅色長袖,但是胸口部位得非常低。她去給李培元倒水的時候,她的半個胸就裸露在李培元的面前。
朱容容早就打聽過了,這個李培元人倒是非常的正直,也沒有什麼別的缺點,唯一的一個缺點就是好色,好色就會成爲一個男人的致命傷。
朱容容的深刻地理解這一點,當她倒水的時候,李培元的目光漫然的就落在她的胸前,見到她雙峰挺拔,俯身下去,深深的Ru溝就露了出來,引人入勝,他頓時眼睛都直了
朱容容故意把倒水的動作做得非常慢,倒完水之後她就親自把水端到李培元的面前,挨着他坐了下來,笑着對他說道:“李委員請喝水。”
那李培元一張鐵青着的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他接過水去喝了一口說:“真好喝。”
“是嗎?”朱容容對着他甜甜地一笑,她的頭髮綰了起來,頭上加了一個鑲滿水鑽的簪子,看上去青春而又靚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