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擡起頭來滿眼淚水,她的眼睛正好碰到了劉紹安的眼睛,劉紹安滿懷神情的望着她,對她說道:“應該謝謝林老師,是林老師把我罵醒了。我覺得我真是一個混蛋,是一個壞人,在你遇到困難的時候竟然沒有同你並肩作戰,反而還想東想西的有很多顧慮。容容,我錯了,我錯的很離譜,以後我再也不會不相信你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用嘴脣去親朱容容臉上的淚水。朱容容猶豫了一下,便緊緊的伏在了他的懷中。他繼續緩緩的對朱容容說道:“其實你生日那一天我應該看出你跟平時有些不妥當了,但是我竟然沒有看出來,我真的做得很不對。容容,你怪我吧。”
朱容容搖了搖頭,她擡起自己的粉拳輕輕的打在他的身上,把他打了一頓之後,心裡所有的怨恨好像發泄完了。她把門關上,同劉紹安一起來到了牀邊,這纔對他說道:“你真的不後悔嗎?”
“不後悔。”劉紹安毅然的說道:“有什麼後悔的,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朱容容聽到他這麼說後,心裡特別特別的感動。“可是別人真的會說死你的,你也知道謠言的力量。”
“你也說是謠言了,謠言有什麼關係呢,是不是?只要能夠天天把你抱在懷裡比什麼事情都開心,我們一定要爲我們的將來好好的打算一下。對了,容容,今天是星期五,晚上你來我家吧。”
“不,我不去。”朱容容像一隻受了傷的小雞一樣往角落裡拼命的躲藏。“若是被你媽媽看到了,那麼我想我過不了她那關。”
“你放心吧,我媽媽昨天的時候就已經飛往了廣州去同我爸爸一起談一宗大買賣去了,我相信沒有十天八天他們不會這麼容易回來的,家裡頭還是我自己一個人。反正你要是回家的話,也沒有辦法面對你娘。既然如此,倒不如來我家裡吧,我是不放心讓你自己一個人留在學校裡的,你總在林老師這裡打擾也不是辦法。”
朱容容想了很久,終於緩緩的點了點頭。她的臉色有些紅紅的,看上去像薰染了一層雲霞一般,顯得特別有光澤。她一雙眼睛噙着淚水,眼皮哭的腫的像核桃一樣,但是眼睛卻炯炯有神,讓人看了便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安慰了她好久好久的,劉紹安便出來向林老師說道:“林老師,謝謝您這幾天對容容的照顧,我會好好的對她的,我們一定會一起好好的學好習、考同一所大學。”
聽到他這麼說後,林老師欣慰的笑了,說道:“容容下午也不去上課,晚上還勞煩你把她給接走吧。你說她在我這裡,我每天都要把我老公趕到別人家去睡,我老公已經對我很有怨言了。”
聽了她這話後,劉紹安才知道原來林老師是故意把朱容容帶到自己家裡來進行安慰的,不禁由衷的覺得她是一個好老師。回去之後,劉紹安頓時平靜了很多。雖然他周圍流傳着各種各樣的謠言,說他是什麼的都有,甚至還有人說他戴了綠帽子,他完全都不放在心上。
放了學後,他便決定去林老師的家裡頭去接朱容容。他剛走了沒有多久,卻又被幾個女生攔住了,帶頭的女生就是端木雅。端木雅扎一個獨角辮,高傲的走在那裡,看上去就像一隻美麗的孔雀。她驕傲如公主,臉上畫了精緻的妝容,看上去異常的豔麗動人。
走到劉紹安的身邊,她擡起頭來露出了一個嫵媚的笑容,對劉紹安說道:“紹安,你今天去什麼地方消遣呀?聽說你爸媽都去廣州談生意了,不如我們今天晚上一起去唱K,好不好?”
“不去了。”劉紹安的反應很冷淡。
“你不去唱K去什麼地方啊?不要這樣嘛,一個人會容易想多的。”
“是啊,我們可不希望看着你有什麼事兒。”
“好不好嘛?紹安學長。”跟在端木雅後面的幾個學生紛紛圍上來,有的人拉住他的手,有的人扯出他的衣襟,又是撒嬌又是裝純。總之,想把他迷的昏頭轉向的,但是他的神志卻保持的很清醒。他緩緩的說道:“真的不去了,我今天有事兒。”
“你有什麼事兒嗎?你現在已經孤身一人了,又沒有女朋友。紹安,今天晚上就讓我陪你,好不好嗎?”端木雅邊說着,邊往他的身上湊。
一種脂粉的味道傳過來,讓劉紹安不禁咳嗽了兩聲。劉紹安很鄭重的對端木雅說道:“端木雅你不要再搞這些了,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說我是有女朋友的。我跟容容並沒有分手,我們兩個人還是很開心的在一起。”
“你說什麼,你跟朱容容還沒有分手?不是吧,我的劉大帥哥,你不會這麼傻吧。你已經被朱容容給戴了綠帽子了,你竟然還要跟她在一起,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是啊。紹安學長你不會這麼賤吧,那個女人已經跟別的男人上牀了你還要她,而且她的裸體都已經在視頻裡被全年級的人都看光了。大家現在都知道她到底長成什麼樣了,你跟那樣的女人在一起,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端木雅邊說着,邊湊到劉紹安的耳邊,在他的而便輕聲囈語:“紹安,那樣的女子其實就是一個賤貨,連婊子都不如,你不要再和那樣的女人在一起了,我來你陪你,好不好嗎?我比那個女人好多了。”
聽了她的話後,劉紹安猛得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到地上,摔得她渾身生疼。她頓時勃然大怒,指着劉紹安大聲的喊道:“劉紹安,你想幹什麼?”
“什麼都不想。”劉紹安的聲音異常的平靜:“我從來都不打女人,但是今天卻忍不住出手教訓你,是因爲你那張嘴太賤的原因。端木雅,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是全學校一個女生都沒有,我都不喜歡你的,因爲你實在裡太陰毒了。”說完之後,他就甩袖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