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朱容容生氣地對他說道。。.。
“很簡單,如果你能夠說服一個人爲我生個孩子,我就會拿錢來投資你這項項目。”
“你說的是誰?”朱容容驚訝地望着他,她腦海中仔細地想了想,轉出很多人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跟沈少明有所交集。
沈少明卻笑着對她說道:“凌玉芬。”
“你說我哥哥女朋友,凌玉芬?”
“不錯,我想了想凌玉芬的確是很適合,她年輕又貌美,而且我只不過是想跟她生個孩子而已,他還可以繼續做你哥哥的女朋友,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
朱容容沒聲好氣地對他說:“那你自己去跟凌玉芬說不就得了,幹嗎還要讓我做這個中間人?”
“那不一樣。”沈少明上下打量着她,笑着說道:“如果我去找凌玉芬的話,凌玉芬不同意,把這件事情捅出去,到時候我的面子往那裡擱呀。而且要是她告訴了你哥哥,你哥哥來找我的麻煩那該怎麼辦?如果由你說的話,那就不一樣了,你跟她怎麼樣也算是親戚嘛,由你來說這番話,她就算是不高興也頂多是心裡埋怨你而已,也不會折騰到我的身上來,你說是不是?”
“你……你真是老謀深算呀!”朱容容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知道他肯定是很想投資文化館,認爲文化館可以賺錢,但是又順帶着讓朱容容幫他做這件事情,拿文化館的事情來要挾朱容容,僅此而已。
朱容容地下頭去想了一會兒,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一樣,點點頭說:“好吧,我答應你幫你做這件事情,你也要記得你自己的承諾。我覺得我們還是到時候籤一個協議比較好。”
“沒問題。”他用力點了點頭,笑着對朱容容說道:“那這件事情就包在你的身上了。”他邊說着,就伸出手來一把勾住朱容容的脖子。
“你想幹什麼!”朱容容有些生氣地推開了他的手,冷冷地對他說:“我不是已經答應你要幫你來騙取凌玉芬的信任嗎?你現在不要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了。”
“那不一樣,我跟凌玉芬在一起,只不過是想讓她爲我生個兒子而已嘛,同你不一樣啊。容容,你真是一個天生麗質的女人啊,你今年也二十七八歲了吧?可是越看越漂亮,真是讓人怎麼看怎麼都喜歡呀。”
他邊說着,就一把扳過朱容容的身子,讓朱容容來面對自己,朱容容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厭惡的神情的。
他卻笑着說道:“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嘛,我看得出來,你今天是特意打扮過之後纔來見我的,你敢說你根本就不想勾引我,你敢說你今天來就沒有打算過要跟我上牀?”
“你……”
朱容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她的嘴脣早就已經被沈少明的嘴脣給堵住了。
沈少明緊緊地抱着她的身子,嘴脣夠像是八爪魚的吸盤一樣,緊緊地親吻着朱容容,最後把她給壓倒在沙發上面,一件一件把她身上的衣服給脫掉,然後他肆無忌憚地進入到朱容容的身體,並且在她的身體裡面馳騁……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從朱容容的身上心滿意足地下來。他一個人進去洗澡,留下朱容容躺在沙發上。
朱容容身上衣衫不整而又零亂,她的頭髮也顯得非常蓬亂。她躺在那裡,在那裡發了好久好久的呆,直到沈少明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她還是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沈少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不屑一顧地說道:“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朱容容這才爬起來,她捋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這纔看都不看沈少明一眼,轉身走了。
剛纔兩個人歡ai的時候有點激烈,朱容容走起路上身子有些歪歪扭扭而又不穩,她走到房門前的時候差點摔倒在地上。沈少明卻連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就任憑她走了。
朱容容走回去之後,她心裡感覺到非常屈辱,但是屈辱歸屈辱,日子總還是要過的,而且她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不管怎麼樣沈少明是能夠幫得上她的人,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幫助沈少明來勸說凌玉芬,讓凌玉芬接受跟沈少明有個孩子。
這件事情絕對不是那麼容易做的,因爲朱容容心裡面很清楚自己跟凌玉芬並不熟,而且凌玉芬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她也不知道,她只能慢慢地跟凌玉芬打好關係,然後纔可以逐漸的進行這件事。
於是,到了第二天,朱容容就特意打電話給凌玉芬,約凌玉芬見面。
凌玉芬對她說道:“我和你哥哥現在在凌月酒店呢,你來找我們吧。”朱容容便開着車去凌月酒店找他們。
到了凌月酒店後,發現他們兩個剛剛起牀,凌玉芬身上還穿着一件睡衣,睡衣空蕩蕩的,顯得有點不太合身,可是卻也讓她美好的身材全都呈現出來。也難怪沈少明如此的覬覦她了,她果然是一個身材非常好的女人。
她哥哥也剛剛穿好衣服,正準備起身出去。
“來了?”她哥哥見了她,語氣有些淡淡地說道。
雖然他們兄妹的感情經過梅素花一件事情之後,已經沒有辦法再像以前那樣好了,可是看得出來她哥哥對她的敵意也明顯少了幾分。
朱容容點點頭,對她哥哥說道:“我是來找玉芬逛街的。”
“哦?那也行,你陪着她逛逛吧,她剛來到a市,對這裡都不瞭解。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老家一趟?”
“回老家做什麼呀?”朱容容問道。
“我打算過些日子就跟玉芬結婚。”
“你跟玉芬結婚?那也挺好的。”朱容容笑着對他說道,“對了,你跟玉芬是怎麼認識的呀?”
“說起來呀這還真是緣分呢。”凌玉芬聽了,立刻滔滔不絕地說道:“其實我以前是在夜總會做舞小姐的,有一天我下班之後回家,路上遇到一個搶劫的,多虧了勇哥他奮不顧身把我給救了,要不然我現在說不定早就已經被那人給劫財劫色了呢,你說是吧,勇哥?”
她邊說着,邊仰起頭來笑嘻嘻地對侯樹勇說道。侯樹勇則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看得出來兩個人的關係非常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