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地對那幾個小流氓說道:“我告訴你們,我可是a市的市委書記任華爲,你們敢打我的話,你們就等着去坐牢吧。”
“這個人瘋了,醉得不省人事了,竟然說自己是a市的市委書記。a市的市委書記半夜三更怎麼會喝得醉醺醺的,跟個醉漢似的在這巷子裡啊?”其中一個人指着任華爲哈哈地大笑,其他的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另外一個頭發染成金毛的“金毛獅王”說道:“你要是a市的市委書記啊,那我還是省長呢,你們說是不是啊?”
那幾個人聽了又哈哈地大笑起來。
爲首的那個瘦高個兒,指着任華爲惡狠狠地對他說道:“你到底要不要把錢交出來啊?如果不把錢交出來的話,那你就等着捱揍吧。”
“我就是不交,看看你們能把我堂堂的市委書記怎麼樣?”任華爲雖然有些醉醺醺的,可是他的神志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清醒的。
“好啊,你想看看我們把你怎麼樣,那我們就怎麼樣給你看。兄弟們,還等什麼?上啊。”其中那爲首的大喊了一聲,於是,他的兄弟們便一窩蜂似地上前去準備打人。
拳腳無眼,落在任華爲的身上,打得任華爲身上很疼。可是雖然現在他身上很疼,他最疼的還是一顆心。他任憑那些人的拳頭像雨一樣落在他的身上,他卻哼也不哼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朱容容帶着幾個保安走了過來。朱容容指着那幾個人說道:“就是他們要打任書記。”
那幾個保安見狀便上前去對那幾個小流氓吼道:“你們在幹什麼呀?”
那些小流氓一見來人了,便拔腿就跑,保安們就趕着去追他們了。
原來朱容容看到任華爲下了班之後悶悶不樂,就預料到她可能是因爲羅秀珠再婚的事情非常難過,朱容容覺得這是走近他的好機會,所以就一直跟蹤着他。
見到他喝醉了酒,從酒吧裡出來不辨東西南北,又看到他被幾個小流氓給圍住了,朱容容立刻去找了酒吧的保安,向他們說明了任華爲的身份。
那幾個保安不敢怠慢,連忙就過來了,因此朱容容就救了任華爲。朱容容扶着任華爲,皺着眉頭對他說道:“任書記,您沒事吧?”
“秀珠,你來了呀秀珠?”任華爲錯把朱容容當成了羅秀珠,就把身子往她身上傾。
朱容容不禁眉頭鎖得更緊了,她聲音還是十分的平靜,緩緩地說道:“我想您弄錯了,任書記,我是朱容容,並不是您的前妻羅秀珠。來,我先送你您車上,讓老楊把您送回家吧。”
說着,她就扶着任華爲來到了他的車子旁邊,把他扶到車裡。
她本來想讓任華爲自己回家的,可是轉念一想,又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所以她也跟着進了車裡,對老楊說道:“送任書記回家吧,任書記喝醉了。”
老楊頭,就開車,很快地就把任書記和朱容容送到了任華爲的家裡面。老楊自己離開,而朱容容則扶着任華爲走到了樓上。
今天正好傭人也放假,任華爲家裡一個人也沒有。朱容容從他身上掏出鑰匙後,就把門打開,把他扶了進去。她扶着任華爲坐在沙發上,然後就去找了醒酒湯端給任華爲,給他喝了下去。
喝下去之後,任華爲的精神放鬆了很多。可是他身上剛剛被那幾個小流氓打過,感覺到有些痠疼。
他一擡頭,看到朱容容正在那裡,非常驚訝地對她說道:“這是在什麼地方?容容,你怎麼也在這裡?”
朱容容走上前來笑着說道:“您還問我爲什麼會在這裡呢,是我在酒吧外面遇到了您,見到幾個小混混正在打您,就找了保安把您給救了。我又擔心您一個人喝醉了酒會出什麼事,所以就把您給扶上來了。既然現在您也沒事了,任書記,那我就先走了。”說着,朱容容上前來接過他手裡的那一碗醒酒湯。
她端碗的時候,故意把身子全都給俯下,那樣她胸前的柔軟就露在了任華爲的面前,而且還露出了一道深深的rugu,讓任華爲看了不禁爲之心神一動。
朱容容把醒酒湯接過來,放在旁邊,站起來轉身就走。任華爲擡頭去看她,見朱容容今天經過了精心的打扮。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帶着鱗片的短裙,她還穿着的絲襪,下面是一雙非常迷人的高跟鞋子,整個人顯得非常利落又有氣質,而氣質之中又不乏一種高雅和嫵媚。
尤其是她走路的時候,腰枝輕輕地一扭一扭的,越發顯得嬌媚而又迷人。而她胸前高高聳立的胸脯,更是容易引人犯罪。還有她那穿着的雙腿,更是處處透射出了性感。
任華爲見了之後,不由自主地爲之心神一動,他便喊住了朱容容的名字。
朱容容便轉過身來,對他露出了迷人的一笑,笑着說道:“任書記,請問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幫您嗎?”
“你過來。”任華爲向着她招了招手,朱容容便走了過來。
她剛剛走到任華爲的身邊,任華爲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就把朱容容給抱了起來,抱着她跌跌撞撞地就走到他的臥室裡面,然後就把朱容容重重地摔到牀上。
朱容容被他的樣子給嚇了一跳,雖然這也是她想要的一種結局,用自己的美貌和身體來換取自己的前途,可是任華爲的樣子還是讓她感覺到有害怕。
“任書記——”她猶豫了一下喊道,任華爲卻不再給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了。任華爲猛地衝到她的面前,想也不想一把就掀起了她的裙子,將她的絲襪往下扯了一塊,露出她雪白的大腿,然後任華爲就強行進入到了她的身體。
一種痛楚慢慢地瀰漫了朱容容的心,但最後她便感覺到如魚得水一般了。她跟任華爲進行了一番癡纏和歡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