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疑你老公有外遇?我沒有外遇。”任華爲連忙搖了搖頭說。說完這句話,他似乎意識到了她所說的老公並不是自己,自己現在已經只是她的前夫了。
他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道:“對不起啊,剛纔是我一時糊塗了。”
但是顯然這個時候羅秀珠也沒往心裡去。羅秀珠一邊流着淚一邊說道:“我說的那個人是小三,你也知道了,我跟小三在一起纔沒有多久,他以前對我是很好的,結了婚之後,我總覺得他對我不像從前那樣好了,而且也不像以前那樣每天都回來陪我。我看得出來,他好像是有很多心事一樣,除了他在外面有女人,怎麼可能還會對我這樣呢?”
朱容容聽到羅秀珠的一番抱怨後,她簡直是傻眼了,她覺得這個女人以前接觸社會應該接觸得真的不是很多,竟然什麼事情都是這樣的天真,在這個時候她竟然來找自己的前夫說這些事情。
可是任華爲的反應也更加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若是換了尋常的男人,這種事情一般都會視而不見的,可是任華爲竟然對他的前妻是那樣的包容。?”“
他輕聲地安慰羅秀珠說道:“秀珠,我覺得這也可能是你自己的錯覺吧,反正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當初也是你自己非要跟那個男人在一起的,我承認我這麼多年來也的確是沒有照顧好你,所以才讓你對我死了心。”
“華爲,我真的懷疑是有這種事情的,你說我該怎麼辦纔好?我忽然覺得很害怕。”羅秀珠一邊說着,一邊拿了紙巾擦眼睛。
“我覺得可能是你想多了,男人有時候會比較忙一點。”任華爲也只好安慰她。
“不可能的。他那天回來很晚,我問他去什麼地方了,他不告訴我,我聞到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而我再問他的時候他還把我打了一頓,你看?”
說着,她就把臉上的圍巾給扯了下來,讓任華爲看她的傷口。
朱容容轉過臉去看了一眼,不禁被嚇了一跳,她臉上的的確確是有很多的傷口。
“那個混蛋竟然敢打你?”任華爲快要氣瘋了,他跟羅秀珠結婚那麼多年,都是把她當成寶一樣,從來沒有打過她一次。就算兩個人鬧彆扭,最後往往也是任華爲來向她道歉。
可是現在她剛剛嫁了別的男人,那個男人竟然敢打她,這讓任華爲簡直不能夠容忍。
“是啊,他是打我了,華爲,我……”
“要不你跟他離婚吧?”
“我跟他離婚?”羅秀珠有些茫然。
“是啊,如果你願意跟他離婚,重新回到我身邊的話,我願意再跟你在一起。”任華爲向她表白自己心中的想法。
朱容容的心特別緊張,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拆散了他們,可是現在任華爲原來是這樣愛他的妻子,他竟然跟他妻子說這種話。
朱容容唯恐羅秀珠在這個時候就答應了,她心緊張的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羅秀珠則很久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搖搖頭說:“對不起啊,華爲,我想我們兩個已經不可能了,是我不好,是我先做錯了事,是不對不起你,可是現在我發現我真的已經離不開小三了。”她一邊哭着,一邊對任華爲說道。
任華爲便問她說:“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也不知道怎麼做,你說我應該怎麼做好?”她可憐巴巴地擡起頭來望着任華爲。
朱容容想起自己剛見到她的時候,一身的珠光寶氣,談吐自如,可現在就好像是一個怨婦一樣了。
“這樣吧。”任華爲想了想,仍舊勸說她:“我派人去打聽一下這件事情,如果真被我查到了張小三在外面有qf的話,我不會就這麼容易放過他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謝謝你啊,華爲。”她邊說着,又忍不住哭了起來。任華爲則充滿憐惜的望着她。
直到這一剎那,朱容容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她處心積慮地做了這麼多,也想過要通過任華爲來對付岳雲帆,甚至她心裡面多多少少地還冒出過要做市委書記夫人的念頭,可是到現在她才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從羅秀珠的手中將任華爲搶過來了。
顯然任華爲的心裡除了羅秀珠之外,應該再也沒有別的人了。就算是到時候自己想方設法地把給搶過來,那也沒有用。
如果搶一個完全不愛自己的男人,甚至還要揹着自己跟別人來往的男人,那麼還真是不如不跟他在一起呢。
一想起這些,朱容容就越覺得有些緊張。她拼命地告誡自己,無論如何只能逢場作戲,而且這場戲一定要演好。
她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站起來走了出去,唯恐被任華爲他們發現。果然她取了車回到市政府沒有多久,就見到任華爲也回來了。
回來後他臉色有些發黑,顯然是像有什麼心事一樣,市政府裡也沒有人敢問他。
接下來的日子裡,任華爲果然就讓朱容容幫他找人去查張小三,看張小三在外面到底有沒有什麼qf。
朱容容聽到這消息後,不禁渾身便冒了一場冷汗,還好這件事情正好被自己知道了,而任華爲又主張讓自己來調查,否則的話事情可真是麻煩了。
要是真的被任華爲查出自己和張小三有什麼關係,那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麼容易善了。
接下來,朱容容便裝模作樣地去調查這件事情,總之她知道有些事一定要做,但是做的時候也不一定要真正的做到圓滿,最重要的是找到一個最好的解決一件事情的辦法。
過了兩天,朱容容便悄悄地約了張小三來自己這裡見面,因爲她知道她派出去調查的那個私家偵探今天晚上有事,正好不會跟蹤張小三。
張小三來到朱容容早就已經約定的泰國餐廳裡,笑着對朱容容說道:“容容,你今天晚上怎麼特意約我來這間泰國餐廳啊?”
朱容容四處望了望,看也沒有人跟蹤着,這才指了指前面,示意他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