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不認識我們也不知道,不過嘛她就是省委包書記的女兒包翠華。”
朱容容聽完後頓時睜大了眼睛,說道:“你說什麼?你說包翠華死在我家裡?怎麼可能啊?”
她現在完全處於茫然狀態了,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是啊,所以我們才把你叫來,想要問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容容仔細地回憶着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是她始終都想不清楚了。她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我並沒有在家裡睡。”
“那你在哪裡睡的?”
“我在賓館裡面睡的。”朱容容說。
“爲什麼你好端端的不在家裡睡,卻要在賓館裡面睡呢?”李局長有些驚訝地望着她問道。
“是這樣的。”朱容容只好如實說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酒後,迷迷糊糊的就被人送到賓館裡去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她不想讓自己和張小三的關係被曝光,所以她就推推搪搪的這麼說。
聽到她這番話後,李局長顯然有一點不相信。李局長便說道:“你昨晚去賓館有沒有證人?”
朱容容想了想就說:“我想賓館的服務員應該看到了我。”
“那好,我們會調查這件事情的。不過,你也要隨時做好心理準備,這件事情有可能會跟你扯上關係,當然我們也不相信朱主任你會做這種事,但是作爲執法機構,我們必須嚴格執法。”
朱容容聽了連忙說道:“那是當然了。”
她又被李局長問了一些話後,就迷迷糊糊的從公安局裡走出來,她當走到門口,就看到了劉紹安。
劉紹安看到她後,神情也非常的緊張。朱容容向劉紹安使了一個眼色,他們兩個就一先一後的從公安局裡走了出來。
劉紹安緊緊地跟在朱容容的後面,朱容容見四顧無人,便問他說:“紹安,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爲什麼包翠華會死在我家裡?”
“我也不知道。”劉紹安搖了搖頭,他說:“剛纔我得到公安局這邊的認屍電話,讓我來認屍,我就過來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劉紹安問道。
朱容容也茫然地說:“我現在還在奇怪呢,爲什麼好端端的包翠華會出現在我家裡面?難道說她又想對付我,所以就偷偷地跑到我家裡面嗎?”
“是這樣的。”劉紹安有些歉意地對她說道:“昨天晚上不是你跟我都喝醉了酒嗎?恰好包翠華來了,她主動說想要送你回去,我也沒想太多,恰好我自己又喝醉了酒,於是就讓她送你回去了,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我還真的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說是我殺死了包翠華?”朱容容聽劉紹安這些話的意思,似乎是有這樣的想法。
“我不是這個意思。”劉紹安連忙搖了搖頭,“只不過你有沒有可能會同翠華有所爭執,然後……”劉紹安試探的望着她問道。
“不可能。”朱容容搖了搖頭,“昨天晚上我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又怎麼可能會有本事殺人呢?紹安,你不是不相信我吧?”
“我沒有這個意思。”劉紹安連忙搖了搖頭,對她說:“總之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既然發生了,你也不要太往心裡面去,我相信應該沒什麼大事的。”
劉紹安安慰着朱容容,他的語氣好像朱容容成了嫌疑犯一樣,這讓朱容容心裡非常的不自在。
她便轉過臉來義正詞嚴地對劉紹安說:“總之昨天晚上我並沒有殺過人,我也沒有碰過煤氣,到底爲什麼會出這種事情現在還在調查之中,你也不要給我扣上這種帽子好不好?”
見到朱容容已經怒氣衝衝了,劉紹安連忙對她說道:“容容,你別這麼說,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說對嗎?”
朱容容這才平靜下來,她望了劉紹安一眼,對他說道:“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我的心有點混亂。”
“你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跟我說一遍,我們再想想看看怎麼辦吧?”劉紹安便問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仔細地想了想,她實在是頭腦一片混亂,想不起來了,於是她便對劉紹安說:“今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是跟小三在一起的,我相信小三一定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去找小三問問他吧。”
“小三,張小三嗎?”劉紹安問道。朱容容點了點頭。
“你現在還跟張小三混在一起。”劉紹安有些不滿意地說。
朱容容沉默不語,劉紹安知道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件事情的時候了,當務之急是趕緊找到張小三,問問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路上劉紹安沉着臉,他緩緩地對朱容容說:“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張小三殺死了翠華?”
“我也不知道。”朱容容茫然地搖了搖頭,她給張小三打了電話,約張小三在街角的一間茶室裡面見面。
過了很久,張小三才姍姍而來,見到朱容容和劉紹安在一起,張小三不禁有些不高興。
他瞥了朱容容一眼,冷冷地說:“容容,你今天來找我做什麼呀,不是來找我攤牌吧?我看你連你的情人都帶來了。”
朱容容連忙搖了搖頭,對他說:“我不是來找你攤牌的,我是想來問問你關於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不是我救了你嗎,還有什麼別的事啊?”張小三不以爲然地說道。
朱容容才把包翠華死在自己房裡的事情告訴了張小三,張小三聽完之後不禁大爲驚訝,連聲說道:“你說什麼?昨天晚上有人死在你的出租房裡面?”
“是,現在公安已經找上我了。”朱容容便問他說道:“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殺了那個女人?”
“你不要胡說,容容,我怎麼可能會殺人呢?我又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我壓根都不知道你房子裡有人啊。”
張小三低下頭去想了想說:“不可能啊,昨天晚上按理說你房子裡有人我不會看不到的呀。對了,包翠華是死在什麼地方?”他問朱容容說道。
朱容容便說:“她死在廚房裡面。”
“難怪啊,我進你的房子後,看到你躺在那裡,裡面又有煤氣的味道,我當然是立刻抱着你逃出來了,難道還在房子裡面多待啊,你說是不是?”他說的話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