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個就在酒店裡面住了一夜,因爲他們知道這個時候一定有很多人在找他們。
他們兩個一個是市長公子,一個是市工商局的局長,兩個人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出了這種事情,又怎麼可能會沒有人關注呢?可是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還是如常地去上班,而嶽忠誠則回去,他決定勇敢地面對他家裡的人,跟家裡人來協商這件事。
到辦公室後,果然過了沒多久,就見到岳雲帆的秘書來找朱容容,說岳雲帆找她有事。這一切早就在朱容容的意料之中了,她便從容淡定地去見岳雲帆。
岳雲帆鐵青着臉,見到朱容容走了進來,就冷冷地望了她一眼,看他的樣子好像要殺人一樣。朱容容一句話也不說,她只是望着岳雲帆笑。
她在那裡冷笑,她的冷笑讓岳雲帆感覺到很不舒服,感覺到好像被人嘲弄了一番一樣。
他冷冷地看了朱容容一眼,惡狠狠地對她說道:“你到底怎麼樣才肯罷手?”
“什麼叫才肯罷手啊?”朱容容擡頭望着他,目光之中帶着一絲冷漠。
“我知道你做這麼多事情無非就是想bi我就範嘛,你到底想要什麼不妨直說,我能夠滿足你的儘量滿足你,只是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纏着我的兒子。”岳雲帆冷漠地對她說道。
朱容容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一邊笑着一邊對他說道:“嶽市長,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以爲我現在還缺什麼,又還想要什麼?總之我跟忠誠在一起是他的選擇,也是我的選擇,任憑是誰都沒有辦法把我們給分開。”
“如果被他知道了你以前曾經是我的女人這件事情呢?”岳雲帆望着她問道。
“你不怕的話儘管告訴他吧,我相信你兒子以後再也不會原諒你。”朱容容說完,就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走了。只剩下岳雲帆在後面氣得渾身發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朱容容走回去後,心裡面平靜了很多。她曾經想過自己和嶽忠誠的未來,她相信岳雲帆只有嶽忠誠一個兒子,不管嶽忠誠做了什麼錯事,到最後他也一定會原諒他的。
至於自己,岳雲帆也一定會想方設法地來對付自己。而她卻也不是當初的朱容容了,她自信有辦法能夠應付得了岳雲帆。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她就沒有再想那麼多了,總之她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既然她是真心愛嶽忠誠的,任憑是誰也沒有辦法再將兩個人分開。想到這些,她心裡就舒服了很多。
至於她和其他人的不正當關係,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朱容容絕對跟他們分手,畢竟自己喜歡的人是嶽忠誠。
如果被嶽忠誠知道自己跟他在一起後,還要同其他的男人保持不正當關係,嶽忠誠一定會爲此而感到難過。
其實從頭到尾朱容容也沒想過自己會在官場上有什麼樣的作爲,如今成了a市的工商局局長,對於她來說已經心滿意足了。
而岳雲帆是她本來要對付的人,既然他是嶽忠誠的爸爸,如今看在嶽忠誠的份上,她也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是希望岳雲帆以後不要再找自己的麻煩就好。
想清楚了這一切後,朱容容便開始決定下一步要做什麼。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計劃自己的人生,就有一個不速之客找上了門。那個不速之客就是張小三。
朱容容回到家裡面,張小三也緊緊地跟着走了上來。朱容容看到張小三後,她鐵青着臉不說話。
其實她早就料到張小三會找來了,她和嶽忠誠的事情鬧得那麼大,有很多人都知道了,張小三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只不過他比自己想象中的來得還要快一些。
朱容容看到他後,就打開門讓他進來。他進來後走到朱容容的面前,擡起頭來望着朱容容,一句話都不說。看他的樣子似乎好像要吃人一樣,讓人心裡面隱隱約約地覺得有些不安。
朱容容望了他一眼,有些尷尬地對他說道:“你來了。”
“是啊,你是不是很不想看到我?”張小三問朱容容。
“哪裡的話,怎麼會呢?坐吧。”朱容容指着沙發,對張小三說道,張小三就坐了下來。
“不問問我是爲什麼事情而來的嗎?”張小三望着朱容容,問她說道。
“我知道你是爲什麼事情來的。”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才對他說道:“其實本來我也打算去找你,現在既然你來了那也好,小三,我們分手吧。”朱容容望着他,終於說出了這番話。
“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本來也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現在既然已經得到了各自想要的,再這樣糾纏下去也沒有意思了,不如就此分手,你覺得怎麼樣?”
“分手?”張小三生氣地對她說道:“容容,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什麼叫各取所需,得到了彼此想要的,你是得到了你想要的,你現在當上了工商局的局長,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我呢?我現在還是以前的我而已。”
“當然不一樣了,你現在有一個有錢的妻子,你妻子還有很多鉅款,而且她還很愛你,難道這對你來說不是收穫嗎?”
“收穫?這是收穫嗎?”張小三怒氣衝衝地對朱容容說道:“你也不想想當初爲什麼我要跟我妻子在一起,如果不是因爲你的話,我用得着娶那個老女人嗎?容容啊,我真是沒有想到,你過了河就拆橋。”
朱容容聽了他一番話後,不禁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可是事實上似乎真的是這樣,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她猶豫了一下才對張小三說:“好吧,就當以前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不管你想怎麼樣我都不會生氣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放我一條生路,也放自己一條生路。”朱容容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道。
聽了朱容容的一番話,他眼中的怒火更加的盛了。他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可能,朱容容我警告你,你不要以爲這樣就可以甩掉我,這絕對是不可能的。我張小三當初爲你做了這麼多事情,可是你呢?你現在轉過臉去就說要跟我分手,而且還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難道我張小三對你而言真的只不過是一個玩偶嗎?就算你是肯,我也不肯啊。”
他忿忿然地對朱容容說,看他的樣子就好像要吃人一樣。
朱容容一時之間也不由自主地愣了,她知道張小三很喜歡自己,但是她認爲這種喜歡也是摻雜了很多利益的。
可是到現在看過來,他似乎不單單是喜歡自己這麼簡單了,甚至還帶着一種盲目的迷戀,這種盲目的迷戀讓他現在有些喪失了理智。
朱容容不禁緊緊地皺起了眉頭,而張小三則得意洋洋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