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雲帆還向私家偵探探問了一些關於這個李友寬方方面面的事情,私家偵探全都查得一清二楚,甚至連他一些參加活動的照片和一些報紙的消息全都拿了出來,遞給了岳雲帆。
岳雲帆看過之後,確定這個人的確是北京某富商的公子,也的確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做這麼多事情只不過是想證明自己的價值後,他這才放下心來。
他正在有些後悔自己那天沒有收下他那一千萬支票的時候,到了第二天晚上,岳雲帆家裡的門鈴再一次地響起來。他把門打開,果然就看到了李友寬站在岳雲帆家的門外。
岳雲帆見了不禁心頭一陣狂喜,連忙對他說道:“進來坐吧,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找我?”
“是這樣的。我前幾天不是跟嶽市長說過了嗎,今天還會來拜訪嶽市長,難道嶽市長不歡迎我嗎?”他問岳雲帆道。
“哪裡話,怎麼會不歡迎呢?當然是很歡迎了,快請坐下吧。”岳雲帆邊說着,邊請他坐下。?”“
他坐下之後,這才笑着對岳雲帆說道:“嶽市長,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們又明人不說暗話,那麼有什麼我就說什麼了。其實那天的事情不知道您考慮得怎麼樣了?這裡仍舊是那一千萬的支票,只要您點點頭的話,這一千萬就是您的了,嶽市長您覺得呢?”他邊說着,邊擡起頭來望着岳雲帆。
岳雲帆熱心是不置可否的望着他,他見到岳雲帆的這分神情就猛地一拍桌子,對他說道:“好了,我不妨告訴您吧,嶽市長,我們家族其實挺有錢的,也有家族生意,我今天之所以來a市發展這個項目地是因爲我都活了四十多歲了,可是卻一事無成,一直被我爸爸看不起,我現在只是想證明給他看其實我是很能幹的,僅此而已,難道這個機會你都不給我嗎?”
他的這番話跟岳雲帆派私家偵探調查所得的果然不謀而合。
岳雲帆顯出一副爲難的樣子,沉思了很久纔對他說道:“我也不是不幫你,只不過嘛有些事情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我岳雲帆一直以來都是一個非常清廉的官員,要是做出這種事情來,萬一鬧了出去,恐怕以後連職位都保不住了。”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也故意同李友寬說得推心置腹,顯然聽他的語氣已經放鬆了很多。
李友寬聽了連忙笑着說道:“你放心吧,這對我來說又不是一件什麼光彩的事情,我是通過找你的關係花了錢才把這個工程拿下來的,你以爲我會傻得去四處張揚啊?你放心吧,我敢擔保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絕對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樣你滿意了吧?”
岳雲帆聽了這番話之後,頓時就點了點頭說道:“算了,其實我本來也不想做這件事情的,只是看在我們是大學校友,你又非要哀求我的份兒上,我就答應你,幫你做一次吧。只不過嘛……”
說到這裡,他猶豫了一下才對他說道:“你的支票我是不能要,我會重新給你一個帳號,到時候你把錢打到那個帳號上就行了。”
“沒問題,你的意思是說決定要把工程拿給我做了嗎?謝謝您啊,嶽市長,謝謝。”他連忙對岳雲帆說道。
岳雲帆便點了點頭,對他說:“好了,以後我們還是要裝作互相不認識的樣子,你可不能見了誰都說跟我很熟,知道嗎?”
“這個分寸我還是有的,我想做點成績給我的父輩和叔叔輩們看,又怎麼可能會見到誰都說認識您呢,您說是不是?”岳雲帆點了點頭。
見到他答應了自己所有的要求,又看到他向自己表了決心,岳雲帆這才放下心來。岳雲帆對他說道:“既然如此,你可以先走了。”
於是,李友寬就拿着岳雲帆給他的那張紙條走了。那張紙條上寫着一個岳雲帆給他的指定帳戶。
不過他也是一個聰明的人,他也知道這肯定不是岳雲帆自己寫的,又怎麼可能會是岳雲帆自己寫的呢?一定不是的。他走出來之後,就徑自給朱容容打了個電話。
朱容容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他對朱容容把事情前前後後的經過說了一遍,朱容容又繼續問他說道:“你有沒有把你們兩個見面的情形全都錄下來?”
“都錄下來了。”
“好,那你明天就去打錢。”朱容容便對他說道。
那個李友寬想了想,就對朱容容說道:“其實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想法?”朱容容問道。
他便如實地跟朱容容說道:“其實我覺得既然已經有了這個視頻,你實在是沒有必要再把那所有的錢都拿給他了,一千萬呀及,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朱容容知道他也是爲了自己着想,但是她堅定地說道:“不行,這筆錢一定要拿給他,一定要,如果不把這筆錢拿給他的話,我怕這件事情沒那麼容易結束。而且誰知道能不能扳倒岳雲帆?總之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就行了,我可以不在乎這筆錢,但是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夠不在乎我所付出的努力。”
李友寬聽了朱容容的這番話之後,便連忙說道:“我知道了,朱小姐,您放心吧,一定會把整件事情都辦好。”朱容容這才放下心來。
到了第二天,果然他就把那一千萬打到了岳雲帆指定的帳戶上。緊接着,省紀委就接到了一封舉報信。
這封舉報信是舉報岳雲帆收受賄賂的,而且裡面還有用針孔攝錄機攝錄的視頻和錄音。
顯然裡面的錄音經過了處理,只能夠聽到岳雲帆所說的一部分的話,而給岳雲帆行賄的那個人所說的話就全都聽不到了。
拿到這個視頻之後,省紀委立刻派人下來調查岳雲帆的事情。很快的,省紀委的官員就來了,這一次來的人還是包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