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撫好了包似海,朱容容心裡面才稍微放心了一點,不管怎麼樣,現在秦有清終於肯跟包似海在一起了,這也就說明了她變相地接受了自己的這份禮物,這對她來說也算是好事一樁了。||
但是接下來會出什麼事情呢?她會不會因此而對自己改觀呢?朱容容心裡面也有些胡思亂想起來。
接下來又到了市委要循例開的每週一的例會。在例會上秦有清特意地稱讚了朱容容一番,誇她做事情做得非常好,在工商局的工作也做得非常好,還舉了很多的例子來說明,總之她對朱容容的誇獎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意。
但是也讓朱容容看到了,顯然秦有清心裡面還是非常滿意上一次自己的安排的,如果不是的話,她又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來誇讚自己呢?
朱容容心裡面非常的高興,眼見着距離任命副市長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朱容容心裡面也充滿了嚮往。
可是卻不知道其實秦有清對朱容容還是頗有微詞的,因爲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感覺到包似海在爲朱容容說好話,她甚至覺得朱容容和包似海兩個人有什麼不同尋常的關係。
就這樣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了,眼看着期限越來越近,朱容容發現了一個讓她非常感到困惑的現象。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弄巧成拙了,因爲表面上她感覺到秦有清似乎一直在各種公衆場合誇她,表面上也似乎感覺到秦有清跟她的關係越來越近,可實際上憑女人的直覺,她卻覺得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有點疏遠了。
她有時候會覺得這是自己的錯覺,張小三也說這是她的錯覺,可是她卻覺得不是這樣的。
就這樣,一連過去了好幾天,朱容容也不知道該怎麼跟秦有清說。
這一天包似海忽然打電話給朱容容,讓朱容容過去坐坐。朱容容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要過去了,萬一被秦有清撞到那就不太好了。
包似海笑着跟她說道:“你放心吧,她現在不在市,她回老家去了。”
朱容容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沒想到包似海就知道了。
包似海非常生硬地對朱容容說道:“如果你不來的話,那我就只好把我們的關係告訴秦大姐了。”
現在包似海也隱隱約約地知道了秦有清的身份,也知道了朱容容的身份,只不過是假裝不知道而已。
朱容容想了想,最後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得罪包似海,就去了。到了包似海那裡後,見到他那裡已經被裝修好了,那間按摩房也準備出來了。
“吃過飯了嗎?”他問朱容容。
“吃過了。”朱容容答應着他。
“那不如你就跟我來這裡看看吧。”說着,他就帶着朱容容來到了他的按摩房裡面。
這裡的按摩房果然裝修得非常好,跟上次朱容容在名人會所見到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房子裡面的燈光很暗,紅色的光暈下讓人感覺到有一種說不出的曖昧。
“來,你躺在這裡吧。”說着,他就讓朱容容躺在了牀上。
朱容容躺下之後,他就笑着對朱容容說道:“容容,你知不知道啊,我每天都要面對着那個老女人,我覺得我都快要崩潰了。還好啊你來看我了,否則的話我覺得我真是熬不下去了。”說着,他就伸出手來,輕輕地揉搓着朱容容的前胸。
朱容容知道他是藉故在吃自己的豆腐,雖然心裡有點不滿意,可也只得由着他去了。他爲朱容容推拿了半日,終於讓朱容容放鬆下來了。
這個時候朱容容的電話響了,她剛剛要去拿電話,已經被包似海阻止住了。
包似海對她說道:“你來到我這裡了就不要再接電話,也不要再想那些事情了,你說好不好?”
朱容容瞥了一眼電話,見是劉紹安打來的。劉紹安平時應不經常給她打電話,要是打電話多半有事。
她搖了搖頭就說:“不行,這個電話對我來說非常重要的。”說着,她就去接電話。
“好啊,如果你要接電話的話,我也不阻止你。”包似海有些生氣地對她說道:“我就不把知道的秦大姐的一些事告訴你,總之啊我知道了她一件很重要的事,這也是你立功的一個好機會,如果你想把握這個機會立功的話呢,你就讓我來好好地伺候你。”說着,他就在朱容容的身上加重了力度,讓朱容容忍不住發出了shnn聲。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電話給接了起來,她問道:“紹安,有什麼事情啊?”
她正說着話呢,包似海的手也沒有停止,在她的身上繼續動作着,她忍不住發出了細碎的shnn聲。
劉紹安其實給朱容容打電話並沒有什麼事情,只不過是想告訴朱容容最近他可能要來市一趟。
誰知道在電話裡面聽到朱容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太自在,好像正是在跟別人歡一樣,劉紹安愣了一下,就說:“沒事了。”就把電話給掛掉了。
朱容容不禁非常嗔怪地看了包似海一眼,很沒趣地說道:“我先走了。”
包似海連忙對她說道:“我可不跟你開玩笑啊,朱小姐,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來告訴你,這件事情啊對你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你聽了絕對沒什麼壞處,也是你立功的好機會。你自己選擇吧,如果你非要走的話,我也不會攔着你的。”
聽到他說的這麼神秘,朱容容想了想,自己好不容易費了這麼大的力氣纔到了今天這種地步,難道就這麼放棄大好的機會嗎?
她便對包似海說道:“好了,我不走,你告訴是怎麼回事吧。”
包似海賣關子似地說道:“那也行,那你今天晚上就留下來陪我。”
朱容容心裡面不願意,卻又無可奈何,只得讓他在自己的身上動作着,然後兩個人便進行了一番癡纏和歡。
等到一切都做完之後,朱容容這纔對他說道:“好了,事到如今你是不是可以說了?”
“當然了。”他笑着對朱容容說道:“是這樣的,你知不知道秦大姐這幾天爲什麼回去了呀?”
“不知道。”朱容容搖了搖頭,對他說道:“秦大姐現在對我反而沒有以前親切了,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麼地方做錯了,得罪了她。”
“這些你先不要管了,我跟你說吧,是因爲她弟弟出了事,她回去給她弟弟收拾爛攤子去了。”
“她弟弟出了什麼事啊?”朱容容似乎曾經聽她說起過她只有一個弟弟在北京,還有一個老母親。
“聽說是她弟弟qj了一個女的,被那個女的告上了法庭。據我所知是這樣的,現在這件事情非常的棘手,她弟弟向她求救,她就回去幫她弟弟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朱容容聽完之後,不禁皺着眉頭說道:“那你告訴我有什麼用啊,我也幫不上她什麼忙。”
“誰說幫不上她什麼忙啊,容容,這可是一個你立功的好機會呢,難道你沒想過嗎?”他邊說着,邊轉過臉來望着朱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