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三喊住秦有清,冷冷地對她說道:“我知道你想要對付劉紹安,你對付劉紹安我不管,不但不管還會支持,可是萬一你要對付容容的話,就算你是市長我也不買賬。”他忿忿然地對秦有清說道。
秦有清仔細打量着他,看到他的樣子不似作僞,顯然在他的心目中朱容容是非常重要的人,朱容容對他來說應該比什麼都重要了,所以他纔會如此的維護朱容容。
秦有清呵呵地笑了起來,說道:“你真是癡心情長啊,沒想到對朱容容這麼好。有一個對自己這麼好的男人,我想朱容容也心滿意足了吧。”
張小三緊緊地繃着臉不說話,顯然他認定了秦有清是要對付朱容容的。
秦有清也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他把關係搞僵了,因爲作爲一個市長,在衆人面前她必須要表現出她有形象的一面,絕對不能讓別人覺得她是一個公私不分,或者是有心要做壞事的人,她真的要對付朱容容的話,很多地方應該還要靠張小三。
她便笑着對張小三說道:“我知道你對朱容容情深義重,可是呢,我這心裡面呀又的確憋了一口氣。不如這樣吧,我們兩個打個商量,你看如何?”
“好,你說。”他望着秦有清,想看看秦有清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秦有清便如實地對他說道:“很簡單,你幫我我也幫你,你幫我對付劉紹安,如何?”
“我爲什麼要幫你?”他不以爲然地說道。
“你幫我對付了劉紹安,一來可以爲你除去情敵,二來嘛又可以讓朱容容對劉紹安死心,專心一意地對你好,難道這不是對你對我都有利的一樁好事嗎?”
聽了她的話後,張小三不禁爲之心動。張小三知道,雖然朱容容是自己的枕邊人,是他法律上的妻子。可是事實上她喜歡的人肯定不是自己,她只不過從頭到尾是跟自己結成了利益同盟而已。
嶽忠誠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病牀上,那麼她最喜歡的人大概也就真的是劉紹安了。要是能夠分開她和劉紹安的話,自己和她豈不是可以重新和好?
一想起這些他就覺得很開心,因此他頓時就鎮定了心神,緩緩地對秦有清說道:“我爲什麼要幫助你?”
秦有清察言觀色如何不明白,她在官場上打滾了這麼多年了,什麼事情沒有見過。所以她就笑着說道:“怎麼樣?這件事情對你對我都有好處,如果你不幫我的話,以後我想沒有人會幫你再對付劉紹安了。而且我不對付劉紹安的話,那我肯定就要集中全力對付朱容容了,你也不想你自己愛着的女人受傷吧?這樣來說豈不是一舉兩得?”
她的一番話果然打動了張小三,張小三像是下了極大的決心,終於說道:“好吧,我答應幫你,但是你絕對不能對付容容,否則的話我一定會跟你拼命的。你說我有什麼可以幫得到你的地方?”
秦有清想了想,這才笑吟吟地說道:“我暫時還沒想出來,等我想好了我會給你電話的,我先走了。”說着,秦有清轉身就走。
張小三看着秦有清的背影,心裡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一時之間五味雜陳。可是一想到秦有清倘若真的能夠對付得了劉紹安的話,自己說不定真的能夠跟朱容容重歸舊好呢。一想起這些,他心裡還是有些興奮的。
秦有清回去之後仔細的研究了劉紹安的資料,終於想出了一個對付劉紹安的辦法。正好這個時候a市打算籌建一個五星級酒店的項目,於是秦有清心裡面慢慢地有了謀劃。
這天她把朱容容叫到辦公室裡去,望着朱容容笑容滿面。朱容容知道她弟弟已經被判了三年的刑罰,關在了監獄裡面,所以當看到秦有清的時候,朱容容心裡莫名其妙的也有一些說不出的感覺。她很怕秦有清會對自己有什麼看法。
進來之後,她便心驚膽戰地望了秦有清一眼,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說道:“秦大姐,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啊?”
秦有清指了指旁邊的位子對她說道:“坐吧。”朱容容就在旁邊坐了下來。
她看秦有清看自己的眼神仍舊是很平靜,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便猶豫了一下才對秦有清說道:“秦大姐,我聽說有亮哥現在被判坐了幾年牢,可有這麼一回事嗎?”
說到這裡,她就不停地嘆息,看她的樣子好像很惋惜一樣。秦有清見到朱容容如此的虛僞,心裡對她越發的恨意叢生,可是她表面功夫還是做得很好。
她連聲嘆了一口氣說:“就不要再說我那不爭氣的弟弟了,俗話說呀慈母多敗兒,我這個做姐姐的又何嘗不是如此?這麼多年來我對我弟弟真是太好了,結果把他給慣壞了,讓他一直以來都招搖過市,做了這麼多的錯事,現在連糧食廠都要放火燒掉。我是想保他,也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朱容容聽完後,越發的覺得有些心驚,也跟着在一旁嘆氣。
秦有清便繼續笑着望着她說:“其實上一次我弟弟就應該得到懲罰了,上次多虧你。可是我們能夠幫得了他一次,卻幫不了他第二次、第三次,你說是不是啊容容?”
朱容容以爲秦有清所說的都是真話,她便連忙對秦有清說道:“秦大姐,您也不要這麼說,其實我想有亮哥也只是一時想歪了,他也是有脾氣的人嘛。總之三年的時間很短,相信很快就可以過去了,有亮哥出來之後又可以重新做人。”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秦有清現在心裡面簡直快要氣爆炸了,朱容容的話簡直就讓她氣不打一處來。什麼三年牢獄的時間很好熬,秦有清心想,那你去牢裡坐三年試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