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雄拿着那把明晃晃的刀子,對她說:“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的話,我就先把他殺了。”他邊說着就拿着刀子在劉紹安的臉上拍了幾拍。
劉紹安不禁也有些緊張起來,身子微微的動了一動。
他看到劉紹安這麼緊張,就越發的得意起來。
朱容容趴在地上,滿臉的恐慌,對他說道:“你不要碰他,你不要碰他,你不要忘了,上次你被困在警察局裡,是紹安哥哥把你救出來的,難道你現在要這麼對他嗎?”
“是他把我救出來的?是我當時放下我自己的尊嚴來祈求,他才讓警察把我給放出來的,既然他有本事讓警察把我放出來,爲什麼他還要讓警察把我給抓進去呢?歸根結底,這些事情要說錯的話,只有一個人錯了,那就是你劉紹安錯了。”
劉紹安聽到他這麼說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劉紹安下意識的往外看了看,天色仍舊是很黑,他本來希望現在已經快要明天了,這麼一來,就有人可以來救他們了。可是從外面漆黑的程度來看,現在最晚最晚也就是夜裡凌晨一兩點鐘,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根本就不會有人過來。
而今手電筒所散發出來的光已經沒有那麼亮了,顯然是這個大型的充電手電筒的電已經用去了一部分。
劉紹安正在算計着要怎麼樣纔可以逃出韓國雄的魔爪,因爲他知道,以韓國雄這個人的脾氣來說,他認定了一件事情就是一件事情,絕對不會中途打住。如今韓國雄抓他和朱容容,是顯而易見的,有預謀的表現。
朱容容很緊張的扯着他的褲腿,向他哀求說:“我求求你了,韓國雄,你就看在我對你不錯的份上,你幫我放了紹安,好不好?”
“你想放他走嗎?不想殺他嗎?”他一邊用刀子指着劉紹安,一邊問朱容容道。
朱容容連聲說道:“是,只要你肯放了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我求求你了。”
“真的是讓你做什麼,你都答應嗎?”這個時候韓國雄似乎是來了興致,他眼中露出了一絲邪的光,渾身上下打量着朱容容的,問朱容容道。
朱容容看到他如狼似虎的眼神,心裡很害怕,然而仔細的一想,便覺得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可想。
韓國雄蹲在朱容容的面前,對着她笑,他的笑容看上去異常的詭異而又狡詐,他的樣子讓朱容容很是產生了幾分討厭。
他伸出手來,在朱容容的白嫩的臉蛋上摸了一把,對她說道:“如果你今天把我服侍得舒服了,我就答應你放了劉紹安,否則的話,你就等着給劉紹安收屍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朱容容頓時變了臉色,她整個人跌坐在後面的硬紙板上。
“很簡單啊,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這種事你不是天天同他做嗎?你還要我教你嗎?哎,你這個婊子,連婊子都不如。你竟然天天跟劉紹安廝混在一起,我多看你兩眼就罵我是垃圾,我恨你,我恨你。”他邊說着,邊把朱容容狠狠的推倒在地上,他一隻手裡拿着刀子,而另外一隻手則伸出去在容容的胸前亂摸。
他像是發泄似的用力,對朱容容說:“你不是假裝女神嗎?你不是高高在上嗎?我今天倒是要讓你的心上人看看,你連個婊子都不如,連個妓女都不如。”
朱容容伸出手來想反抗他,他眼中露出了一絲兇光,手中把那刀舉得明晃晃的,對朱容容說:“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如果你敢動一動的話,我立刻就當着你的面殺了劉紹安。我做得出來的,我真的做得出來的。”
是,他做得出來的,他一定能夠做得出來,因爲他從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做什麼事情都很瘋狂。
想到這些,朱容容就覺得渾身無力,她很想使出力氣去推開韓國雄,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夠這麼做,如果她一旦這麼做了的話,接下來劉紹安可能真的會因她而死,所以她就只好任由韓國雄在對自己動手動腳。
她心裡覺得很屈辱,終於把眼睛緩緩的閉上了,有兩滴淚水沿着她的眼睛流了下來。
見到她眼上流出了淚水之後,韓國雄更加的瘋狂了,他把手中的刀拋得遠遠的,就爬到朱容容的身上,然後伸出舌頭來舔着朱容容的臉,把她的淚水給嚥了下去。
他“哈哈”的笑了起來,看他的樣子,已經變得瘋魔了,可見他平日裡到底積了多少的恨。
劉紹安看到朱容容無端受辱,心裡覺得特別難過,他大聲的向朱容容喊道:“容容,你千萬不能夠對他屈服,你明白嗎?你聽我的話,他不敢殺我的,就算他真的殺了我,那也沒有什麼。我不願意看到你受到他的侮辱,容容,容容……”
劉紹安大聲的呼喊着朱容容的名字,朱容容睜開眼睛,痛苦的望着他,她的眼神就好象是受了驚的小動物一樣,她對他說:“不行,我不能夠讓你死,如果你死了,以後我活着也沒有什麼意思,我一定會保護你的,你放心。”
“好一對苦命鴛鴦嘛,看你們兩個這麼情深,那我就成全你們吧。”他邊說着,邊把那把長長的水果刀拿了過來,他把水果刀的刀刃放到朱容容的衣領上,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把朱容容的衣領給扯了起來,然後輕輕的就用那細長的水果刀把她的衣服劃了開來。
她的衣服一劃開,朱容容雪白的肌膚立刻出現在他的面前,她上身赤裸,黑色的胸衣映襯着如雪的肌膚。
“果然很豐滿啊。”韓國雄邊說着,邊笑了起來,他伸出手去狂野的撕掉了朱容容上身的衣服。
朱容容的肌膚全都裸露了出來,她只覺得渾身一陣的寒冷,整個人心裡毛骨悚然,有說不出的懼意。她不知道韓國雄接下來要對她做什麼,然而一股絕望慢慢的吞噬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