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揚起一邊脣角,笑道:“借夫人吉言,爲夫一定會東山再起!絕不辜負夫人的期望。”
我白了他一眼說:“少貧嘴,好好說話。”
顧傾城依舊笑着說:“只是夫人也要好好努力纔對。”說罷,目光落到我的小腹上,打量了幾眼。疑惑的問:“爲什麼你這身體會一直沒動靜?趁最近我不太忙,帶你去醫院好好檢查一番。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就去國外治療吧?我母親也對我提過,要讓你多生個孩子給天曦做伴。”
我一想到那些令人難堪的婦科檢查就頭疼,打馬虎眼的應付道:“醫生說我只是受孕難,又沒說不能懷孕,你不用心急,只要多努力,就肯定能中。沒必要跑去醫院裡查來查去的,你知道的,我最討厭婦科檢查,好尷尬。”
顧傾城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了捏我臉頰的肉,黝黑的眸子無限寵溺的看着我笑道:“我知道了,夫人是在嫌我不夠努力嗎?”話音剛落,突然站起身。猛的打橫抱起我,徑直向臥室走去。
進入臥室後,把我扔到柔軟的大牀上,輕車熟路的剝了我的衣服,做起了他愛做的事……
這人,無論何時倒是都有一副好興致。
……土亞餘扛。
週末,顧傾城帶了我和天曦還有陸婉青,我們一起去看望我親媽。
程一塵說的那個從國外請來的名醫已經開始給我媽做治療了,是藥物加心理的雙重治療。
顧傾城說如果這次診治還不起作用的話。就帶了她去國外尋求名醫,趁這段時間不忙,一定要把岳母大人的病治好。
媽媽的氣色比先前又好了不少,臉上的皺紋好像也少了許多。說話也利索了,聽護士說,最近也很少犯病。
看樣子這個醫生的治療確實有些療效,再堅持治療下去,說不定我媽媽的記憶就能恢復了,到時一定要好好問問我當年和她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
媽媽坐在牀上,一臉疑惑的看着陸婉青,我向她介紹陸婉青就是顧傾城的媽媽,先前因爲有事,一直沒能來探望她,現在來看她了。
親媽神情很激動,急忙站起身來,整了整自己的頭髮,又拽了拽衣角。伸出手來向陸婉青握手問好。
我自然知道她是因爲在乎我,纔會那麼重視顧傾城的媽媽。
陸婉青從顧傾城手中接過禮物遞給我媽,笑容溫婉的說道:“親家母,一點薄禮不成敬意,請笑納。”
我媽接過去,放到身後,忙不迭的說道:“謝謝,親家母你太客氣了。”
陸婉青又問:“聽口音,你也是島城人?”
媽媽應道:“是的,我是島城人,你也去過島城?”
陸婉青彎起好看的眉眼,聲音溫柔的說:“真巧,我也是島城人,不過來霖城時間久了,已經沒有了島城的本地口音。但還是一下子就能聽出你是島城人,感覺很親切啊。我們能結爲親家。也是一種緣份。”
我看着溫和有加的陸婉青,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她和程梅同志第一次見面時,嘴角眼裡不經意間露出的各種鄙夷,還曾把老程同志弄出一身汗。
禁不住想,如果放在從前,她知道了我親生母親精神方面有疾病,會怎麼樣對我和媽媽各種冷嘲熱諷呢?
人這種生物,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
不喜歡你的時候,各種看不順眼,任何一個缺點都不可饒恕。喜歡你了,任何缺點又都可以原諒。
親媽的目光又落到了天曦身上,她老人家定定的盯着曦兒那與顧傾城異常相似的臉蛋,一下子就猜到了,驚喜的看向我問道:“小兮,這就是你的兒子?我的小外孫。竟然長這麼大了,長得可真好看,和城兒簡直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說完就彎下腰去抱天曦,哄着曦兒喊她姥姥。
曦兒竟然一點兒也怕生,任由她抱在懷裡,還親了親她的臉蛋,甜甜的叫了聲:“姥姥好。”
我媽連聲說着“好,好,好。”眼角流出兩行熱淚。
我剛要去扯抽紙給我媽擦眼淚,誰知陸婉青竟然掏出她慣常用的素色真絲手巾幫我媽擦了起來。這個不經意間的小動作,看得我心頭一暖。
看完我媽後,陸婉青和司機就帶了曦兒先回山莊,顧傾城和我要找那個國外來的名醫,具體諮詢下我媽的症狀。
出了病房往醫生診室走,走到一半時,好巧不巧的遇到了程一塵和林薇兄妹倆。
林薇雖然身上穿的是療養院的病號服,但氣色比先前好了很多。
原本長而毛糙的亞麻色長髮,已經剪短,剪成了時髦的bobo頭,還染成了時下最流行的酒紅色。尖而長的臉頰依舊蒼白而瘦削,細長的眉眼看人時微微眯着,露出一種病態的嫵媚。嘴脣恢復成了先前的潤澤,素顏無妝,兩頰分佈着一些小顆的雀斑,倒是比濃妝時顯得稍微年輕一些。
重新看到顧傾城時,她沒有再像以前那樣癲狂的撲上來,而是遠遠的就站住了,目光冷冷的打量着我們倆人。
我們也止步不前。
程一塵看看林薇,再看看我和顧傾城,笑着朝我倆走近,來打招呼。
我客氣的對他說了些感謝的話,謝謝他能給我媽媽安排醫生,平時對我媽媽還照顧有加。
程一塵習慣性的伸出手來要拍我的肩膀,胳膊擡到一半時,看到顧傾城不悅的目光,又收了回來,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說:“艾希,見外了不是?幹嘛要跟我這樣生分?你媽就是我媽嘛。”
我眼角瞥到顧傾城的臉色微沉,知道這個男人小心眼的毛病又犯了,而程一塵明顯就是故意的。
我嗔道:“一把年紀了,能不能好好說個話?什麼叫我媽就是你媽?”
程一塵繼續笑着說:“是你曲解了我的意思,我其實就是想說,我要把你媽媽當成我的媽媽一樣來孝順,有什麼不對嗎?”
“得,我不跟你犟,反正都是你有理。”我湊近他耳邊小聲問道:“對了,你表妹林薇怎麼樣了?到底是真瘋了,還是假瘋了?看她現在的樣子,感覺很正常啊。”
程一塵回頭瞄了眼林薇,嘴巴也湊到我脣邊,小聲說:“她呀,病程不長,加之治療得及時,又請了本院最好的醫生給診治,恢復得很好,醫生說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我瞥了眼依舊定定的站在那兒不走的林薇,說:“她原本就在裝瘋吧?裝瘋的話,肯定會好得快了。”
我就說呢,林薇的臉皮那麼厚,心臟抗打擊能力又那麼強,怎麼可能受點刺激就瘋了嘛。
爲什麼要讓她這麼快就好呢?直接瘋了該有多好?
程一塵笑着說:“好了,不管真瘋還是裝瘋,事情都過去了,她現在也不好過,你就別計較那麼多了。再說了,如果不是我表妹,你又怎麼知道你家顧先生對你情比金堅呢?”說完目光看向顧傾城,我也順着看過去。
顧傾城則表情淡然,目光略過我,望和遠方,像我們兩人正在談論的是別人一樣。
程一塵剛要再對我說幾句話的時候,林薇大概等得不耐煩了,皺着眉頭大聲喊道:“表哥,姓程的,你別磨蹭了,快帶我去找舅舅!看完後,我馬上就要出院,天天在這無聊透頂的地方呆得煩都煩死了!”說完,快步向我們這邊走來,邊走邊嘀咕道:“跟這個討厭的女人有什麼好聊的?天天見了她就走不動路了,無聊!”經過我時,肩膀猛的要撞向我,顧傾城眼疾手快的把我攬到他懷裡,纔沒有被林薇撞到。
林薇擡頭看了眼顧傾城冷冷的哼了聲,回頭對程一塵又喊道:“程一塵,你快走啊!”說完獨自一人蹭蹭蹭的向前走去。
人都走遠了,我還能聽到她尖利而諷刺的話語傳來:“真搞不明白,一個兩個的都被這個女人灌了迷魂湯嗎?嗤,就那寒酸樣子有什麼好的?這些男人都瞎了眼嘛,偏偏還當個寶貝似的圍着團團轉!”
程一塵尷尬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林薇最近受的打擊比較多,性情變化很大,說話就比平時尖酸些,你別往心裡去。”
“她沒受打擊前也挺尖酸的。”我朝他擺了擺手,一點也不介意的說道:“你快去吧,別讓你表妹等急了。她一着急就喜歡罵我出氣,合着我上輩子欠她的一樣,走吧,走吧。”
程一塵朝顧傾城點了點頭,小跑着跟了上去。
顧傾城握住我的手,繼續往我媽所屬醫生的診室去,似無意的說道:“你們倆人倒是聊得挺投機的,一見如故?”
“一見如故?切,你吃醋了嗎?老公。”我擡頭眯着眼睛好笑的看着他那張故作一本正經的臉問:“吃醋的話,當時我們倆鬧離婚時,你還讓他來照顧我,明擺着就是送羊入虎口嘛。幸好我這隻羊意志比較堅定,纔沒被虎吃掉。”
“嗯,正因爲對你這隻羊比較瞭解,纔敢把你送入虎口的。”顧傾城學我的語氣笑着回道。
找到我媽的主治醫生漢斯大夫,那高?藍眼睛金髮的洋醫生中國普通話說得老溜了,怪不得能對我進行心理康復治療呢。
他說我這媽這種症狀,也不是沒有恢復的可能,只要堅持治療的話,就會有奇蹟出現。
終於有個醫生說我媽能治好了,萬幸。
從醫生房間出來後,顧傾城擡腕看了看錶,說:“好久沒陪你逛商場了,時間尚早,不如一起去轉轉?”
我白了他一眼說:“切,什麼叫好久沒陪我逛過商場了?敢問顧先生,你有陪過我嗎?”
顧傾城低頭看着我,好脾氣的笑着說道:“真沒有?你再仔細想想。”
我認真想了想說道:“好像還真有一次,對,就是第一次去你家山莊時,你陪着我逛過一次。買的衣服像三十年代的女人穿得,那叫一個端莊一個溫婉,十足就是個復古範兒。我只穿過一次就壓箱底了。”
“這次隨便夫人你,按照自己的喜好來選擇,我全程不發表任何意見。不過,不能太暴露。”顧傾城說笑着把我塞到了他的車子裡。
兩人去了巴黎春天商場,我提議先去男裝,因爲他的西裝全是手工定製的,所以在這兒就只能給他挑領帶和內衣了。
試領帶時,我伸手向他脖子間解領帶,看到那根領帶,我怔了下,問道:“你這條領帶,還是去年你生日時我送你的吧?怎麼天天見你就只系這一條?不知道的,還以爲我這個做你妻子的,多不理事呢。”
顧傾城說:“那麼多領帶中,我最喜歡的就只有夫人送的這條,別的都不喜歡怎麼辦?”
得,這人,我該怎麼說他纔好呢?
於是讓專櫃小姐,照着他喜歡的各來了一打,讓他換着系。
買完領帶後,我們又去了三樓女裝,我看中一條淺綠色長袖及膝連衣裙,拿了去試衣間試的時候,顧傾城就安靜的坐在外面沙發上等着我。
營業員小姐進來幫我拉拉鍊的時候,小聲問:“您就是那個寫《愛到荼蘼》的作家嗎?我好像在電視上見過您,能給我籤個名嗎?”
我沒想到這麼久了,竟然還有人能記得我,就熱情的迴應說:“好啊,好啊。”
那營業員小姐又問:“外面那人是您先生?長得好帥啊,身材氣質都那麼好,我在電視上也見過他。他是金城集團的老總對嗎?那樣忙的人,竟然還能陪您逛街,真幸福啊。”
這個騷包的男人,走到哪,都有認識他的。
試好後,我出來照着鏡子,很少穿這麼清新的淺綠色,還有點不適應,不過顯得皮膚挺白的,還顯小。
不知不覺,今年二十七歲了,二十三歲碰到顧傾城,到今天竟然是第五個年頭了,時間過得好快,像做了一場夢一般。
我轉向顧傾城問他:“怎麼樣?”
顧傾城盯着我膝蓋下面露出來的小腿,說道:“腿露出來了,不太適合你。”
“什麼嘛?我覺得挺漂亮的,本來就是及膝連衣裙,又不是拖地長裙。”我不理他,又挑了件珍珠米色長款風衣套在身上照了照鏡子,覺得挺滿意的。就換了下來,讓營業員小姐幫我包好。
顧傾城無比自覺的刷卡結賬。
內搭和外套買好了,還得買配套的鞋和包包,顧傾城又陪我去了五樓買鞋。
我挑了雙裸色十二分的高跟鞋,拿到腳上穿,試着走了幾步,走到顧傾城面前,讓他看。
顧傾城看了看不太滿意,徑直走到展臺上,幫我挑了雙三、四分高的珍珠米色低跟鞋,示意我穿上。
我坐到沙發上剛要脫鞋時,顧傾城突然在我面前蹲了下來,修長的手指快速替我脫去了腳上的高跟鞋,然後把手裡的鞋子麻利的穿到我的腳上。我盯着他那頭烏黑濃密的頭髮,一下子就愣住了。
這人現在是在幫我脫鞋、穿鞋嗎?這還是初相識時的那個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顧三公子嗎?他現在這樣平易近人,不拘小節,真的好嗎?
顧傾城幫我穿好後,站了起來,笑着對我說:“你個子本身就已經很高,沒必要委屈自己穿那麼高的鞋子,會累的,我選的這雙比較適合你。”
我還沉浸在方纔的震驚中呢,聽到他的話語才反應過來,低頭看了看,顏色與我方纔選擇的風衣倒是挺配的,就它吧。
顧傾城見我沒反對,就拿卡結了賬,笑着說:“我要了兩雙,你換着穿。”
等營業員小姐把兩雙包好的鞋遞到我手裡時,我才反應過來,問:“顧傾城,你老實告訴我,突然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又有什麼企圖?”
顧傾城脣角微揚笑道:“你是我夫人,夫人就是內人,內人即自己人,對自己人好,難道有錯?”
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我挑不出毛病來。
攬了顧傾城的胳膊往前繼續走,想給他媽媽再挑點禮物。
看到專櫃展臺上一雙精緻的碧綠色珠繡高跟鞋,覺得挺配陸婉青的,拿起來剛要問營業員價格時,眼角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由近及遠的離去,是顧正城。
這個老傢伙新官剛上任竟然也有閒心出來逛街?再看偎在他身旁的那個纖細秀氣的背影,不用看正臉,都知道不是他的原配夫人張氏,當然也不是他的寶貝女兒顧媛媛。
看樣子顧老大奪得董事長之位後,把顧傾城架空了,把顧立城排擠了,覺得可以穩坐金城了,那顆春心就又蠢蠢欲動起來。不知道這個愛慕虛榮的年輕姑娘到底是他的第幾春?第n春了吧?
我冷笑了聲,這個男人不僅重權還好色,簡直貪得無厭。
只是,一大把年紀,六十多歲高齡的人了,對着比自己閨女還小的姑娘,竟然還能石更起來?也算得上奇蹟了。
不過想想顧老爺子五十多歲近六十的時候,同樣娶了二十出頭的陸婉青,還和她生了顧傾城。
那麼顧老大也是遺傳了他爹的“優良傳統”,倒也應了那句,有其父必有其子的老話。但願顧傾城不要遺傳到這種陋習。
突然又想起當年李蘇含羞帶媚的說,顧正城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保養的好,加上牀上功夫也好,會各種花樣,基本上能滿足她,對女人也大方。不知道李蘇這個小妖精從良上岸後,現在怎麼樣了?上次來看我時,說快要結婚了,怎麼到現在也沒打電話叫我去喝喜酒呢?
顧傾城自然也看到了顧老大的背影,黑色眸眼裡閃過一絲看不懂的東西。
我擡眼看向他,板着臉警告道:“顧傾城,你以後可不能步你家老大的後塵。如果讓我發現了,決不輕饒你!”
顧傾城那張棱角分明的俊顏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說道:“如果我想步他後塵,早就步了,也不用等到以後。我只對夫人這樣的絕色佳人動心,其他庸脂俗粉,一概不能入我眼內。”
嘖嘖嘖,這張嘴啊,在我的各種不着調的故意刁難下,話說得越來越深得我心了。
我讓顧傾城提着買的衣物和鞋子,去息室的長椅上等着我,我去下衛生間。
也巧,在衛生間裡碰到了方纔和顧正城一起的那個年輕姑娘,雖然那會兒只見到了她的背影,但身上穿的衣服沒變,所以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掃了她一眼,果真年輕就是水靈,姑娘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一襲黑色的披肩長髮,在髮尾處燙成精緻的大波浪,顯得整個人清純又帶着些風情。白淨水嫩的瓜子臉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畫了精緻的眼線,?子小巧而別緻,嘴脣微微向上翹着,塗着玫粉色的脣膏,下巴尖尖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凹凸有致。
我拉開門進入一個隔斷後,聽到那姑娘在隔壁的隔斷打電話,聲音嬌嗲又不耐煩的說道:“哎呀,周強,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了,懂嗎?以後不要再跟我聯繫了好不好?你這樣讓我很做的。上次跟你在酒店那次是意外,我們都喝多了,真的只是意外而已。你還是把我忘記了吧,真的。我跟你分手沒什麼原因,就因爲你給不了我想要的。我想要什麼?我想要的太多了,你一樣也給不起。以後不要再打電話騷擾我了,知道嗎?就這樣吧,再見!不,永遠不要再見!”
我整好衣服出來,去洗衣盆前照鏡子補妝容,等那姑娘出來後,我笑着跟她打招呼,把她誇了一遍後,又問她身上穿的那件外套在哪買的好漂亮?我正好也想去買一件。
姑娘大約對人也不怎麼設防,熱情的告訴我就在這個商場三樓,牌子也告訴了我。
我說:“我挺喜歡你的,覺得你很像我一個朋友,能不能交個朋友呢?以後有時間出來一起喝茶?”這姑娘說實話真的有些像以前的李蘇,無論外貌還是追求以及性格。
姑娘聽我這樣說後,從上到下的仔細打量了我一遍,大概覺得我不像壞人,思忖了一會兒後,伸出手笑着說道:“好吧,我叫李蕊,認識你很高興,你呢?”
我伸手與她握了握,也笑着說:“我叫白若兮,認識你也很高興。”
我們倆互相留了聯繫方式,約好下次見面時間。
看她離開後,我擠了洗手液使勁洗了幾遍手,才離開衛生間。
出來去休息室找到顧傾城,他疑惑的問我:“怎麼去了這麼久?”
我笑而不答,示意他,去車裡再說。
坐到車裡後,我神神秘秘的告訴他:“我方纔在洗手間裡,要到顧正城身邊那個年輕女人的聯繫方式了,說不定以後我可以幫你打入敵人內部,早點爲你一雪前恥。”
顧傾城笑道:“你說的是李蕊對嗎?”
我驚訝的問:“原來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