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對那根木頭的事挺用心的”裘嵛在墨白離開後,哥倆兒好的拍拍殘陽的肩膀。
恢復原本嬉笑模樣,殘陽學裘嵛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一臉的無辜。
“不要讓我再聽見木頭這個稱呼”呲着一口白牙,殘陽笑的牲畜無害,裘嵛卻覺得自己的脊背涼颼颼的,突然想到什麼,一臉恍然大悟的看着殘陽,“你就是因爲這個所以才用話來激我?”
“你說呢?”笑的燦爛,只是那笑容擺明了是在捉弄裘嵛。
“你這個小人。”氣惱的瞪着殘陽,恨不能在他身上燒出兩個窟窿來。
“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明明笑容滿面,卻有着說不出的森嚴凜冽,裘嵛沒有被殘陽嚇到,反而更加好奇。
“爲什麼他那麼古怪,你們卻一個個還是對他死心塌地”語氣好不酸楚,殘陽聽了眼睛裡精光閃過。
“也許這就是臭味相投吧。”說着,殘陽漫步走下琴臺,“那個人不會來的,我想你尋錯地方了。”
看着殘陽的後腦勺兒,裘嵛知道殘陽已經看穿自己,想必自己也瞞不過北冥獨尊吧,只是他們都料錯了,冥王城對那個人也許不重要,但冥王卻是他放在心上珍藏多年的寶,北冥獨尊有事,那個人怎麼會袖手旁觀。
攤開掌心,暗黑色如指甲蓋兒大小的圓點,隨着心率跳動。
如果他能夠放下這裡的事,這裡的人,自己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冥王殿前何時多了守衛,以往這裡都是沒有人把手的,墨白邊走邊在心裡暗測,看來冥王城已經開始戒備了。
即使兩旁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站了許多手持武器的護衛,但對於墨白,沒有任何人上前阻攔,一路暢通無阻,墨白停在了寢殿門口,猶豫着要不要進去,進去又要說什麼?
緊閉的大門徒然向內敞開,墨白對上一雙幽靜的眸子,“我…”張口才說出一個字,墨白就被北冥獨尊拉了進去。
看着面前逐漸擴大的面容,墨白很想逃開,卻被困在門板與北冥獨尊的雙臂間,無處可逃,直到雙脣被溼滑的靈舌入侵,墨白還在想,他是不是不該聽從殘陽的話,不應該到這裡來。
氧氣稀薄使得墨白暈眩,身體自然靠向北冥獨尊,獲得自由的雙脣拼命的大口喘息着。
“爲什麼來?”低輕的聲音,平靜自然,沒有一點呼吸急迫,只是圈着墨白的手臂卻扣的緊緊。
擡眼對上那幽靜的眸子,墨白漠漠退出北冥的懷抱,“殘陽讓我來的”本能的回答,讓幽靜的眸子蒙上一層看不清霧,淡淡的,卻異常讓墨白心情壓抑。
“哦,你可以走了”轉身走回牀榻,北冥獨尊難得的不要求墨白跟隨在一旁,一時間,墨白只能靜靜的站在門口,竟有些悵然若失。
自己這是怎麼了,墨白問自己卻找不到答案。
北冥獨尊雍懶的躺在牀上,安靜的似乎不存在,墨白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完全沒有壓迫感的北冥獨尊,忍不住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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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這兩章寫的有點倉促,不排除過幾天更改的可能,所以,先請大家湊合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