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他媽什麼玩意兒?謝一虎是想害死自己嗎?張天謬決定了,如果自己能幸運的活着出去。那麼一定要找他問個清楚。爲什麼讓自己接受這種殘酷的訓練。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真的不相信現實的社會居然有這樣殘酷的——訓練?
女人接着道“請給我來,你們第一次來到這裡。我會保護你們12個小時的時間。不過你們最好不要離開我超過10步,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
“幹你大爺,老子需要你保護?你給老子滾,媽的不要*我打女人!”張天謬憤怒了。黃偉傑拉着張天謬道“讓她保護吧,這個時間讓我們好好休息一下。大概以後的6天裡我們都不再可能安穩的睡覺了。”
女人道“不管你們怎麼說,這是我的職責所在。”
“跟着你就安全,大概你連我都打不過吧。說話別那麼牛,小心被人草了都不知道爲什麼。”張天謬繼續侮辱道。
“我在這裡象徵着無上的威嚴,沒有人敢來冒犯。冒犯我的人結局都不會太好。”女人冷冷的說道,對於張天謬,她很不爽。“好了,我先帶你們到住的地方吧。”
張天謬不再說話,跟在女人的身後往基地的深處走去。走了大概十分鐘之後,經過一個轉角不在有外城的死寂,取而代之的是奢華、瘋狂的世界。興奮的大笑、痛苦的哭喊,還有許多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奏響了地獄般的樂章。張天謬也開始明白爲什麼這裡叫做——地獄。
放眼望去,左側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一名身材極其高大的壯漢正拽着一名豐滿女子的長髮,下身有力的衝撞着。就在大庭廣衆之下宣泄着獸慾。周圍的人漸漸的開始多了起來,奇怪的是不但沒有人阻止,而且還不斷的給他在助威。喝彩。
“這裡怎麼會有女人?”張天謬奇怪的說道。心裡對於謝一虎的憤怒越來越深。自己現在真的在人間?還是地獄?
女人道“謝將軍有女性的軍人,而且也有保護新人的服務人員。那邊那個女子就是服務人員。”
“ML也算在服務項目裡面?”張天謬覺得有些好笑的問道。
“不是這樣的,如果侵犯了服務人員,等同於侵犯了將軍的威嚴。你看吧……”女人微蹙眉頭說道。
張天謬心裡越發的感覺有一塊大石頭壓得自己喘不過氣。就算侵犯女人也不至於侵犯謝一虎吧。一朵爛菊花誰要啊?
一男一女繼續進行着活塞運動。正當男子閉着眼睛享受着噴射帶來的快感時,下身的女子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把匕首抹了壯漢的脖子。而那名服務人員身體在痙攣中瘋狂的吸食着那男子喉管中涌出的鮮紅粘稠液體。
‘哇!’張天謬只覺得一陣反胃,一隻手撐着牆,腹中剛吃過的晚餐和膽汁幾乎全部吐了出來。黃偉傑扶着張天謬拍拍他的背部。
‘啪!’吐得差不多的張天謬一拳打在牆壁上推開黃偉傑然後走向女子掐住她的喉嚨“不是有保護期嗎?這他媽的算什麼?”
“你最好放開你的手,不然你的後果不容樂觀。我說了,侵犯這裡的服務人員等於侵犯將軍。就算服務人員沒有殺了他都會有人拿着AK把他掃成馬蜂窩!這一次看在你年少,如果你再敢隨意的動我那麼你小心了……”
“靠,老子會怕你!”張天謬掄起拳頭準備往女人臉上打去。黃偉傑拉住憤怒之中的張天謬搖搖頭“既來之,則安之。不要亂來。”
“幹!”張天謬狠狠的從脣齒間擠出了這麼一個字。
這個時候女子突然摸出一把小刀衝向張天謬和黃偉傑。張天謬立刻摸出了準備進行防禦。不過似乎有些遲,小刀離自己的脖子變得越來越近。張天謬閉上了眼睛,出現了很多朋友和親人的臉龐。
‘叮!’的一聲,張天謬摸摸自己的身體。沒事,難道自己刀槍不入了?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女人的刀並不是刺向自己的,而是剛好擋住了張天謬脖子旁邊的一把匕首。往後看去,一個高矮適中的人想要偷襲自己。張天謬心裡一怒,一拳打在他的身上。男子胸口立刻塌陷了一部分下去倒在地上。
女人拿着小刀射向男子,小刀穩穩的落在了男子的脖子上。男子掙扎了幾下變安靜的躺在地上。地上以他爲中心慢慢散開的鮮血告訴他,這一切真實發生過。
張天謬怒了“神經病啊?他已經沒有能力對我下手了爲什麼還要殺了他?”
“說實話,我很討厭你這個人。白癡一個,如果不是我的職責所在我想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也希望你不要再說胡話。在這裡不同於外面。想要活下去就要有本事,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人後果只有死。每個人都可能對你心存殺機。哪怕是在你身下嬌啼呻吟的女人或者是你旁邊這位帥哥。如果你還是那個扶老奶奶過街的好學生的話你活不過兩天的!”女人微微一笑說道。
張天謬下意識的把目光移向黃偉傑,黃偉傑下意思的躲避開了張天謬的視線。張天謬淡淡的說“他是我唯一能相信的人,如果說我的判斷錯誤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黃偉傑看着張天謬的眼神有了一點點的變化。良久黃偉傑幽幽對女人道“麻煩你帶我們去我們睡覺的地方,我們要休息了。”
女人點點頭往前走去。黃偉傑和張天謬跟在身後。又走了幾十步發現居然有一間酒吧名曰:地域。
張天謬有些納悶兒的止住腳步,看着酒吧。黃偉傑問“怎麼了嗎?”張天謬指着酒吧道“這裡怎麼會有酒吧這種地方?”
“這大概是唯一娛樂的地方,不過這裡卻也是死亡率最高的地方。而且……”還沒等黃偉傑說完話,張天謬已經向裡面走去。然後跑了回來睜大眼睛驚訝無比的看着黃偉傑。“這……這那是酒吧?”
“怎麼了嗎?”黃偉傑微微皺眉打開門這才發現酒吧裡面很多欲男慾女發泄着他們的獸慾,更有人活活的咬死一個*女子,生吃?黃偉傑搖搖頭關上門走了過來“這裡還是老樣子沒有任何的變化,這裡就是那麼殘酷。越早明白這一點你的生命可以越早的得到保障。”說完黃偉傑陷入一片沉思,似乎在想些什麼。
此時此刻謝一虎在張天謬心目中那個高大形象的將軍頓時跌到谷底,頓時覺得他殘酷不仁。如果說做他的女婿還要變得殘忍和變態張天謬會選擇帶着謝蕊離開,如果謝蕊不願意,他會離開謝蕊。他始終相信世界上會有真正的感情。人與人可以和諧有愛的相處。這樣的想法早就在張天謬的心裡紮根,不會改變。
這時候,一把大刀砍向黃偉傑的脖子。張天謬極快的看了女人一眼,不知道她爲什麼不來保護自己。一天之類連着兩次被攻擊,真他奶奶的倒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個人的手腕,狠狠的扭動。‘咔嚓!’大刀掉在了地上,而男子則是在地上滾來滾去。張天謬走過去一腳踢在那名男子的腹部。男子在地上痛的縮成了一團。看了看黃偉傑,此時的他居然還在發呆,一個軍人的反應力怎麼變得如此不堪?
“沒事吧?黃偉傑。”張天謬問道。黃偉傑搖搖頭“我……我沒事。謝謝你!”
“下次小心點,喂。前面的那個,你不是說保護我們嗎?你在幹嘛?”張天謬對着前面的女人大吼道。
女子懶洋洋的轉過身子道“我說了不要離我太遠,難道你沒有聽清楚?”張天謬下意識的看了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大概有15步開外。
“草!”
“我們跟上去吧!”黃偉傑說着往前走去。張天謬點點頭跟在他的後面向前走去。
“啊!”一聲慘叫響起,黃偉傑立刻回過頭。只見張天謬趴在在地上,衣服被鮮紅的液體染上了一個顏色。後背還在繼續的流着鮮血。毫無疑問是身後是那個男子喪心病狂的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拿着那柄大刀砍在張天謬的後背。
這纔是這個世界的本來面目嗎?沒有法律的限制,原來人性是如此的醜惡?爲了生存一定要殺了對方嗎?對敵人的仁慈是對自己的殘忍,這個道理不知道多少人給他講過,可笑的是他現在才明白。張天謬咬咬牙吃力的站了起來,無力的打了男子一拳。男子嘿嘿一笑“哈哈,撓癢癢呢?”說完再次舉起了那柄大刀。
黃偉傑立刻衝了上去狠狠的一拳轟在男子的臉上。快、準、狠。黃偉傑無疑把軍體拳的精髓表現的淋漓盡致。
鼻子變了一個模樣,臉上出現了一個拳印。鮮血爭先恐後的從男子的臉上落下。鮮血的襯托下,男人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猙獰。“幹你孃!”男子捂住變得有些畸形的臉拿着刀啐了一口衝向了黃偉傑。
黃偉傑不慌不忙的躲開了男子的攻擊,黃偉傑在這裡呆過,他曾經是一百
個人裡面的幸運兒,他懂得這裡的生存之道。抓住了男子的手用手肘作爲支點硬生生的折斷。男子還沒有來得及發出任何的聲音,黃偉傑已經牢牢的抓住了他的腦袋“你運氣很不好,遇到了我。你會死的很可憐。”
男子開始發出殺豬般的呻吟,兩隻手和臉變爲畸形的他這個時候像極了一個殭屍。而他現在只是祈禱自己能死得稍微痛快一些。
之間黃偉傑抓住了他的頭顱,擡起腳。用手拉下男子的頭顱狠狠的用膝蓋撞擊。‘砰、砰、砰……’這樣子的聲音不知道有多少下,剛開始的時候也許他還能稍微的動一下,輕輕的呻吟一下。不過大概過了五次到六次的時候男子不動了,任由黃偉傑暴力的蹂躪着。
黃偉傑放下男子,摸出一把匕首割了男人的脖子確定男子已經死硬了,然後走到張天謬的面前扶起他道“這裡最好不要太仁慈,這裡仁慈等同於給了對手一個殺你的機會。你很幸運,你沒有死。不過如果在發生第二次你覺得你還能夠這麼幸運嗎?”
張天謬眼球開始佈滿血絲,滿眼通紅咬牙切齒的盯着地上那個被黃偉傑蹂躪過後的人,面目有些猙獰的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呃……”
“給我看看你的傷口。”黃偉傑說道。張天謬翻過身子趴在黃偉傑的大腿上。黃偉傑嘆了一口氣道“傷口雖然不是很深,但是面積很大,從脖子一直到腰間。我想沒有一個星期我看是好不了的。”
女人也走了過來從包裡摸出了一卷繃帶遞給黃偉傑“給他纏上吧。”
黃偉傑冷冷一笑“看來你好像知道我們會受傷啊?”
“你的意思是偷襲你的那兩個人都是我叫來的?”女人臉色一變說道。
黃偉傑哼了一聲不再說話。張天謬站起身子脫下衣服。黃偉傑立刻給張天謬纏上繃帶。整個過程進行的很快,大概只用了一分鐘。
充滿怒意的張天謬無從發泄只得惡狠狠的說道“你,帶我們去我們的房間。”
女人嫵媚的一笑把張天謬和黃偉傑帶到了一個破破舊舊的房間,大概只有20平方米不到加一個廁所。而且牀板上還有一隻死了的老鼠。整個房間散發出一股股的汗臭和血腥味衝擊着張天謬的嗅覺。
“媽的,我們難道要住在這裡嗎?”張天謬沒好氣的說道,今天他已經很不爽了,沒想到連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真他孃的倒黴催的。
女人笑着走進來,手指抓住老虎的尾巴從窗子扔了出去然後道“你們可以選擇住在外面,我的任務是保護你們一天,然後我就會離開。”
“我們餓了或者渴了怎麼辦?”張天謬冷冷的問道。似乎已經把女人當成了仇敵似地。
“晚上七點開始每隔一個小時將會有人問你們要不要服務。你們可以給他說。食物裡面不必擔心有毒。可以安心的食用。”女人說道。
黃偉傑點了點頭然後整理了一個牀鋪,然後把張天謬扶到牀上“今天你好好的睡一覺,這可能是你唯一一次安心的睡覺了。”
張天謬點點頭趴在牀上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傳來了一陣打呼聲。黃偉傑也笑了起來,真是個小孩子。
“爲什麼不殺了他?這樣你就可以少一個敵人了?”看透了人與人之間醜惡的女人看到黃偉傑和張天謬的友情這一幕有些微微的不自在。
“他算的上我的上司,而且對我很好。”
“我想這不足以說明什麼,在這裡沒有任何的尊卑之分。活着就是唯一的理由。”女人說道。
“我當然想過殺了他,不過他卻對我這樣的放心,和信任。他爲了救我變成這樣,我不能不仁不義。有時候有些東西值得我的性命去換。你永遠不會明白的。”黃偉傑對着女人不屑的一笑說道。
“可是你們總是會最後的格鬥的。你準備怎麼辦?”
“到時候再說,我要睡了。麻煩你爲我們守夜了。”黃偉傑說完躺在另一張牀上。
看着躺在牀上的黃偉傑,女人微微一笑“看在你們友情的份上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這次來的人全部都是像是你這個樣子的特種兵。喔,不一樣。應該說你是隊長而他們只是你的下屬。”
黃偉傑睜開眼睛猛地坐起了身子怒道“謝一虎,你到底想對張天謬做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