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薩坦爾在短短的幾天之內,再次陷入了兩軍對陣的局面,所有人都分成了三個部分,一大部分都歸順於喬治,在他們的心裡,喬治·唐納德就像黑暗中的一絲曙光,將他們從危機中帶了出來,重建了家園,因此對於喬治·唐納德,他們就覺得他是相當於他們所信奉的主神該隱一樣,是神一般的存在,神的旨意是他們無法違抗和違背的,即使他真的做出了極度殘忍的事情,也不能動搖他們追隨神的心,因爲他們能有如今的生活都是喬治給予的。
而一部分人在親眼目睹喬治·唐納德的所作所爲之後,便不再信任其對埃薩坦爾的統治,更傾向與他們英明仁義的湯姆教皇大人,因爲他和泰勒將埃薩坦爾帶入了一個新的層次,生活都變得富裕了許多,他們功不可沒,更可貴的是,湯姆教皇宅心仁厚,在他統治的時期,整個埃薩坦爾都顯示出一股祥和的氛圍,他無時無刻不在爲了族人而思考所有的政策。而還有一部分人,或是膽小懼怕,或是無所思維,哪一方都不站,關起門來自顧自的過活。
湯姆帶着人和喬治展開了一番明裡暗裡的爭鬥,他們的目的是拖延喬治的時間,而薩斯伊蒙要憑藉自身矮小的特性,暗進埃索米堡,躲在機要之處,偷聽喬治和他屬下的對話,從中找到破綻,找出那個隱藏在喬治背後的最大幫手。然而薩斯伊蒙蹲點了好些時間,卻一無所獲,這日,他從書房密道回到了湯姆他們的秘密指揮基地——梅隆居住過的假聖域。
“我看不出來哪個人有問題。”薩斯伊蒙一邊大口的吃着食物,一邊說道。爲了偷聽,薩斯伊蒙全程都不敢吃東西喝水,生怕自己一時疏忽就漏了餡,他每天夜晚都要等喬治去睡了纔敢回到這裡。
“他們的對話之間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佩特拉問道。
“沒有。”薩斯伊蒙搖了搖頭,“他們說的都是怎麼抓我們,不過他們都沒有什麼線索。”
“那看來我們的方法是對的。”梅隆很高興,“舅舅說的各個擊破,還是有效果的。”
“是啊。”弗萊奇也點點頭,“就這幾天,我們已經滅掉了兩家喬治的屬下——沃爾夫和賈德都已經被我們殺死,而亞倫·米勒因爲親眼目睹自己兒子麥克的死,變得癡呆,一時也幫不了喬治。教皇大人,那我們下個目標是誰?”
“我們先別動。”湯姆說道,“我們之前的作爲已經讓喬治起了警惕,伊蒙帶回來的消息裡,喬治已經加強了貴族區的警備,我們現在再去等於送死。”
“那我們現在按兵不動嗎?”佩特拉問道。
湯姆皺起了眉頭,想了一會,對薩斯伊蒙問道:“伊蒙你且說說,這幾天都有誰去見了喬治?”
薩斯伊蒙已經吃完了食物,擦了擦嘴巴,喝了口水,想了一會說道:“安格斯侯爵、瑪格麗特伯爵、哈里森男爵、雅各布男爵。還有騎士統領雅各布兄弟以及侍衛團團長卡特。”
“好傢伙,幾乎剩下的有勢力的人都佔了。”倫納多·列夫·艾德里安一拍桌子,說道。
“父親。”瑪利亞·Y·艾德里安拉了下倫納多的手臂,示意他先別插話。
“伊蒙,這些人裡見喬治次數最多的是誰?”湯姆問道。
薩斯伊蒙回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是安格斯侯爵、瑪格麗特伯爵和騎士統領雅各布兄弟。但是具體誰多,我沒有數過。或許我明天再去數一下?”
湯姆擺了一下手,說道:“不。伊蒙你聽好,我要你做一件事……”接下去的話,湯姆全都在薩斯伊蒙的耳邊低語了。
夜幕之下,古井之下在月色照射到的地方,泰恩正一臉沉重又憂傷的擡頭看着那月光。瑪利亞從裡面走了出來,站在他身邊,她沒有出聲,只是靜靜的陪在旁邊。泰恩默默地開口道:“瑪利亞,我們吸血鬼死了之後,會去哪裡?”
“我母親說,我們死了都會回到該隱主神的身邊,那是我們最好的歸宿。”瑪利亞微微笑了一下,那是安慰他的笑容,這讓泰恩覺得此刻心裡稍顯舒服了一些。“是嗎?”泰恩也回以一抹笑容,“我想這也是麥克最好的歸宿。只是我父親不知怎樣了,哎,早知如此,當初就該硬拉着他一起離開的。”
瑪利亞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這不能全怪你,泰恩。”
“我知道,這都是喬治·唐納德做下的罪!”泰恩咬着牙說道,似乎他的牙間正放着一塊喬治的肉,他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泰恩。”此時湯姆從裡面也走了出來,瑪利亞一見湯姆出來,便行禮告退,湯姆看了看瑪利亞的背影,對泰恩說道:“瑪利亞倒是一個不錯的女子。”泰恩也看了看瑪利亞的背影,對湯姆的話表示贊同,眼神裡露出了一抹讚許的神采。
“哦,對了,泰恩,我要你去做一件事。”湯姆說道。
“教皇大人請吩咐。”泰恩微微低頭,說道。
湯姆和泰恩的對話在那月光之下變得有些神秘,兩人的聲音悄然的迷失在了那月色之下……
“不好了!”莎莉從門外跑了進來,對弗萊奇等人說道,“父親!教皇大人!那喬治要對整個埃薩坦爾進行大清洗!”
“什麼?!”
在場的人都驚訝起來,弗萊奇唯恐自己的女兒亂說話,忙問:“莎莉,你從哪得來的消息?”
“我就在林子外頭,聽到巡防的侍衛隊的人說的。”莎莉很是急切的說道,“這唐納德抓不到我們,就急瘋了,已經召集人去議事了,聽他們說,大清洗就在這幾天了。”
“喬治打算怎麼個清洗法?”佩特拉說。
“不管如何,等今晚伊蒙回來,我們就可知道一二了。”湯姆說,“眼下無論喬治做怎樣的決定,我們現在要做兩手準備。馬格、弗萊克,你們也將人召集起來,時刻防備密林四處。梅隆繼續監視城區那邊的動靜。另外,倫納多今晚務必要將米勒伯爵安全轉移。”
“是。”幾人領命便匆匆忙碌去了。
莎莉一臉焦急,此時這個書房裡只剩下她和湯姆了。湯姆坐了下來,看了看莎莉,很是溫和的開口道:“莎莉。”莎莉聽到湯姆叫她,便轉過身來行禮,湯姆指了指一旁的座位:“坐下來,孩子。”莎莉此時才似
乎鬆了一口氣,安靜的坐了下來。
“莎莉,”湯姆開口道,“你父親老了,莎曼莎已經不在了,你可得多陪着你父親一點。”
莎莉很明白湯姆的意思,她自己也是如此想的:“是,教皇大人,莎莉定是會好好陪着父親的。”
“莎莉,有個事我要交代給你。”湯姆壓低了聲音對莎莉說道,莎莉見他如此說話,便立即湊了上去,“你跟伊蒙今晚就潛入佐伊拉堡裡喬治的那條密道里去,記住躲好了,就在那等待艾文和肖先生他們回來。”莎莉一聽,顯得有些茫然,但是看到湯姆一直朝她微笑而又嚴肅的表情之後,立即點頭,眼神非常肯定自己定能將事情做好。
當薩斯伊蒙回來的時候,證實了莎莉的話,喬治確實準備對埃薩坦爾的族人展開一次大清洗。“具體他打算怎麼做?”湯姆問道。
薩斯伊蒙說道:“這次他會直接對那些非純血統的族人下手,挨家挨戶的抓人,抓到的直接送到廣場上施以火刑。接着他會清洗貴族分支裡非純血統吸血鬼族人,那些人會被關進審判之塔裡接受審判,另外他之前抓獲的族人,也將接受審判。另外他讓人列下了一份大清洗清單,我沒機會看到所有人的名字,只記住了一部分。”
“他這是要滅掉半數以上的族人!”佩特拉很是震驚。
“這絕對不能看着他亂來!”其他人也都反對道。
湯姆伸手示意在場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湯姆問薩斯伊蒙道:“你把記住的人名都寫下來。另外——什麼時候開始?”
薩斯伊蒙看了看大家,很是沉重的說道:“明天日出的時候。”
這下時間就更加緊迫了,一來是他們還沒等到艾文他們的到來,二來是沒想到持久戰還未拉長時間喬治就已經按耐不住了。於是,湯姆立即召集主要人員,商討對策,而莎莉按照湯姆給的指示,帶着薩斯伊蒙連夜悄悄從密林深處密道回到埃索米堡,接着又在黑夜的掩護之下,兩個孩子一般的小人悄悄地就進了佐伊拉堡裡。
“莎莉,你跟我說實話,你把我帶到這裡來,是不是湯姆的意思?”薩斯伊蒙坐在喬治的那間秘密實驗室裡,問莎莉。莎莉也坐在那,兩隻小手抓着自己的裙襬:“哈德雷殿下,是教皇大人讓我帶你來這的。”
“哦。”薩斯伊蒙聽到莎莉這麼說,反倒放下心來了,又對莎莉說道,“莎莉你可以不用叫我哈德雷殿下,你跟艾文他們一樣叫我伊蒙就好了,反正我們兩年齡也差不多。”
莎莉一聽,驚覺有些惶恐,皺着自己的小眉頭:“殿下,這不好,有違公制。”
“沒關係。”薩斯伊蒙忽然覺得莎莉這小家羞的樣子甚是可愛,“我們都是朋友,朋友之間沒有什麼等級之分,我也只是一個有名無實的殿下,不礙事。”
莎莉見薩斯伊蒙如此親切,倒是放下心來,怯生生的喊了薩斯伊蒙一句:“伊蒙。”
不過薩斯伊蒙此時的思緒卻已經飄走了,他在想艾文他們如今都在哪裡,什麼時候回來滅掉那喬治,也在想湯姆他們會如何見招拆招喬治的陰謀?
“伊蒙,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莎莉見薩斯伊蒙一直在發呆,輕輕的開口問道。
薩斯伊蒙回過神來,看了看莎莉:“你要問我什麼?”
“我母親說我小時候生了一場病,所以我的身體不會再長大了。”莎莉有些小心的說着話,“我知道族裡也有人跟我一樣的情況,不過,我不知道伊蒙——”
“我跟你的情況不一樣。”薩斯伊蒙在莎莉說話的檔口接過話茬來說,“你好歹知道自己是爲何變成這樣的,而我卻一點都不記得了。”
莎莉很是驚訝,她直愣愣的看着薩斯伊蒙,而薩斯伊蒙並不介意她的眼光:“我唯一記得是在一間開了窗的房間裡,那窗紗隨風而飄,我的腳邊躺着兩具屍體,鮮血流滿了地面,我就坐在那血泊之中,在我合上眼的那一瞬間,我只記得我見到了一個站在窗邊,高大而又非常安全的一個背影。他只問了我一個問題。”
“是什麼問題?”莎莉忍不住問道。
薩斯伊蒙轉頭看了看她,微微一笑:“你後悔嗎?——我對他說,不。”
他的話讓莎莉陷入了一陣茫然和好奇,她好奇那個人是誰,會是去接薩斯伊蒙的湯姆嗎?還是害他變成這樣的那個兇手?可是,薩斯伊蒙無論如何都不像自己,是因爲得了病而變得這樣,那到底是什麼事兒呢?
“你的事,我有聽艾文跟我說過。”薩斯伊蒙說道,這讓莎莉很意外,“我認識艾文和彼得的時候,我就知道還有跟我一樣身體停留在小孩狀態的族人。那時候,我挺好奇,很想見見這個跟我一樣是小孩的大人,可是,我還沒有機會見到你,就被湯姆送回了外界生活,之後,雖然我一直關注着埃薩坦爾,卻被湯姆禁令在艾文找我之前不得回埃薩坦爾。”
“啊?”莎莉很意外,自己的事薩斯伊蒙竟然早就知曉了,而自己知道他的時候,已經是在很多年之後了,“爲什麼教皇大人不讓你回埃薩坦爾?”
“我想我現在知道了。”薩斯伊蒙笑了笑,“如果當年我一直留在埃薩坦爾,恐怕安瓦爾反叛的時候,我也會被殃及,湯姆是要給艾文留一條路,而我就是那條路。”
“那教皇大人還挺有先見之明的!”莎莉很高興。
可是薩斯伊蒙忽然卻反過來一想,一拍腦袋說道:“不對!不是湯姆,是泰勒!”
“泰勒?”莎莉被薩斯伊蒙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是那個很厲害的預言師嗎?”
“沒錯就是他。”薩斯伊蒙說道,“不是湯姆安排我離開埃薩坦爾的,是泰勒讓湯姆安排我離開的。我在這裡的時候,泰勒也來這裡了,所以我也是泰勒安排的棋子之一!肖先生說的沒錯,泰勒把計劃安排的非常周密,每一個人!每一個人!他都預料到了。如果是這樣,那麼喬治的事情,泰勒也早就知道了,泰勒的計劃就是針對喬治的!對的!就是那樣!泰勒完全知道喬治在做什麼!哦不,泰勒佈下這麼一個大局,就是因爲他預料到喬治還活着,最終有一天會出現,讓埃薩坦爾陷入危機!”
莎莉被薩斯伊蒙說的這一大段話給繞糊塗
了。
此時,在另外一邊,湯姆等人已經制定出了一個計劃。按照計劃他們將分成兩路人馬,一路去平民區一路去貴族區。去平民區的實爲救人,去貴族區的則是要‘敲山震虎’,他們要去貴族區大鬧一番。“你們且聽好,此次去貴族區實際是爲了給去平民區的人打掩護,貴族區的人雖然也有難,但是按照喬治清理的方向,那些人對他來說還有用。”湯姆對要去貴族區的瑪利亞等人說道,“你們的身手比其他人好,記住到時候無論發生任何事,都要先保自己人,一定要全身而退,切勿不要逞英雄,保住自己我們纔有能力繼續抵抗。”
這些人都是騎士、侍衛出身,劍術身手比一般人好很多。他們由瑪利亞帶領,直搗貴族區剩餘的幾家貴族。而梅隆這邊的人則要潛入城區各個下水道,潛入城區裡將那些在喬治名單上的人都解救出來。
瑪利亞臉上似乎有些擔憂,她不知該怎麼開口,湯姆看出她的不安,單獨留下了她,讓其他人去準備一下,將在一小時後出發。“你在擔心泰恩?”湯姆直截了當的問道。瑪利亞立即就看向湯姆,眼神中尋求答案,湯姆也直接告訴她:“我讓泰恩去辦點事,等你們從貴族區回來,他也就回來了。”
瑪利亞似乎是安心了一些,便對湯姆行禮退了出去。
湯姆卻對此笑了笑:“還是年輕人好啊。”
“您不也年輕過嗎。”佩特拉從外面走了進來,湯姆對他笑了笑:“我們都一樣,佩特拉。”“還記得那時候,薩爾斯的母親來埃薩坦爾找她唯一的親人傑瑞,也就因此與您相識,生下了艾文。”佩特拉說道。
湯姆點了點頭:“是啊,這事情說來也是奇了,從來不會想到過自己的兒子將來一個要做大壞人,一個又要做拯救國家的英雄。不過——在我這心裡,不論是艾文也好還是安瓦爾也罷,說到底那都是我的孩子,他們都是我埃薩坦爾的英雄,我爲他們驕傲。”
“您要沒說出安瓦爾的事,我還真覺得這孩子是個罪人。”佩特拉尷尬的笑了笑,“薩爾斯甦醒回來和梅隆舉兵對抗羅多夫之後,我還跟弗萊克一起給他定了罪,可是我們從未想過羅多夫如此做的原因竟然讓人感到如此心酸。”
“不,這不怪你們。”湯姆說道,“這都是安瓦爾那孩子自己的選擇。”
“教皇大人!”此時,倫納多從門外進來,“我們回來了。”
“哦!倫納多!”湯姆很高興,“辦得如何?米勒伯爵他怎麼樣?”
倫納多回道:“米勒伯爵安然無恙,只是精神非常恍惚,有些癡傻,看來麥克的死對他打擊很大。我已安排人將他安全送達之前陀老居住過的那間小屋裡了,派人專門照顧着,那邊路不好走,地方又隱蔽,想來喬治也不會注意到那邊。”
“辦得好,倫納多。”湯姆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對佩特拉說道,“如今我們可以放手大膽的去做了。”
“教皇大人,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佩特拉和倫納多同時說道,兩人臉色都非常興奮,這畢竟是一場戰鬥,是爲了他們自己的將來,不得不好好大幹一場。這將是一場爲了生存而戰鬥的戰爭,沒人願意看到這樣的戰爭,可是事實卻讓人百般的無奈,不得不拿起武器,捍衛自己的生存權利。
就在湯姆他們準備應對喬治的大清洗的時候,我們也已經從倫敦直接飛到了大西洋沿岸的里斯本。我們下了飛機就直奔里斯本港,在這裡彼得聯繫到了他的朋友,爲我們準備了一艘大型客輪,這反倒把彼得給嚇了一跳,他沒料到他朋友準備的船竟然這麼大,那麼高調。
就在港口上,他一臉尷尬的跟他朋友嘀嘀咕咕好半天,我們則是站在船下方仰望這艘‘大’客輪,不由得發笑,這麼大的船開過去,怎麼可能不被發現?這不就直接暴露了我們行蹤了嗎?看來彼得沒有把要求說清楚吧。
不多時,彼得就跑了回來,對我們抱歉道:“我們恐怕要等上一會,我朋友說另外還有一艘小型客輪停泊在波爾圖港那邊。這艘客輪實在太大了,我們坐那艘船去,其他人坐另外的船,比我們晚兩小時出發。”
艾文點點頭:“這倒是個辦法,我們先去打頭陣,探查探查情況,然後再匯合一起攻打喬治。”
“那些兵器我已經安排人悄悄運上船去了。”彼得說道,“留了一些給我們自己。”
“好。”艾文點點頭,轉身對漢娜和澤安德說道,“速去讓大家都上船,從中挑選十名劍術拳腳厲害的,跟我們上小船。”
漢娜和澤安德當即要領了指令去辦,一旁的傑瑞卻擔憂道:“什麼?十個?哎哎,艾文啊,這十個人夠嗎?”艾文笑着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們幾個,說道:“夠了。有時候人少反而能辦好事,你們快去吧。別誤了時間。”
“是!”漢娜和澤安德立即下去辦事。
我們坐在港口上的一家小店裡,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等着彼得說的那艘客輪到來。不多時,漢娜和澤安德就領着十個人來複命了,這粗略一看,十個人雖然高矮胖瘦的都有,可是從他們走路的姿勢和站姿來看,無一不是打鬥的一把好手,其中幾人還各自都帶着自己習慣的長劍和短劍,甚至還有拿着弓弩的。澤安德先來到艾文跟前,把一把手槍很直白的放在我們面前:“這是族裡遷到法國去的芬格家的人上交的一把手槍,他們問不知這個對我們有沒有用?”
“槍?”我有些驚訝,雖然早就知道國外是允許攜帶槍支的,但是沒想到他們就這麼直接的拿出來了,不過這槍對吸血鬼有用嗎?
下一秒,我覺得我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只見艾文非常熟練地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把手槍給拆了倒出了子彈,一邊看一邊搖頭:“就這玩意,早幾百年就對我們沒有用處了,銀子彈、木頭子彈,甚至是金子彈,那全都沒用。”他說話間又把子彈給裝了回去,遞給澤安德,說道:“讓他們把這個收好,或許還能嚇唬嚇唬人,不過最好的還是我們自己打造的武器,切去喬治的頭顱纔是最重要的。”
切掉頭顱,對吸血鬼才是最致命的一擊。看來網上那些什麼十字架、木頭釘子,什麼的都是胡扯,如果有機會,看來我得去更正下這一常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