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陳瓊說的也是很有道理啊,這傢伙比我年齡大,照理說不可能懂的比我少,所以這傢伙這麼想,這麼確定的話,不見得是毫無道理的,畢竟她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小姑娘,所以這麼說起來的話,我好像還確實是沒有什麼資格說這傢伙什麼。
“你這是答應了?”陳瓊突然來了一句,讓我有一些措手不及,還好反應快,差點就被這傢伙繞進去了。
“答應什麼答應,你有心理準備,我可是還沒有,別忘了,你比我大這麼多,我纔是真的有心理壓力,你是大姐姐,肯定調戲我這小弟弟的沒有什麼壓力,但我有壓力,睡覺吧,我能跟你在這已經是很有勇氣了。”我吐槽了陳瓊這麼一些話,同時也算是自黑吧,不過也算是成功的讓陳瓊放棄了,畢竟,這一次的話,確實是有些快了,太沖動的話,會導致說不清楚的後果,我雖然年輕,但是至少還是懂這些的,所以我也就沒有說什麼。
“早點睡吧,別不高興,興許哪天我就想通了呢?”我笑着說道。
陳瓊嗯了一聲,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黑暗中,誰也沒有再說話,不過,陳瓊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說了一句,聲音不大,但卻是很清楚,“要不然,以後你搬過來睡吧?”
陳瓊這話說的,確實是讓我感覺有一些想歪了,但是還是鎮靜了下來。
我知道這事情的話,我拒絕估計是沒用,所以只好答應,“嗯。”
陳瓊聽到我這麼說,好像是鬆了一口氣,伸手搭在了我的身上,像是索抱的動作,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抱住了這傢伙,這應該說不上是什麼過界的事情,畢竟,都還是挺正常的人,沒有辦法給再多的,至少這樣的東西,我還是能給的,何況,這傢伙爲我做了真不少。
一晚上的睡眠,算是很安逸的,或許真如尹夏沙說的,我真的是需要一個能和我作伴的人,只因爲在我的身邊,不再有她的陪伴,雖然只是四年,但是四年的時間,真的能改變許多東西,而且,四年,其實說不上短暫,度日如年這詞語,還是有點意思的。
早上還是老樣子,我早早就起牀了,而陳瓊,也是還在睡懶覺,昨天晚上也算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雖然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但是一天下來,對這傢伙造成的壓力也是不少的,所以我沒有捨得叫醒她,而是在一邊悄悄穿上衣服,準備離開去上班,畢竟昨天下午我壓根就沒有去店裡面,今天再不去的話,這可是叫曠班了。
去廚房裡做了點吃的,自己吃了點,留了些放在保溫桶裡面,我躡手躡腳地出門。
在外面,還是老樣子,熟悉的巷子,熟悉的路燈,熟悉的昏黑天色,一次又一次走過這裡,還有熟悉的阿婆家門前,這一幕幕的場景,已經深深烙在了我的記憶中,還有那天晚上在這裡的時候慕容曉曉說過的話,如果有人每天能陪着她走過這些地方該多好,確實是如此,現在的我,也是同樣的感覺,如果每天有人能陪着我,那該多好,可惜,只是奢望罷了,畢竟現在在我身邊的,也僅僅是在我的身邊罷了,但是即便如此,至少,我也是滿足的,我還是老樣子,容易滿足,這樣就夠了,至少每天還有那麼些念想在那裡。
這念想我漸漸發覺,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有還是沒有,不知不覺之間,不管是陳瓊,還是林笛心,這些在我身邊的人,漸漸成爲了我生活中的習慣,有時候,甚至哪一天見不到這兩個人,我都渾身難受,記得有次,林笛心沒來吃飯,我甚至傻乎乎的打這傢伙的電話,得知這傢伙是病倒了,在自己的公寓裡面病着,當然,這還不是最傻的,最傻的是我竟然還真的就過去了,照顧了這傢伙一天,想一想的話,我還真的是被習慣牽着走,還是那句話,習慣,還真的是一件可怕的東西,我也是對我自己有一些無語,徹底的服了吧。
回到店裡面,還是老樣子,看到張天立和楊瀟還在那裡煮方便麪,我甚至想要吐槽一下這兩個傢伙,得虧方便麪還會煮,不然真就只剩下了餓死的命了。
不過,每天看着這兩個傢伙這樣,我真的是很想過去給這兩個傢伙一腳,怎麼都不做點好的,做個飯有那麼難嗎?別說什麼沒錢的話,這兩個傢伙再窮也不可能窮到了連飯沒的吃。
“呦,來了,昨天上哪去了?不是又約會去了吧?”張天立看我來了,還不忘記挖苦我一句。
我說哪有,“昨天沙沙來了,好不容易來一次,你懂得了。”我這算是自動忽略了昨天和陳瓊發生的事情,怕被張天立這傢伙給誤會什麼,雖然本身這事情現在也說不上是什麼誤會了吧。
本身就不算是什麼誤會,陳瓊這傢伙本來和我之間就不算是什麼純潔的,我們兩個多少都有一點那什麼,所以就算是被張天立知道了的話,好像,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畢竟,我敢做總得敢當,不然以後的話,該怎麼說,真的說不清楚什麼了。
“我去,沙沙來了,你怎麼不帶來啊,我給開小竈啊。”
我聽到張天立這麼說,也是無奈了,這傢伙連開小竈這事情都能說出來,我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下次吧,每次她們來的都很着急,我都不知道,回了家裡面見到她們的時候,她們已經把飯都做好了,等我過去了以後,還怎麼叫她們過來?所以這件事情,你也知道的啊,只能等我回去了告訴陳瓊,等她來了以後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對張天立這麼說道,張天立覺得我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就答應了下來,沒有再說我什麼。
不過張天立告訴了我一件事情,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對了,昨天還有一位大美女來找你了,不過那時候你不在。”張天立告訴我說。
我聽到張天立這麼說,不禁好奇張天立口中的這位大美女是誰?“你說的是誰?笛心嗎?”張天立現在也算是多少對林笛心瞭解一點了,所以我叫笛心的名字,張天立是知道我說的是誰的,但是張天立這傢伙一臉的幸災樂禍的樣子,我不禁懷疑到底是不是林笛心了。
“不是?那是誰?”我挺納悶的,不知道張天立口中的大美女究竟說的是什麼人。
“慕容曉曉啊,能下午來店裡面找你的,還能有誰?”
我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的確就是這樣子,會在下午過來找我的,也就只能是慕容曉曉了,林笛心一般是中午過來吃飯,別的時間幾乎就沒來過,而慕容曉曉一般是午飯過後,有時候會過來店裡找我,但是昨天恰好我不在店裡面,也難怪了。
“那……她有說什麼嗎?”我問張天立,照理說那傢伙來店裡找我的話,我不在就該給我打電話問我我是在哪裡吧?但是那傢伙,昨天並沒有你打電話找我,所以我纔會感覺到奇怪。
“那,她有說什麼嗎?”我好奇地問張天立。
張天立看我這麼問,“除了問你在不在以外,好像沒有說什麼,因爲我告訴她你今天臨時有事,沒來,她本來是想打你電話的,聽我那麼說了以後,就沒有打了。”
這麼說的話,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說這傢伙怎麼沒有給我打電話,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害得我還以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說罷了我本來想給那傢伙打個電話,不過想一想的話,好像這個點那傢伙估計還在家裡面睡覺,所以我就放棄了打個電話的打算,畢竟放假的孩子大多是睡懶覺,我雖然不知道慕容曉曉有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但是,萬一呢?那可就不好了,所以我想着等快中午的時候再說吧。
在這等張天立和楊瀟把方便麪吃完,我們三個出去進貨,一直是老樣子,也沒出現什麼大問題,除了動不動就要下雪這種情況,根據今年的情況來看,過年那幾天的話,還會有一場大雪,因爲最近天氣一直是陰着的,很有下雪的徵兆,而過年也是沒有幾天了,這要是來一場雪的話,好像還是蠻糟糕的,當然了,也只是對我們這行業來說是挺糟糕的,因爲取貨的渠道會變得很麻煩,不過也只是降低效率罷了,營業問題,一般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所以我們多多少少都是有一定的心理準備的了。
把東西都帶回去了以後,給慕容曉曉打了個電話,問了一下好,畢竟這傢伙昨天專程來過一次,我這麼也算是禮貌吧。
然後就坐在店裡面,等着下班,其實我也不算是在等下班,只是在習慣性地等林笛心下班過來吃午飯罷了,不知不覺間,這些都變成了自己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