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幫我把東西整理了下,畢竟在這個家裡面,這女人比我要熟悉多了,我只是剛剛搬過來的,很多東西還一時間習慣不了,所以按照這女人的要求來,應該是完全沒有什麼問題的了。
林笛心平時下班的時間還是挺早的,我們這剛剛收拾好沒有多大會兒,那呆萌的傢伙就下班回家了,結果一進門看到我,直接撲了過來,當着自己親媽的面這算是和我親熱,我不就知道是故意做給那女人看的,還是真的驚喜過頭了,以至於忘記了那女人現在還在這件事情。
那女人看到這一幕,不但沒有表現的有什麼不好的,反而是滿意地點了點頭,貌似她很樂意看到這一幕一樣,這讓我也是有些想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那女人把林笛心叫過去,“笛心,來,媽給你個禮物。”
然後林笛心乖乖過去,我其實也想湊過去看看是什麼禮物,然而那女人就好像是故意不讓我看到一樣,背對着我,但是我看到林笛心收下了禮物以後,臉特別紅,趕緊把禮物揣了起來,也是一副不讓我看到的樣子,這讓我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這傢伙爲什麼這樣子。
我就這麼看着她們兩個,也是尷尬,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纔是。
晚上那女人留下來吃飯,讓人驚訝的是,晚飯還是那女人做的,不過這麼做的話,以後貌似林笛心和我的作息,還有生活規律就需要改變一下了,我們店裡面,也馬上就會少一個客人的收入,這個客人,自然就是那呆萌的傢伙了,因爲在今後的日子裡,陪在這傢伙身邊,爲這傢伙做飯的人,會是我。
那女人吃過晚飯以後,指了指桌子上面的碗筷,“好了,這堆呢,就交給你了,幫我照顧我這乖女兒,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這似開玩笑的話語不難看出這女人對林笛心不是一般的好。
那女人走了以後,我沒有很着急地去收拾碗筷,而是好奇地問林笛心那女人給了她的是什麼禮物,結果我這麼一問,問的林笛心也是蠻尷尬的,但是這傢伙還是朝我勾了勾手指。
我表示明白,就湊了過去,只聽到這傢伙小聲問我,“你真的想知道?”
我果斷地點了點頭,這還用問,我要不想知道的話,我爲什麼要問呢?
於是林笛心就伸手把那女人的禮物拿了出來,遞給了我,然後我接過來,只看了一眼,然後手一抖就扔了出去,“我去,節操呢?”
那女人給了林笛心的不是別的,而是一盒套套,這簡直就是慫恿這呆萌的傢伙犯錯,我不知道這是這女人足夠開放,還是過於信任我和林笛心的關係了,又或者說是這是爲了某些原因才這樣,就像我下午的時候問起那件事情的時候,這女人有說她根本就沒有想過那種可能,所以她所謂的沒有想過那種可能,就是用這種方式讓我徹底斷了對別人的念想嗎?
這種方法倒是足夠簡單粗暴,所收到的成效也可以說是最快,也是最好的,但是怎麼說呢,總是讓人有些一時間難以接受,雖然就事論事,我並不反對這種處理方式,畢竟對於這呆萌的傢伙,我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都已經和她約定好了,這種事情,還需要多想嗎?要說讓我接受不了的,不是這件事情的方式,而是那女人的態度,實在是太詭異了,就算是再怎麼希望自己女兒好,再怎麼相信我,這也未免太着急,太過度了,所以怎麼說我也是難接受的。
林笛心看到我這反映,白了我一眼,“我就說你會是這反應,你還不信,剛纔差點我也是你現在這反應了。”
我聽到這傢伙的話,竟然無言以對,的確,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這傢伙也不會猶豫着要不要告訴我了,早知道我是這反應,她怎麼也不會讓我看啊。
然而我卻是猶豫了,不會讓我看?恐怕是巴不得讓我看吧,畢竟這傢伙早早的就和我計劃好了某些事情,有些東西是早晚的,不過是着急與不着急罷了。
我這麼看着這呆萌的傢伙,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纔是,半天蹦出來一句,“你不會原來還真的打算用了吧?”
那傢伙臉一紅,“這得問你纔對吧?”
我一想,是這個道理啊,這得問我纔對,怎麼就變成了問那傢伙呢?
這傢伙白了我一眼,“知道還問。”
這一刻我忽然覺得,搬來和這傢伙住在一起,不是什麼壞事,或者說,應該是一件好事纔對,畢竟,很多和陳瓊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那麼敢說的話,似乎和這傢伙根本就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因爲某種意義上,我和她之間,幾乎可以說是,零距離,這與和陳瓊在一塊的時候,是完全不同的。
這種時候呢,我就只好乖乖去洗碗,而這呆萌的傢伙則是去洗澡。
關於這傢伙自己的生活,我是沒有過多接觸的,儘管她生病的時候我來過,但是那時候因爲生病,所以她的生活習慣是怎麼樣的,我是不知道的,只能通過現在這樣慢慢去習慣,總會習慣了以後就會很好去照顧這傢伙了。
等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我都已經結束好久了,不得不說,這傢伙各方面的條件還真好,不光是臉蛋,就連身材也是,和林潔漫她們那種小孩子風格還是完全不同的,畢竟是發育了這麼多年,早就成熟了的真正御姐範,雖然人是呆萌了些,和小孩子差不多,或者說比那兩個小孩子還像小孩子。
這傢伙看到我就這麼直勾勾地看着她,有些臉紅,但是裝作很鎮定的樣子,“怎麼了?有什麼好看的嗎?”
我點了點頭,“是挺好看的,你這是洗乾淨了,等我去吃嗎?”我開玩笑地說道。
她白了我一眼,“對啊,我洗乾淨了等你吃,就給你吃,但是你敢嗎?”
別說,這倒是還真的不敢,也不能說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能不能的問題,如果是毫無顧慮的話,我果斷的就上去吃了,吃了她,我巴不得,明明是喜歡着的,怎麼會不樂意呢?但是現在,這種事情,根本就還不能,所以我還是有顧慮的,那女人的意思,我肯定是明白的,給這呆萌的傢伙那東西的意圖是什麼,肯定不是想讓我們今晚上用的,而是專門讓我看到的,因爲那女人太瞭解笛心,而且也知道我是哪種人,所以就安排了這麼一個計劃。
因爲了解我們,所以那女人就把這個給了林笛心,而她知道,我肯定會好奇她給林笛心的是什麼禮物,但是我肯定不會當着她的面問,只會等到她走了以後問林笛心,所以這纔有了現在這樣,她想告訴我的,無非就是,不反對,甚至支持我和這傢伙,至於最壞的打算,她是做了的,而且還逼着我也去做,所以我想我是能夠明白的。
那女人某些事情真的是挺可怕的,但是有些時候卻讓人又怕不起來,這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那女人,總是覺得,那女人很多的時候,其實和母親挺像的,我想,只是因爲她和母親都是善於隱藏的人,所以有些東西,我從表面看不到吧,所以我現在完全是有理由地去相信,林笛心的性格就是那女人的內在,而林潔漫,就是那女人的表現,林潔漫現在,只是沒有長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