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過後,A城最奢華的hotel裡的豪華套間裡,諾大的浪漫風格的大牀上,滿色憔悴,緊蹙眉心的單可馨趴在上面,她好像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是啊,剛纔醫院洗完胃出來,又是灌水又是攪拌的,到現在她就覺得噁心想吐。
站在牀前,姿勢優雅的脫下外套,看着牀上的單可馨沒有自己蓋被子的意思,往前走了幾步,看着她蠟黃的臉蛋,心不禁的抽動一下,這一年還沒見過她生病,原來她憔悴的時候也是會讓人不禁心生憐愛。
猛然搖頭,想太多,怎麼可能對她心生憐憫之情,只是覺得這藥喝下去他也是有點責任的,太會有些許的愧疚之情。
扯了扯牀角的被子,不帶溫柔的隨性仍到她的身上,“別在我面前裝可憐,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
動作是冰冷的,語氣是沒有溫度的,但單可馨卻覺得心裡一時間有一股暖流侵入。這種奇妙的感覺單可馨把她解釋成,可能那奇怪的神藥被她吸收了一些,所有才會對他產生錯覺。
躺在醫院裡冰冷的手術檯上,她的心裡有苦也又甜,苦澀是因爲,爲何凌昊逸不將計就計,這樣或許她真的就懷孕了,他們就真的可以離婚了。甜是因爲,在手術之前,他讓她自己做了選擇,還問了她是否愛上了他,如果當時她回答,愛上了,是不是他就……
趴在軟弱大牀上的單可馨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嘴角一抹苦澀的笑,怎麼可能愛上他,就算有好感都要制止的,因爲她很清楚,一旦愛上,那就是飛蛾撲火的愛情,最後的結果真能是屍骨無存。這個愛,她愛不起。
感覺到牀面有了起伏,但她沒有睜開眼睛,一年多了,和他睡在一張牀上猶如家常便飯,早已習慣,她有時還會想,如果哪天,他不在躺在她的身邊,她會不會失眠,要過多久才能適應?
可是即使這樣,第一次住在外面,沒有家人的監視,卻還是睡在同一張牀上,竟有一種不自在的感覺。
“有沒有舒服一點兒,要不要喝點水?”溫潤而又磁性的音質貫入單可馨的耳朵裡,真的想睜開眼看一眼,這個溫暖的男人真的是和她同牀共枕了一年多的冰冷變態惡魔嗎?
好吧,他這人是冷,可的確也沒有 做過什麼變態 .....惡魔之類的事情,算是罵錯了好了。
她還真的就睜開眼睛了,在對上他溫柔的眸子時,她後悔了,因爲那一刻,她竟然心動了一下,像只溫順的小白兔,輕輕搖頭,嬌聲嬌氣的說道,“不想喝水,還是有點噁心想吐。”
“活該!”看吧,就知道剛纔的溫柔是假想,原形畢露了吧。
單可馨翻了個身不再看他,賭氣的閉上眼睛,背對着他不再說話。
凌昊逸看着她像是受盡委屈的小白兔,嘴角一抹淡笑,但卻沒有發現,他的眼神裡已佈滿溫柔寵愛。
側身躺在了她的身後,伸手攬在她的腰際,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一僵,但她卻沒有拒絕,也沒有說話,或許這樣的動作,對他們而言並已不再陌生,也沒有那麼曖.........昧。
“凌昊逸,你要幹什麼?”在感覺到他溫熱而略帶粗糙的大手放在她肚子上的時候,單可馨驀然轉身,想要抽出他佔她便宜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