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見推脫不掉,轉了轉眼珠看向了夢娜。
“是她,是她先勾引我的。就是她在那兒扭扭咧咧,還把衣服弄得若影若現的。”
這傢伙說的也算是事實,但是有意勾引什麼的,那完全是他自我意識過勝。所謂的扭扭捏捏那是被嚇的,什麼若影若現是被風吹的。
“那樣子比不穿還性感,你說我怎麼你能把持的住呢?”
一旁夢娜,在一聽到他聲音的時候,就已經縮在了角落,現在還在使勁往裡縮,就像是要把自己塞進牆裡去一樣。
如果有人注意會發現,她抱着雙腿的指甲已經陷到了肉裡,鮮紅的獻血正在往外滲出。
“把持不住?就折騰出這麼多的傷,你讓我們怎麼出貨啊?”
“這傷有一半可是她自己弄得,這美人兒也太那個了,我根本就停不下來啊!”
看着老四這幅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好了~你自己看着怎麼跟大哥解釋吧?”說完就準備走。突然他猛地一回頭準備提醒,正好看到老四又靠近了牢房,連忙幾步上前抓住他就往門口拉,並再三叮囑:”以後沒有大哥的允許不許隨便碰這些貨物,聽到了沒有!”
老四不情願的撇了撇嘴“知道了!知道了!”
他們還沒走上樓,幾個聽到吵鬧聲的男人就走了下來。
“你們在吵些什麼啊~聲音大得外面都聽得見。”
“算了,沒什麼了!”老二本來還想幫老四遮掩遮掩,覺得這事兒跟大哥單獨解釋一下就可以了。
“誒~那個女人怎麼回事兒?”
這時,其中一個兄弟已經走近了牢籠,並發現了夢娜的露出來的皮膚上的青紫。
“她這是怎麼了?這些痕跡,不像是烙上去的吧?”
其它的兄弟兄也紛紛圍觀了過來“不像!”
“肯定不是!”
“我記得之前還是好好的!”
“不用看了,之前很定是好的!”
幾個兄弟,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討論了起來。
老四頗顯得意的說:“既然你們發現了,我就老實交代吧。昨天晚上我只是和她在荒山野嶺裡快活了一夜而已。”
此時大哥和老三也走了進來,看到他們都圍在牢房前,好奇的問到:“你們幹什麼呢? ”
“大哥,你看老四把貨物給糟蹋成什麼樣子了?”一個兄弟頗有些挑事兒的說。
“什麼糟蹋啊,那是她的福氣!”
不就玩兒個女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最後還不是給男人玩兒的,老四心想。
“大哥,就老四一個人舒服了,我們也好久沒有碰女人了啊!”另一個看上去年齡有些小的男人訥訥的說到。
“那你們想要怎麼辦?”大哥看了看眼前這幫兄弟,真是一個個不讓人省心。
“要麼一視同仁,要麼按幫規處置。”一個男人不怕事大的說到。
此時,牢房裡所以女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幾個男人身上。因爲她們知道,這些男人今日的決定,將會影響到她們以後的生活。
“喂!老五,你說什麼呢?她們反正都會成爲妓女!”老四反駁到。心想,你丫的還想按幫規處置,看我待會兒怎麼收拾你。
“啊~我沒別的意思,我都聽大哥的!”看到老四的眼神,老五立馬躲到了老大的身後。他這才反應過來,違反規矩是老四這個老油子。這傢伙從來不講理的,這下可慘了。
“大哥?”老二欲言又止,以他的脾氣應該是想跟老四求情吧。
“規矩就是規矩,既然老四犯了規矩,我也不能當作沒有看見。我們舉手表決,同意幫規處置的舉手。”
大哥看了這幅情景,心裡暗自搖了搖頭。最後少數服從多數,決定“一視同仁!”
“那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那麼說我沒事兒了?”老四又開始得意起來。“不愧是兄弟!”然後就像其他幾個兄弟撲了過去“以後我們就有福同享,有女人一起抱~哈哈哈!走我們挑女人去!”。
看着那些興高采烈的走進去挑女人的兄弟,老二不經走向了大哥。”大哥,這樣真的好嗎?這樣出手的時候又要少賺好幾成呢?這麼多天就又都白忙活了!”光是想想,老二就是一肚子氣。
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們,女人們看到了最不想要的結果。雖然門還沒有打開,但是牢房內已經尖叫聲不斷。因爲她們知道接下來等待她們的會是什麼。
“二哥快拿鑰匙開門啊!”一個聲音破不急耐的傳來。
“就你最急!”老二有些氣憤的說到。
看着老大沒有要改變主意的兆頭,他這纔不情不願過去開了門。這門一開,男人們就往各自看上的女人走了過去,伸出了魔爪。
但是也有例外,因爲英敏絲已經被打上了伯爵的標籤。所以,她成爲了旁觀者。她只能乖乖的躲在角落,一旁看着、聽着。誰說,這不是一種另類的煎熬呢?
“那不夠分啊?”
“我就不用管了,你的自己看着辦吧!”說完,走出了房門。老二和老大,隨手點了根菸,一起走上了樓。
而房內的男人們毫無顧忌的拉扯起女人的衣服。老三瞟到了他們那粗暴的動作,連忙叫到:”誒誒誒~別把衣服弄壞了,你們去找新的來嗎?”
因爲這些衣服是他廢了不小的勁才找來的,他可不想在去跑一趟。再說,也不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吧。因爲有了老三的提醒,男人們的動作終於變得溫柔了許多。
而牢房外的兄弟就有些着急了起來,嚷嚷到“你們辦事兒快點兒啊,我們還等着呢?”
很快,男人們就脫掉了女人的衣服,在她們身上肆意的動作起來。整個牢籠裡充滿了男人們的污言穢語,女人們的尖叫聲,哭泣聲,但最後都慢慢的變成了一聲聲的呻 吟。
而此時的英敏絲,則一個人乖乖的在角落裡縮成了一團。她的身體在顫抖着,她不敢去聽,不敢去看。她用雙手捂牢牢的住自己的耳朵,低着頭,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她終於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因爲她的身體雖然逃過了摧殘,但是她的精神卻和那些女人一樣遭受着凌 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