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陳醫生邪魅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這可不是你應該考慮的問題。”
說完,直接一把抓過阿詩娜的手臂,針筒直接就紮了上去,
阿詩娜現在是真的後悔了,之前有人來讓勸說她最好不要僥倖,她沒聽,
現在看着那針管裡面的藥,一點點的注入到身體裡,之前被那個變態女人給只配的恐懼感,又上來了,
“放開我,你放開我!”
“這藥,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也查不出什麼,你既然喜歡做傻子,那就好好的做傻子吧。”
要不是直接把人殺了會惹上不小的麻煩,他纔不會輾轉這麼多的圈子呢。
藥勁兒上來了的阿詩娜,只覺得腦子突然好像有些重,然後慢慢的,她越來越暈,最後,眼皮也越來越重,再也睜不開了,
陳醫生又拿出來一個小小的瓶子,倒出裡面的液體,然後抹在了剛纔注射的針眼上,針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了。
做完這一切,陳醫生才慢條斯理的把東西收拾好,推着小推車出去了,而另一邊的機房,一個只露出了一雙眼睛的人,同步把阿詩娜病房的監控給替換了之後,
也掃清了後續,退出了機房,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等着司冥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佈下了這樣的防禦,都還是被人個鑽了空子,
“九爺,我們檢查過阿詩娜的身體,並沒有額外多出來的傷口,她的血液樣本我們也查過,依舊是一無所獲。”
這樣乾淨利落的手段,讓司冥想起了小時候無意間闖入老爺子的書房,看到的關於隱族的隻言片語,
就在他想要詢問的時候,卻招來了老爺子毫不留情的責罵,
他雖然是小兒子,還是跟老爺子孫子一樣大小的小兒子,可天賦卻比幾個哥哥更高,
那個時候的他還以爲是老爺子擔心他想跟幾個哥哥別苗頭,起內鬥,還傷心過好長一段時間,
後來更是用自己的行爲告訴老爺子,他纔不會覬覦什麼家主之位,好男不吃分家飯,所以才直接隱姓埋名去自己闖蕩,
以前想不通的事情,現在他似乎是有些明白了,老爺子當初,應該是怕他知道了什麼,
不過現在司冥卻沒有想過要直接回去詢問老爺子,免得老爺子總以爲能拿捏他,到時候又要跟他談條件,
如今幾個哥哥連守成都有些難,至於說那些侄兒侄女們,也挑不出幾個能打的,老爺子這才又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只是他說什麼,都不會接這個燙手山芋的,
“確定阿詩娜是真的瘋了,就讓白騰族的人把人給接回去吧,另外,告訴白騰族的人,這次是他們的人先犯規的,必須要給一個交代,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阿詩娜這邊的線索雖然斷了,但是司冥卻並沒有太過的擔心,畢竟跟封家少夫人相處過的人,又不是隻有阿詩娜。
封霆的狀況已經好了不少了,就算是這幾年,封霆一直都是活死人的狀態,但是隻要有他們父子在,那女人的身份,早晚能查得出來,
此刻另一邊的溫小刀,還沒有享受多久的躺平生活呢,就又被林凜給拽着去幹活了,這次,當然是用不着溫小刀去發傳單了,畢竟現在溫小刀大小也算一個明星了,怎麼能輕易的拋頭露面呢,
出場費什麼的,也不能白費不是,林凜可是算的賊精的,沒人能佔她的便宜,
看着手上一沓的策劃書,溫小刀實在是沒有忍住,臉上的嫌棄表情,要多明顯,就有多明顯。 “你不要告訴我,爲了省那麼一點策劃費,你才把我給拉過來的?”
“不然呢,現在攤子鋪的這麼大,哪哪兒都要錢,你以爲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當然是能省就要省啊,你別忘記了,你可是房東,要是我不能早一點的掙到錢,
你什麼時候才能收回房租?哦,對了,其中的人工成本的那一欄,你不用管了,我已經發動了學員們,自發的來幫忙,得讓他們有參與感,這樣粘性纔會更高,
你是不知道啊,這江州,開武館,這競爭也是很大的,之前我爸說的那幾個什麼協會的這個叔那個伯的,
都已經在暗搓搓的說我們林氏武館擴張太快了,還說我們搶生意,
哼,說得好像之前我們沒有在這裡開武館,這裡的學員就都是他們的一樣,真是不要臉。”
林凜現在可是把當家做主的嘴臉給變現得淋漓盡致,生意做得也挺好的,難怪那些爭不過的人,眼紅成這樣,
“你就不怕那些人給你使絆子?生意擴大了是好事,可是有句話叫做船大掉頭難,要是真的被有心人給算計了,損失肯定慘重的。”
林凜頓時拍了拍胸口說道:“放心,這事我心裡有數呢,我知道那些人眼紅,這不,我劃出了一部分的招生名額給他們。
按最低價批發給他們,至於他們要怎麼收費,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能賺多少,就看他們自己能招多少人了,
既然他們一開始說,是我們把生源給搶走了,導致他們沒有生意,現在我就讓他們用林氏武館的招牌,還掙不到錢,就活該了。”
溫小刀聽到林凜直接就把那些人,給變成了林氏武館的中介,狠狠的把他們給拿捏住了,直接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奸商!”
“怎麼說呢,什麼叫奸商?我這分明是合理的整合資源,拿了一部分的利益去堵他們的嘴,到時候他們要是招不到人,跟我可就沒有關係了。”
溫小刀頓時也沉下心來,開始幫着林凜整理這些策劃書,除了一小部分的不合理,這些策劃書,堪稱是她見過的,最能佔便宜,也是省錢摳門的天花板級別的策劃書了,
能寫出這樣策劃書的人,也真的是人才了,大概也是做老闆的最喜歡的人才了。
“這策劃書,誰寫的啊,摳門成這樣,你高低得給人家發一個不小的紅包纔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