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老闆果然英明
司大少的人,自然是氣得鼻子都快要歪了,但是他們還真的是不敢在明面上拿溫小刀怎麼樣。
頓時語氣自然也就不那麼好了:“溫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裝逼的人溫小刀見過不少,但是卻沒有見過,連裝逼都裝不好的人。
越發的嫌棄司大少這個人了,有句話雖然聽着不好聽,但是卻還是很有道理的,真的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
看看這人的格局,再看看司冥手下人的格局,高低立見啊,所以真的不是她趨炎附勢,是有些人,真的是狗都看不上啊。
“別在這裡瞎逼逼了,我溫小刀又不是嚇大的,想見我,就得拿出點誠意來,若是連賠償都要這麼扣扣索索的,憑什麼讓我高看一眼!”
主子被辱,司大少的手下,頓時看溫小刀的眼神,那可是帶刀子的,一個身份卑賤的女人,當真是一朝得勢力,就壓根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行,等着!”
連區區五千萬的事情,都做不了主,還得要去打電話請示,溫小刀是真的不看好司大少啊,就這點格局和魄力,怎麼跟司冥鬥啊。
司大少可不知道溫小刀已經徹底的判了司大少出局了,虧他還以爲自己能紆尊降貴的來拉攏溫小刀,是給溫小刀臉了呢。
司大少的手下很快就回來了,臉色依舊是臭臭的:“這五千萬,我家主子就當是打發你的,走吧!”
有些人不成功,是真的註定的,比如現在,都已經出血了,偏偏還要在口頭上佔點厲害,這有意思嗎?
要是她手下的人是這種又慫又蠢的東西,她真的是要連夜把他給打包,然後直接發配到自由洲那邊去自生自滅了,不然她擔心自己要親手爲己除害了。
“前面帶路!”
溫小刀的車,依舊是被呈包圍的趨勢被帶到了京郊司大少的私人別墅的。
秦瓊雖然沒有跟太多的大佬級別的人打交道,但是他也不是什麼沒有見識的人,看到司大少的做派,他都有些看不上眼。
“老闆,您說,這都是一個血脈的人,怎麼就差距那麼大呢?”
溫小刀能怎麼說,她還納悶呢,不過作爲老闆,她能讓手下的人知道有她都不知道的事情?
那不能夠,做老闆的逼格還是要有的,頓時溫小刀就開始了胡謅的模式:“民間不都是說,女兒像父親,男孩像母親多一點麼,雖然司冥跟他這個蠢貨侄子,都有司家的基因。
但是司冥的媽媽,跟司大少的奶奶和親媽可是一點不沾邊的,所有,多半是他們的母系血統不一樣。”
偏偏秦瓊現在就是溫小刀的無腦吹,溫小刀說啥他都覺得是對的,頓時連連點頭:“老闆果然英明。”
溫小刀:……
算了,有時候人蠢一點有忠心來彌補,也是可以接受的,要是秦瓊是沈明貴這種渾身都是心眼子的人,她反而是要擔心了。
“老闆,我已經聯繫上了李忠和李義,他們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司家那邊,也已經通知了九爺那邊的人。
咱們就是在這裡晃一圈,很快就能回去了,安娜管家給您燉了補品,回去的時候,正好就可以吃了。”
聽着秦瓊一本正經的安排着待會的晚飯,她突然有些懷疑,自己的調教方式是不是有點出問題了,爲什麼秦瓊能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關心她的飲食呢?
京郊別墅到了。 溫小刀下車之後,就感受到了這片別墅區的濃濃富貴之氣,不愧是司家大少啊,如此蠢笨的一個人,還能佔據這樣好的資源。
“溫小姐,請吧!”
看着司大少的手下,對她並沒有半點的尊重,語氣中,甚至帶着一絲嘲諷,溫小刀並沒有生氣,畢竟人跟狗生氣,是不值當的。
秦瓊立馬要跟上去,但是卻被人給攔住了,那人看秦瓊的眼神,更是明晃晃的鄙夷:“真當什麼人都能見我們家大少?”
溫小刀擡了一下手,秦瓊立馬就停下了腳步,然後眼神輕掃了攔住的他的男人,完全是沒有把他給看在眼裡的態度。
“你特麼……”
秦瓊手裡的槍已經直接頂在了男人的額頭上:“我可是有持槍證的保鏢,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人都能在我面前胡亂攀咬的。
司大少我是得罪不起,可是打死一個司大少的手下,說破天,也不過是件小事,我老闆會給我請最好的律師,就算是要賠償,也不會有任何的限額。
而你,確定你家大少會爲你出頭嗎?別忘了,你自己也不過就是司大少的一條看門狗而已。”
男人眼神頓時兇狠的看向秦瓊,但是他的手,卻穩穩的頓住了,因爲他知道,如果他跟眼前的這個囂張的保鏢鬥起來了。
最後吃虧的一定是他自己,到時候他不僅得不到半點的獎賞,還會因爲給大少惹了麻煩而被趕走。
“你有種!給我等着……”
“切!”
秦瓊別的沒學會,老闆身上的陰陽怪氣,還有強硬那可是學了個十層十的。
他只要正面剛就完了,老闆是一定會站在他這邊的,這就是他的底氣!
溫小刀可不知道,她的保鏢,愣是靠着強橫的態度,狠狠的扳回了一城。
跟着別墅裡面的人,走了好久,終於在一處花園處,看到了一個年輕男人坐着了,不過他的身後還站着不少的人。
哪怕隔得還有點距離,溫小刀都能看出來,這人是個典型的世家貴公子,一輩子沒有吃過什麼苦的人,偏偏還眼高手低,凌駕衆人之上。
跟司冥這樣出身富貴,卻能吃盡絕多大數人都吃不了的苦的人比起來,司大少這樣的人,在溫小刀的眼裡,就是個廢物。
溫小刀走近的時候,司大少依舊是坐着,半點都沒有想過要給溫小刀一點尊重,眼神還極爲不屑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溫小刀。
這種被人給評頭論足的感覺,溫小刀已經想不起上一個敢這樣看他的人,是怎麼死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