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一字一花的世界,孤獨無望的境界。假裝幸福就在身邊,轉瞬間的微笑便又是一個世紀的等待。同時,我又知道,所謂的“假裝幸福”我連假裝的資格都沒有,等待更是一種自我安慰,是因爲於天逸的那條簡訊嗎?對於他那樣的男人,這些花花心腸現今也只能去玩弄同樣心思的女人,對於我這些已經不起任何作用。因此,那樣的簡訊在我的手機中僅僅只有幾秒鐘不到的歸宿。
再之後的幾天經常會見到他,畢竟咱還得跟他在一起討論有關“江城一夢”商業策劃宣傳方面的問題。樑雨歆和吳賓立自從那一次後再也沒有見到,也許去了北京,也許去了上海,這些我都不再關心,目前我只有一個目標,我留在“江城一夢”惟一的原因,那個男人!
如果有一天你跟你所憎恨的一個人面對面地在一個空間的時候,不知道你們所在的空間是一種怎樣的氣憤,我只知道我想跑上去就把那個男人扇幾耳光,儘管那個男人對我一副很客氣的樣子,但是他越是這樣越是增加我對他的厭惡。礙於隨時都會進來人的無奈,我以最大的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他遞給我一個文件,之後,他自己悠閒地抽着煙。
我故意咳嗽一聲,他很知趣地趕緊把煙放在菸灰缸裡滅掉。
我裝作不在乎的樣子繼續看文件。
艾小姐老家是哪裡?也是這邊嗎?他問我。
你覺得呢?我冷淡地回答,之後馬上繞過話題,這合同中的第四條提綱我覺得不妥,我把那一個段落圈出來直接擺在他的面前。
他望了我一眼,你談談看法。
這第四條中凡是有關“江城一夢”開發的一切大小項目活動經費必須我司出,這個沒有合理的解釋。開發相關的事宜是你們公司內部應付責任不在“江城一夢”的範圍之類,如果是我司企業宣傳方面我們可以立在必行!
好吧,一切按照艾小姐的意見!你再看看還有什麼不認可的地方!他這個人倒是很爽快!
暫時沒有什麼了!我該走了。我依然很冷淡。
你似乎對我很有意見,從我們第一次見面開始,我不知道有哪裡得罪過你。
沒什麼!我依舊很冷淡並望出口走去!
我曾經有一個女兒,現在應該跟你差不多年紀,他突然間冒出這麼一句,那一刻我頓足在那裡,腳再也不聽使喚地無法往前挪動。
你女兒人呢?爲什麼說曾經有一個女兒?他不在你身邊嗎?面對我連續三個緊密的發問他先是一愣,緊接着我望見他緊縮的眉頭。
我跟她無緣,我沒有見過她,真的沒有她,連僅僅一面都沒見過。他說着這些然後身子一沉很沮喪地坐在了沙發上,很快,他又認識到自己在外人面前的魯莽馬上又恢復正常,對我說着抱歉,看見你,讓我想起了傷心事。
沒關係,我走了,說完這句話後我也最快的速度衝出房外,那一刻我能真正地感覺到我的心疼。
我該怎麼辦?
一路上我都在想着這個問題。
剛下出租車便急衝自己的住處,想一個人好好冷靜一下,急急匆匆地在電梯中跟剛出來的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擡頭一看是於天逸我更是以最快速度鑽電梯去了,誰能料到他像魔鬼一樣付上來。
你跟付總熟悉嗎?
他驚異地望着我,爲什麼突然問他了?
沒什麼。
電梯很快到了我住的那層,於天逸也跟着下來。
你剛纔問我付總的情況,是因爲你們公司跟他合作的項目而關注他嗎?還是什麼?
對,僅僅是義務上的不容疏忽,我不相信他那個老狐狸。
聽完我的話,於天逸“呵呵”地笑着。對於他這種長相一般的男人,做出這樣失態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他似乎看出我對他的不齒馬上停止笑容。
我想你對付總還是不太瞭解,他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企業家。
優秀?!優秀到要找一個跟自己女兒差不多大的女孩做他的情人嗎?我很憤怒地反問他。
那個女孩是他的養女,僅僅因爲他親生女兒的緣故。
他的親生女兒呢?我追問道!
你對他怎麼這麼感興趣?這下於天逸似乎察覺到什麼。
他是老狐狸,僅此而已!說話的當頭我已經關上了房門,我纔不在乎他的心情,對於我他已經習慣。
進屋後,我躺在牀上腦袋裡不斷展現剛在那個男人辦公室裡他的一舉一動,我該怎麼做怎麼做?我該原諒他嗎?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難道要我“假裝幸福”就如同當初我假裝跟媽媽在一起一副很幸福的樣子嗎?
不,我不要那樣,我不要再一味地欺騙自己的感情,不要再假裝幸福,那個男人,我不要原諒他!
因爲,我害怕了等待
等着等着一切又回到了初始的痛苦。
因此,不要,那個男人我絕不會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