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寒你以爲你很會演戲嗎?天底下男人很多,何苦要跟我爭”她這個舉動驚呆在場所有人。稍後幾個模特隊的女孩站出來要打抱不平,韓雨婷手臂一揮:“識相的老實給我站着別動,不識相的小心臉上開花”這架勢英姿煞爽一個江湖女,銳利的目光震住蠢蠢欲動的幾個女孩,她們怯陣了。
蘇陽慌忙抱住發了瘋的韓雨婷。“婷你這是幹什麼?”。掀起的風暴不可能蕭然平息:“我們可是朋友,鐵姐們。我韓雨婷什麼地方對不起你汪寒?要你這樣待我”她太激動,臉色發青嘴脣發紫。強壯的蘇陽有些控制不住這頭鬥紅了眼的獅子。
重重享受一嘴巴的汪寒也翻了臉,但是瞬間面上的怒火消失的無影無蹤。看着那頭被激怒的母牛,由衷地喜愛和興趣。心裡暗暗冷笑:以前還顧及一些姐妹情誼,既然你這樣就別怪我。從今天起,不!從此時此刻起,咱們的情意一刀兩段恩斷義絕。你越是這樣越是我命運的轉折的開始。瘋吧!鬧吧!將來有你哭的時候。
她沒有像韓雨婷那樣子,而是相當地平和。裝出很大度的樣子:“小懶豬我和蘇陽沒幹什麼!這裡這麼多人。你不用這樣。”。這句話真是殺人不見血。含沙射影捎帶先前的故事,你韓雨婷自己發揮想象去吧。
蘇陽不可能讓她們這樣發展下去,更不可能在這裡逗留太久。這種場合新聞界的朋友也來的不少,第二天晚報上大版面刊登某某公司老總特大桃色新聞,再來個女友和野女人大打出手。那樣的話公司的形象自己的名譽可都毀了。
強制性把韓雨婷拉上車。起動車後,倒車鏡裡一個熟悉的身影蘇陽沒太在意。那個身影是王天成,這樣的場景他如獲至寶。
稍了一眼汪寒,今天的確是一場誤會“婷你這是幹什麼?剛纔是這樣的,我出來前面一個女孩跌倒在臺階上。我不知道是她,再說就是她又有什麼。你也知道我的性格,見到這樣的事無論是誰我都會出手相助的”蘇陽伸過去右手抹下她的頭髮:“行啦!沒什麼的”。
氣頭上的韓雨婷推開他的手:“其實我出來就看到你被一羣女生圍着,有什麼呀!你敢跑。誰都可以纏你但她不行,她是我的朋友。朋友可以這麼做嗎?”
“你誤會了”
“沒有。我不是傻子,我聽的出來。其實你們以前無論怎樣,我不計較也不在乎。現在不行以後更不可以,我們是有約定的。你蘇陽是我獨有的”
“婷!難道你現在還不信任我嗎?”蘇陽又把手伸過去,手指勾了下她的小鼻子。用神秘的音調“恩?”。韓雨婷當然知道他在說什麼。臉紅了:“去你的”。她把頭靠在蘇陽的肩頭,就像一隻小貓一樣偎依在他的身旁。
蘇陽看她情緒有所好轉。掏出手機:“陳秘書嗎!明天早上你多派幾個人去報社門口給我蹲着。凡是明天的報紙全部都給我買下來。漏出去一張,你給我捲鋪蓋滾蛋”。
韓雨婷很奇怪:“幹嘛?買那麼多報紙”。
蘇陽沒說什麼,苦笑了下。
暗地裡跟蹤好些日子沒搞到一點有價值的東西。韓夫人抱怨劉玉鵑罵,王天成很抱屈。不願自己無能的,蘇陽那個小子身上真的搞不到什麼可用的東西。眼瞅着白花花的銀子就是賺不到手,心裡比誰都急。真是老天有眼機會來了。
王天成情緒飽滿,有一種獲得重生的感覺。匆匆忙忙趕回去,幾個人聚會在美容院密謀着,就等着明天日出東山看好戲了。
汪寒當時強裝着一幅無所謂樣子,可是回到家裡對着鏡子心裡的確不是滋味。想想自己命蠻苦的,昨晚做夢就不好,弄了一手狗屎。噁心的從夢裡驚醒。是我以前對不起你韓雨婷,可是今天我多冤枉。
看看對面鏡子裡的哪幅狼狽樣,她就是汪寒嗎?汪寒可是在這個城市小有名氣的。從小到大還沒誰敢動我一個指頭,何況在模特隊的姐妹面前多掉鏈子。她爬在牀上哭,她握着拳頭砸着那個枕頭:姓韓的咱們騎毛驢看唱本走着瞧!你以爲你老爹是闊老就可以籠絡住他嗎?好東西就可以你自己獨享。你們不是還沒結婚嗎?就是結婚了又能怎樣?現在蘇陽拿你當個寶貝,也是他正在新鮮頭上。男人都是三天熱乎,早晚他會膩的。今天這一嘴巴就算我還了你的情誼。我到是要看看是你小懶豬厲害還是我小狐狸手段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