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丹的興趣就是凱爾薩斯等人的大難,瓦斯琪按照伊利丹的指令,觀察了血精靈與洛丹倫聯軍的關係,準備了好幾套方案來坑血精靈。
瓦斯琪設計好方案計劃,但是她發現,自己僅僅在凱爾薩斯落難的時候給了他一點小小的幫助,然後又恰好得讓人類看到,凱爾薩斯和他的血精靈子民便自被大量逮捕,這讓她都有點意料未及,我這都還沒有用力,你們怎麼就這樣了?
瓦斯琪之所以連力都還沒用,血精靈便自被人類逮捕,除了人類與精靈盟誼的本質是塑料的外,最大的一個原因還是因爲她有個好隊友,既是洛丹倫殘軍的現時首領是加里瑟斯。
凱爾薩斯被投入到達拉然的禁魔監獄裡關押,達拉然那些號稱睿智的法師全程完全漠視,這其中有什麼貓膩不說,瓦斯琪按照計劃,救出了被關的凱爾薩斯,獲得了血精靈的友誼。
堂堂奎爾薩拉斯的王子,說是國王也不爲過,跑到這邊來幫忙,說幫忙也不算錯,但是卻連被洛丹倫冷遇、刁難,最終還受到牢獄之冤,凱爾薩斯的內心,用一百二十頭神獸恐怕都難以形容。
凱爾薩斯從禁魔監獄中走出來那一刻,血精靈與聯盟的關係便算完了,這個驕傲的王子唾棄聯盟和達拉然,內心更產生了一定的扭曲,跟隨瓦斯琪投奔了逃至外域的伊利丹,其他血精靈不是跟隨王子,便是離開達拉然。
在外域的伊利丹策劃了一起對諾森德天災的進攻計劃,沒有辦法,因爲基爾加丹並沒有放過他,他不能不慫,接着試圖完成軍團交給自己的任務。
爲了配合伊利丹的計劃,凱爾薩斯調動了奎爾薩拉斯的軍隊,甚至向祖阿曼請求協助,但是卻被主事的斷齒硬邦邦的拒絕了,能在這段時間內持續給辛多雷幫助就已經是她的極限,也看在外面天災一度那麼狂暴的份兒上。
不說伊利丹對諾森德的進攻計劃,光是他在東部大陸所造成的影響,大量血精靈離開達拉然,使得原本被阿克蒙德摧毀的達拉然雪上加霜。
洛丹倫的殘軍在加里瑟斯的帶領下,曾經一度與被遣忘者合作,攻下了被天災所佔據的洛丹倫城,但是他的軍隊也隨後被翻臉的被遣忘者屠殺,而在這種情況下,達拉然在亡靈圍困下越發無助。
越發無助的達拉然人民不但要面對天災亡靈,還需要應對來自辛迪加刺客,那些來自重建奧特蘭克王國的特工們,將目光盯在達拉然寶貴的魔法財富上。
大筆的魔法物資和寶貴書藉,被辛迪加刺客使用各種手段弄走,而達拉然的那些法師面對這些情況完全無能爲力,除了那些被封鎖的財富,整個城市幾乎被掏空,甚至一些法師迫於生計,還投誠到敦霍爾德去了。
在無形之中,辛迪加刺客們也算是揚眉吐氣得了一把,因爲二次大戰後,奧特蘭克背叛聯盟被毀於一旦,動手的就是達拉然的法師,但是那時以魔法稱雄的達拉然現在已經沒有了。
達拉然的情形每況愈下,拿奧特蘭克一點辦法也沒有,但是情況維持到今年出現變化,因爲庫爾提拉斯已經與達拉然接觸了。
爲了與部落決一死戰,戴林啓動了重組聯盟的計劃,儘管現在聯盟一團糟糕,但是總要行動起來,吉安娜認爲父親會將目光第一時間放在暴風城上,因此派出了自己的朋友溫德爾,但是戴林卻將目光第一時間投向達拉然。
戴林給予了達拉然幫助,而後在吉安娜的朋友溫德爾·火花從暴風城無功而返後,纔派人到暴風城與瓦里安接觸,激流堡會是他的第三接觸對象,至於吉爾尼斯則暫時被擱置,那個地方他的船現在進不去。
庫爾提拉斯與達拉然、暴風城的接觸,祖阿曼方面並無知曉,但是奧特蘭克方面卻能輕鬆得到消息,親王法庫雷斯特可被嚇得不輕。
聯盟的重新組建,第一個不會放過的就是奧特蘭克,法庫雷斯特親自到辛薩羅求見了斷齒,跟她進行了一些交談。
斷齒對於人類同樣很瞧不起,所以她將這件事情記錄在了信件裡,通過信鷹遞送到隔洋的桑拉手中,請求他的決定。
桑拉給斷齒回覆了信件,讓她無論如何要罩住奧特蘭克,這張牌無論對不對付聯盟,對於部落都是有大用處的,絕對不容有失。
另一方面,桑拉跟薩爾談好了情況,現在部落在卡利姆多的形勢一片大好,部落唯一要做的就是休養生息,與暗夜精靈必須保持善意和平。
相比起卡利姆多的一片好形勢,東部大陸就不太妙了,等聯盟緩過氣來,拉上鷹巢山、諾莫瑞根和鐵爐堡,他的祖阿曼可吃不了好,桑拉必須要儘快回去,等慕冬節一過他就走。
桑拉把計劃都打好,慕冬節他打算去灰谷過,不過在去灰谷之前,一夥到奧格瑞瑪來的特別訪客讓他不由停住腳步。
說這夥訪客特別,那是因爲他們都是亡靈,鐵青至灰色的皮膚,身上的一些瘡口中甚至露出白骨,碎裂的頭顱手腕被包鐵焗接在一起,光是這些賣相就足以讓人不寒而慄。
“我叫作寇茲文,來自被遺忘者,我代表我的女王而來,向您致敬,大酋長。”臉色鐵青,右頰上打着一個補丁,渾身充斥着莫名氣味,雙眼冒着幽藍火焰的女性亡靈向石椅行禮。
“告知我你的來意。”薩爾端坐在石椅上,望了一眼寇茲文身後進來的桑拉,而後注視着女亡靈。
“我代表女王,來向部落遞交一樣東西。”寇茲文的聲音沙啞突氣,彷彿是寒風從天空吹過。
“我認識你們的女王?”薩爾沉聲問道,他不記得自己和亡靈有過交情,嗯,海加爾山之戰裡似乎解決掉過不少,但是怎麼也摸不着邊。
“雖然素未謀面,但是您的大名已經久爲人們所傳訟。”寇茲文的目光冷冰冰的,她想努力保持一些誠意與溫和,但是卻做不到。
“有話就直說,否則下一次和你對話的,就是我的錘子。”薩爾的藍眸變冷,右手探過石質扶手,他的椅子旁邊,漆黑的毀滅之錘正立在那裡。
“我們遇到了困境,希望部落能夠幫助我們,女王認爲,我們現在就和部落曾經的人民一樣,遭遇着人們的敵視,女王希望部落能夠理解,並且接受我們。”寇茲文看着不怒自威的大酋長,連忙低下了頭,但她的聲音依舊冰冷,她無法保持誠意與溫暖,同樣也沒有害怕。
“女王讓我獻上的東西,是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