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絕美得無法用文字和語言描述的艾薩拉,託納提烏確定這副樣子不是她用了幻術。
反倒是原來那猙獰可怕的娜迦女王之態,纔是娜迦女王刻意醜化自己後的醜陋樣子。
沉醉於光中之光絕美之中的託納提烏,忽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你……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原來那副樣子,纔是你現在的面貌吧?”他抓着艾薩拉遲疑地道。
“呵……”艾薩拉看上去似乎對自己失陷於託納提烏之手,沒那麼恐慌了。實際上她的恐慌,似乎也只有原來那麼一會兒。
女王笑了出來。
這一笑在黎明前最黑暗的無光狀態下,居然讓託納提烏有一種月光照進了自己心裡一樣的錯覺。
她太美了。
美到就算下半身醜陋至極,就算態度很不友好,卻仍然能讓託納提烏覺得哪怕她是這個樣子的傢伙,也比自己的女人們還要美。
說實話,託納提烏覺得有些難以抑制自己體內的某些東西了。他拿着諸國踏破者的另外一隻手,把最大的巨魔武器丟在一邊,一隻手仍然掌控着她的要害,另一隻手卻伸過去在艾薩拉耳邊,拉起一縷柔順的銀髮,輕嗅發間的芬芳。
上面的氣味讓神王爲之一蕩。
“你用了什麼魔法讓你變得這麼誘人?”託納提烏的理智還勉強控制着他。
“魅力,是我施展的魔法。”艾薩拉的心並不像她表現的那麼平靜,雖然這是她設計的自投羅網,她還是明白眼前這頭骯髒的野獸能夠殺死自己。
這種生命被其他人掌握着的感覺可真不好!
這種感覺和萬年前幾乎一樣!
艾薩拉咬着牙。
而控制着她的託納提烏,心裡不知爲何有一個聲音升騰而起,它要託納提烏佔有她,它讓託納提烏覺得這樣的艾薩拉很值得一試。
神王環顧四周,黑暗無光的環境加特別吩咐過的後甲板,不用擔心會外來者出現。
就在託納提烏覺得自己身體反應有些奇怪時,掌控於他手上的艾薩拉做出了讓他又吃驚又疑惑、驚訝,甚至有些顫慄的舉動。
艾薩拉女王原本趴在地上的章魚觸鬚,竟然纏了上來,纏到託納提烏的腰上。託納提烏剛想警告她不要亂動,否則她的脖子會被他扭斷時,艾薩拉靈活地像手腕一樣的觸鬚已經陌生卻又迅速的解下了他腰間的戰甲。
頓時下半身只剩下貼身褻褲的託納提烏,和她怪物一樣的下半身親密接觸。不止如此,她變得很正常的細膩雙手盤了上來,勾在他的脖子上。
被他掐着脖子深處的聲帶裡,女王說出了這樣的話:“想試一試艾澤拉斯第一美人的味道嗎?”
伴隨着這句話出來的同時,她下半身靈活的腕足已經撕碎了神王貼身褻褲,並且靈活的纏了上來。
那種觸感讓神王眼睛不正常的發紅起來。
蛇形娜迦都行……
人形章魚怪,也沒什麼問題吧?
託納提烏迅速動搖。
……
黎明到來。
當克茲拉擔心自己的主君安危,出現在被命令清場後的祖爾號旗艦甲板附近時,一個對他來說很嬌小,卻美麗至極的生物抱着一個小小的嬰兒對他說:
“離開這裡。讓其他巨魔或者什麼東西都不要靠近這裡。越遠越好。”
克茲拉看到她以後吃了一驚,聽到她說的話後遲疑了起來。
神王的背劍官認識眼前美麗至極的生物,作爲託納提烏最信任的親信之一,他是知道眼前瓦絲琪存在的不多的幾個巨魔之一。
連她懷裡看上去活潑好動的小嬰兒的身份,克茲拉也是知道的。
畢竟神王在祖提烏與瓦絲琪約會的時候,誰都沒有帶,只帶克茲拉這個喜歡戴假髮的背劍官,連約會開房時的房間也是克茲拉去開的,用的克茲拉的身份牌!
“唔……”克茲拉深深吸了口氣。“閣下,陛下在裡面嘛?”
他試探着問道。
背劍官說的裡面,指的是瓦絲琪身後罩着的一圈黑色的罩子,有一點神秘學知識的傢伙都知道那是一種很高明的魔法結界。
“他就在裡面,他現在很快活。所以不要打擾他,等他自己出來。”瓦絲琪看了看自己釋放的隔音隔視結晶,不知爲何心裡有些酸澀,低頭看到懷裡的小艾莎她的心情纔會好一點。
“魔法於他如同形同虛設。所以如果他想出來很容易,他現在沒有出來,也就意味着他不想出來。”瓦絲琪對克茲拉這麼說。
“明白了。”
克茲拉看了一眼瓦絲琪,又看了一下她懷裡用好奇眼神望着自己的小公主,對着小公主他謙卑的低下頭顱:“我不會讓其他巨魔靠近的。”
瓦絲琪不再說話。
克茲拉不敢看她,他用尊敬的眼神看了一樣公主殿下,然後果斷離開。
背劍官離開後。
瓦絲琪摸了摸艾莎淡金色的頭髮,它們還很柔軟並且只有一兩釐米長,艾莎還小呢。
“已經過去了一個卡多雷時。這與您說的可不大一樣……”瓦絲琪喃喃自語。
“嘛裡咕嚕啦,媽離!”小艾莎牙牙學語說着她聽不懂的話。
摸了摸女兒光滑細膩的臉頰,瓦絲琪嘆了口氣。
又過了大約一個多卡多雷時。
瓦絲琪躲在甲板角落陰影,躲避陽光的同時順便躲避遠處其他戰艦船員的目光。
“兩個卡多雷時了!”她看了一下罩子裡還沒出來的女王和託納提烏。
又過了大約一個多卡多雷時。
此時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太陽早已升的老高,無盡之海上空晴空萬里,一朵白雲也沒有,海風吹來熟悉無比的鹹澀海水味道。
抱着已經睡着的艾莎,躲在甲板陰影裡守着魔法結界的瓦絲琪握緊拳頭,咬緊了銀牙。
黑沉沉的罩子裡毫無動靜。除非瓦絲琪主動解除它,或者用另外一個魔法替換它,否則連她自己也沒辦法看見裡面的內容。
毒蛇女士開始有些後悔用這個隔絕魔法了。
“過分了哦!”
她咬着牙抿着嘴不知道對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