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倉廩和四朵警花乘坐飛行器前往住所,他的住所在天宇大學主樓北側三公里外的一片別墅區中,是天宇大學給突出貢獻教授的特別獎勵。這裡的建築是用新型建材構建而成,能夠儘量使用太陽能、氫能、地熱等清潔能源,建造起來成本也不高。
榮倉廩驗證身份,領着警花們進了別墅。別墅是個獨棟,有一個庭院,上下三層,衆人來到一樓的客廳落座後,榮倉廩讓她們照顧自己,隨後他上樓去收拾衣物和隨身物品。
警花們也不見外,自己開冰箱拿飲料,削皮切水果,端茶倒水磨咖啡,有說有笑聊着天。
忽然,聽見外面有動靜,路婉明噓了一聲,衆人噤聲,通過監控向外查看。
只見六個蒙面人,帶着猙獰的面具,躡手躡腳向榮倉廩的別墅摸過來。看身形,爲首的是個彪形大漢,後面一男四女緊緊相隨。果如江Sir所料,有人想來對付榮倉廩。
警花們都穿着便裝,沒有帶武器。她們比劃了幾下手勢,決定先下手爲強,從別墅後門繞出去,打這些蒙面人一個措手不及。
她們出了後門繞到前面,見那彪形大漢正要去開前門。四人不由分說衝向前去,一頓猛攻。伊勝雪衝向了彪形大漢,路婉明對付精瘦男子,江雨燕和律小琥負責對付剩下的四個女子。
兩幫人不由分說,打在了一起。江雨燕和律小琥三下五除二,就將四個蒙面女子撂倒在地,打得她們慘叫連連。路婉明沒用兩個回合,將蒙面的精瘦男子打得伏地不起,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只有那蒙面的彪形大漢還在堅持,與伊勝雪鬥在一起,但也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不咋地呀?一個回合都堅持不了,還敢來綁架!”江雨燕笑道。
“簡直是弱爆了,還不夠熱身的呢。”路婉明也笑道。
律小琥拍着手,笑道:“太不禁打了,伊勝雪就剩下你了。”
伊勝雪加緊攻勢,趁着彪形大漢疏神之際,飛身躍起,一個飛膝頂在了彪形大漢的胸隔之間,將他頂倒在地。彪形大漢岔氣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聽見打鬥和慘叫聲,榮倉廩趕忙下樓,來到前門外,只見橫四豎二躺倒了六個。律小琥笑道:“輪不到你動手了!這幾個蒙面人太小菜了,這就水平還敢來綁架,我這就叫人把他們都帶走。”
那蒙面的彪形大漢上氣不接下氣地叫道:“教授,哎,教……授!”
聽聲音像是認識的人,榮倉廩忙上前揭下那人的面具,是馬一健。他奇道:“馬館長,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馬一健好不容易喘勻了氣,“教授,你是從哪兒找來這幾個美女打手,下手也太狠了!”
展雄爬起來,摘下面具,臉上一片烏青。他捂着腮幫子,言語不清道:“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你的住址,本想裝扮搞怪給你個驚喜,約你哪天去武館比試。現在可好,打得我們慘不忍睹,驚喜變成驚恐了!”
其他四個人也摘下面具,爬了起來,身上都掛了花。看她們四個有點面熟,律小琥思索道:“噢,你們是賽場的四個美女?”
江雨燕也想起來了,“對,就是賽場上打抱不平的,你們挺有膽兒的啊。”
伊勝雪疑惑道:“呵呵,敢在那裡打抱不平,也應該是格鬥高手吧?怎麼會……”
“呵呵,我們是高手,但不是這方面的,不好意思,見笑了!”貓姐道:“肥仔,麻桿,你們兩個騙子,說這女子防身術有多麼厲害,一點用都沒有。哎呦,真是把我們打慘了!”
“哎呦!給我們退學費!”其他三個美女也痛得邊哼唧邊抱怨:“不行,還要賠償我們的醫療費,哎呦,還有精神損失費!”
馬一健顧不上哼哼,忙辯解道:“貓姐,不是我們教得不好,這女子防身術是防男人,對付美女當然沒用了。”
貓姐嘲諷道:“就算我們還沒學好,你們兩個也不行呀,沒聽人家說嗎?簡直是弱爆了!”
馬一健搖着肥碩的腦袋,爭辯道:“貓姐,說話要有良心,好歹我堅持的回合最多。哼哼,你還想老貓吃鮮肉,有這些雌老虎在,看你這隻老貓還敢不敢來偷腥!”
貓姐卻笑道:“幾位美女各個漂亮,哪一點像雌老虎了?”
四朵警花聽他們胡亂扯了一通,知道自己打錯了人,紛紛致歉:“對不起,剛纔不知道你們認識。”
榮倉廩聽他們講得亂七八糟,哭笑不得,說道:“大家都是朋友,進去說吧。”他將馬一健扶起來,四朵警花也上前,將“風花雪月”四個美女攙扶到別墅的客廳內坐下。展雄也想找人扶一把,卻沒人理他,只好自己爬起來,悻悻地跟着進了客廳。
幸好四朵警花手底下有分寸,看他們不禁打,手下留情,並沒有傷得他們有多嚴重。榮倉廩找來一些快速愈治跌打損傷的噴霧和藥膏,四朵警花幫忙給他們塗抹噴灑。
馬一健和展雄還不忘招攬生意,邀請四朵警花去他們的武館指教,幫他們教授新招收的學員。
“風花雪月”四位美女也彷彿轉了性,不再與馬一健和展雄對着幹,而是不斷地誇四朵警花如何漂亮,如何美麗,衣着搭配多麼有品位,羨慕她們身材有形、身手矯健,約她們去武館教自己格鬥術。
四朵警花被誇得心花怒放,和“風花雪月”四個美女姐姐妹妹地稱呼起來,爽快地答應以後有空可以去教她們。
馬一健和展雄笑得合不攏嘴,展望着武館紅火的樣子,只覺得驚恐又變驚喜了。
等他們的傷勢處理好,衆人互相告別,榮倉廩和四朵警花乘坐飛行器去了警隊總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