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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升站起來,秦美抱着他的胳膊,兩個保鏢這時一前一後保護着他們離開這裡,但沒有開車,走了幾十米就到了一家檔次很高的檯球俱樂部。
這樣的地方對於盧升和秦美來說還有些陌生,他們還從來沒有到過這麼高檔的檯球俱樂部。裡面還很熱鬧,以中年人居多,年輕人倒顯得少了些,畢竟這樣投入精力很小的動作沒什麼刺激性,年輕人還是不太喜歡,但檯球技術性很強,日本有很多專業的人員從事這項職業。
兩個保鏢一個留下看着他倆,一個去找地方,最後他們看到那個保鏢在衝他們擺手,就走了過去,現在盧升有了興致,先玩幾把檯球,暫時把逃跑的事情放在一邊,這兩個傢伙估計也累了,本着體諒人的原則就讓他倆喘口氣歇歇腳吧。
到了球桌前,盧升整理了一下袖子,準備大顯身手,但跟誰打呢,他看了看四周,最後把目光落在秦美的身上,意思很顯然:除了秦美,他還能跟誰打呢?
“你不會是想跟我打吧,我可從來沒有打過。”秦美攤開雙手無奈的說道。
“玩唄,你不陪我打,誰陪我呀?”盧升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只認識秦美。
“你來打!”秦美指着其中一個保鏢說道。
那個保鏢卻很高興的接受了任務,他自己心裡清楚,對付這個中國的小子不在話下,但是又不能不給小姑娘面子,讓他輸了也不好,這倒有些爲難,就只能算是陪着玩玩吧,不用在乎輸贏的事!
這個保鏢拿起球杆,很有紳士風度的微笑着,向盧升伸出右手,示意盧升先開球。
盧升習慣右手握杆,左手做支架,既然對方已經示意,那可就不客氣了!盧升也笑着點了點頭,像模像樣的就打起來。
一上手這個保鏢就能看出盧升的水平:非常之一般!
反正就是玩,盧升又沒有什麼負擔,順其自然,想怎麼打就怎麼打,倒是秦美在一旁甚是高興,不停的爲盧升叫好,引得附近一些人來圍觀,還以爲來了什麼大師呢。
不過這個保鏢打的還真不錯,盧升自知不是對手,但也看出來對方在有意讓着他,兩個人語言不通,也無法交流,只能是你笑一下,我笑一下。
這種事情也就這樣了,一笑了之,彼此心照不宣。
“美美,你跟他說,他打的真不錯,我不是他的對手。”盧升對秦美說,意思讓她現在當個翻譯。
秦美如實的翻譯了,保鏢聽後很有禮貌的向盧升笑着點頭。
“原來這臭小子是中國人,打的真臭!”旁邊有個拿着球杆的光頭小子指着盧升用日本話說道,旁邊幾個小混混似的同夥都跟着大笑起來。
“中國人,不行!”
“哈哈哈……”
盧升雖然沒聽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怎麼聽怎麼有一股火藥味,他還沒怎麼表示,秦美先發出火來!
“你們再說,我殺了你們!”小丫頭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用日本話大聲喊道。
“哈哈,小姑娘長得還真漂亮,你怎麼能跟着這麼一箇中國人呢,你還是不是日本人啊?”那個光頭繼續嬉皮笑臉的說道,看到秦美后,竟然向前走了幾步。
“你站住!”盧升大吼一聲,用球杆指着那個光頭。
他決不容許任何人欺負秦美,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力量很薄弱,但這個時候不能退縮,他也知道這幾個無賴看出他是中國人才這樣的,作爲一箇中國人,任何時候都不怕小日本鬼子!
秦美就勢退到盧升的身邊,看到盧升爲她這樣做這樣說,心裡感到很欣慰,但對付這樣的日本垃圾,秦美也沒有什麼辦法。
“他讓我站住,你們聽到了嗎?一箇中國人讓我站住,我憑什麼站住,我在我的國家,我憑什麼站住,我就要走,我想怎麼走就怎麼走。”光頭邊說邊向盧升走來,後面那些無賴也嘻嘻哈哈的跟着。
顯然對於出現這樣的情況,兩個保鏢感到很意外,但職責所在,他們勇敢的站在了盧升和秦美的前面,要真動起手來的話,這些人決不是他倆的對手。
“你們倆個讓開!是日本人的話就讓開!去保護一箇中國人?你們什麼東西?”光頭囂張的喊道。
兩個保鏢對視了一下,想了想光頭的話,竟然猶豫了一下,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呆在原地不動。
秦美沒有想到保鏢會這樣,她大聲喊道:“你們倆個怎麼了?我現在命令你們倆去打這些無賴,替我狠狠的收拾他們!快去!動手啊!”
“對不起小姐,我們是日本人,先生交待我們要特別保護小姐您,並沒有讓我們保護他。”其中一個保鏢指着盧升說道。
盧升自然也聽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這就對了,哥們你讓開,讓我來收拾這中國的小子!”光頭距離盧升只有兩三米了,兩個保鏢見狀竟然讓開了一條路!
秦美果斷的用身體擋在了盧升的前面,她決不容許任何人對盧升這樣,有在廣州對付那幾個流氓的經驗,對於面前這些無賴,秦美也不放在眼裡。
“小姑娘,我客氣的跟你說一句,請你讓開!”光頭惡狠狠的喊道。
“你敢動他一下,我保證讓你們下半輩子都爬着走路!”秦美也不示弱,說話底氣十足,倒也鎮住了那個光頭小子。
在距離秦美一米遠的距離,光頭和那一些人停了下來,眼前這個日本的小姑娘雖然帶着一箇中國男孩,但有這樣專業的保鏢保護着,看似非一般人,真的動起手來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光頭摸着光光的腦袋想了想,最後他用生硬的中文說:“中國小子,我不和你爲難,這裡是檯球廳,你敢不敢和我打一盤?”
“怕你不成?打就打!”盧升狠狠的說道,看到這些無賴他就會想起幾十年前那些小日本鬼子在中國的暴行,沒想到現在日本人對中國人還是這樣,盧升的眼裡恨不得噴出火來把他們都燒成灰!
盧升就當上戰場了,雖然自知球技不行,但在氣勢上不能輸,尤其是不能輸給這樣的小日本鬼子!真恨不得把他們都殺死!
“好,大家都看到了,我不爲難他,我和他打三局,誰輸了誰趴在地上磕頭,怎麼樣?”光頭用日本話大聲說道,旁邊的人yin笑着跟着附和。
秦美把光頭的話給盧升翻譯了,盧升聽了後有些許怯意,看來這些傢伙長期混在這檯球廳,以自己的技術很難與其爲敵,肯定是輸。
可是還沒有打,怎麼就能認輸呢,盧升咬着牙,惡狠狠的看着這些猖狂的小日本鬼子,定下決心:一定要和他決一死戰,中國人不能認輸!
“怎麼樣,小子,你敢不敢打?”光頭再次叫囂着,不懷好意的看着盧升和秦美。
秦美也知道盧升打不過他,可現在騎虎難下,也只好一博了!
她一直站在盧升的身旁,這時伸出手握住了盧升的左手,說:“哥,你不用怕他,你要狠狠的收拾他!”
話音剛落,秦美隱隱感覺到手上傳來一股熱氣,是那樣的溫暖與舒適,當然盧升也感覺到了,兩個人同時低下頭來,看着雙方握緊的雙手,還有兩隻手上的兩枚神戒,頓時信心百倍,再大的困難也不怕了!因爲他們看到了神戒,看到了神戒的光環,當然也看到了希望!
秦美及時把他倆的兩隻手藏到身後,以免這些傢伙看到。
“哥,你一定會贏的,和他打!狠狠的打!”秦美在盧升耳邊說道。
盧升點了點頭,他相信遇到這種事情,神戒一定不會不幫助他,現在他突然之間信心十足,精神百倍!
“好,我哥同意和你打了,但是有個條件,你要是輸了必須磕頭陪罪!否則姑奶奶我可饒不了你!”秦美用日本話大聲的說道。
這一番話把面前的無賴們都逗樂了,哈哈大笑起來,這小子還真不知天高地厚,想和光頭挑戰?要知道他可是這檯球廳裡的高高手,在日本臺球界也是小有名聲的。
“好,我和你打,我要你在我面前磕一百個響頭!”光頭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兩個保鏢一看有熱鬧,未加阻攔,不管怎麼說他們倆保護的只是秦美,與盧升無關,至於這場賭,盧升是必輸無疑了!
“哥,你一定會贏的,放鬆去打!”秦美看着盧升說道,同時也爲他鼓勁。
盧升點了點頭,鬆開了秦美的手,右手拿起球杆,準備與光頭一搏高下。
神戒戴在他的手上,一定會助他一臂之力的!
其餘的人閃開了,離開球桌一米多遠的距離,圍成一個圈。看這裡熱鬧,周圍的人也都不打球了,過來看這場特殊的比賽,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光頭看了剛纔盧升和保鏢的那一場球,知道他的水平,贏他小菜一碟,但事關重大,也不可輕敵,到現在光頭反而不再像剛纔那樣嘻嘻哈哈的了,繃起那張醜陋的臉,裝起了深沉。
檯球競技場上必須沉着應戰,冷靜、面無表情,高手一般都是這樣。
而盧升只是一臉的憤怒,像要挑戰尋找八百年的仇人一樣,這種表情在臺球競技場上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光頭仔細想想,眼前這個中國男孩不像是那種高手,自己在臺球廳混了這麼多年,對付他應該是小意思,這樣想反而更加安靜下來。
剛纔和盧升打檯球的保鏢把檯球重新擺好,示意雙方可以開始了!
“你是中國人,我讓你開球!”光頭傲慢的說道。
盧升也不推辭,右手握緊球杆,左手中間三指按在球桌上,大拇指緊貼在食指上,小指翹起,球杆放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間,這是他一慣的姿勢,尤其是小指翹起的時候,表示他有十足的把握,白球一定會按照他設計的力度和方向去擊球,並會停止在他指定的位置上。但這是一種理想狀態,只是他的想法,也只是自己給自己打氣的一種做法,平時打球的時候球根本不會按照他的想法去擊球,但這次不一樣,他感覺到不一樣了,首先有神戒護體,其次他意識到這場球不僅僅是他和光頭的一場比賽,他更是感覺自己是在代表着中國,在與小日本決戰,因此,這場球只能贏,不能輸!
左手上的太陽神戒在這球桌上分外顯眼,這麼大個的戒指同樣引來小日本鬼子的一番嘲笑。
“哥,你會贏的!”秦美在一旁鼓勵道。
盧升笑着看了秦美一眼,點了點頭,然後集中精神,看着球桌。
他沉着冷靜,看好了路線,果斷的把白球擊了出去!
白球帶着盧升和秦美的希望,按照盧升設計的路線前進,只見它撞向了一個紅球,這個紅球把白球的力量傳遞了出去,所有的紅球炸開,有一個紅球順利的進了底洞!
“好,打得漂亮!”秦美大聲喊道。
可是白球停止的位置不太好,撞向紅球后白球被反彈回來,停留在六分球附近,可是如果擊六分球的話還有一定的難度。對於盧升這樣不經常打球的人來說,打五分球是比較可靠的。如果是高手擊六分球應該是沒有問題,像光頭這樣的人來說,一定會擊六分球。
盧升並不急於多得分,這是第一局,他知道打球就要打得紮實,切勿好高騖遠去打分值大的球,他觀看了一下球桌上的形勢,架起球杆,瞄準五分球,並留意了一下白球撞向五分球后停留的位置。
他只是希望白球停留在適當的位置,以便於他可以順利的擊向其中一個紅球,但他對於白球停止在什麼位置可真沒有什麼把握。
盧升運了運氣,用力地把白色球擊了出去,還好,撞到五分球后,五分球進了中洞,但是白色球撞完五分球后,向另一個方向滾去,距離盧升看好的位置相差很遠,但現在對於盧升來說去擊打一個紅色球不成問題。
現在盧升已經得了六分,按照規則應該由裁判把五分球拿出來放回原位,但是卻沒有人動,五分球不拿出來盧升也不能再擊球。
看了一下四周,這些小日本鬼子一個個都不懷好意的看着盧升,看着球桌上的球,就是沒有人去把五分球拿出來放回原位。
盧升並不急,沒人把五分球拿出來,那就等,乾耗着,想到這裡,他把球杆立在地上,站着也不動了。
“哥,你怎麼不打了?”秦美走到盧升身邊,關心的問道。
“那個五分球應該拿出來放回原位的,沒有人拿出來我當然不能打。”盧升小聲的說。
原來是這樣,秦美對臺球不太懂,聽盧升這麼一說才明白一點點。
“你們還打不打?不打就認輸!”秦美大聲的衝光頭喊道。
光頭不情願的對旁邊一個小混混點了一下頭,那個小混混走過去把五分球拿了出來放回原位,然後還衝盧升咬了咬牙,想嚇唬他一下!
盧升纔不管他這個,在球場上公平競爭,應該有人出來擺球,現在的目標是要打好球,贏了這光頭小子!其他的暫且放在一邊。
盧升集中精神觀察球桌上的形勢,看下一步該怎麼打,白色球並不按照他設計的方向去擊球,現在也只能靠運氣了。他現在甚至後悔當初上大學的時候怎麼不好好練練,也不至於現在會這樣。
不管怎麼樣,既然五分球已經擺上,那麼也只好打下去。將一個紅球打進底洞後,盧升又得一分,但是白色球停留的位置對他相當不利,打哪個球都不是很理想。
如果不打中有分值的球,就會被扣分,盧升只好向距離最近的七分球打去,沒有進。
算下來,開局盧升得了七分,下面該光頭上場了。
“狠狠的收拾他,把球全打進去!”
“不要給他留機會,大哥把球全收了!”
……
圍觀的人都嚷嚷起來,與剛纔盧升打球時的安靜形成鮮明的對比。好在盧升聽不明白什麼意思,只當是噪音干擾了。
光頭得意的笑了笑,接着又繃起臉,專注的眼神看着球桌上的紅球和其他分值的球。他是一個職業球員,混在臺球廳裡十幾年,也經常參加日本國內的各種檯球比賽,對付盧升絕對不成問題,但他此時也知道不能大意,對付任何一場比賽都要集中精神來打。
無論從擊球的姿勢,擊球的力度,以及白色球停留的位置來看,都是一個專業的球員應具備的技能,盧升是必輸無疑了!
在一陣陣的喝彩聲中,光頭接二連三的進球,一直打了五十多分,最後一個球沒有打進去,現在機會留給盧升了。
可是盧升知道,即使他把桌上剩下所有的球全打進洞,所得的分也沒有光頭多,看來這場球真是要輸了,剛纔開局自己連着才進了三個球,而對手一直打了五十多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拖着,給光頭製造麻煩,扣他的分,這樣盧升纔有可能反敗爲勝。
但這是不可能的,就算真的是世界一流的大師來打這場球,也沒有贏的把握,更何況是盧升這樣一個非專業人士呢!
盧升一直納悶:神戒既然光環出現了,爲什麼在這關鍵比賽中不幫忙呢?怎麼才能把神戒的神奇力量發揮出來?如果神戒真的不幫忙,這場球他盧升是必輸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