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燃小石)看到那艘倭人漁船上面,那些“攝魂師”這時候都像殭屍一樣不停地蹦跳,有的眼晴鼻子都掛着鮮血。
造孽啊,這應該是所謂的靈魂反噬吧?
都不用浪費“狙擊炮”子彈去對付他們了。
但是看到茗煙打過來的手勢語,寶玉(燃小石)剛剛恢復一些的心情又掉進了冰窟窿裡,想不到他們居然跟喝得酩酊大醉差不多,全身發飄發軟,根本就站不起來。
都成了待宰的羔羊了?
而身邊的妙玉更是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寶玉(燃小石),輕輕呢喃道:“想不到,我的推衍也會出錯,我真的推算出我們此行無恙的……恐怕是我害了你……女人出海,真的不祥……看來俗語說得也有一定道理……”
寶玉(燃小石)把妙玉抱了起來,在她可人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溫柔地說道:“俺來到這個世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爲了實現你的推衍的……有俺在,你的推算就是永遠正確的,不正確俺也要把它變得正確。你就瞧好了,看我怎麼收拾這幫狗雜碎的。不就是一個人對付一羣人嘛……俺給你講一個笑話唄……俺在上學那時候就特別囂張,惹火了一個師兄。有一天他帶着十多個人高馬大的同學來找俺。對俺說要揍俺。問俺是要打羣架還是單挑。打羣架呢,他們十多個人揍俺一個;單挑呢,俺一個人對付他們十多個……結果你猜怎麼着……俺流着鼻血把他們追得滿街跑……你說說,現在是打羣架,還是單挑呢?”
“都這樣了……你還來慪我……你看那些倭人,都要開始跳幫了……”
“俺寶玉從來就不慪俺自己的女人,俺的女人都是用來心疼的……不用任何武器,俺照常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你就在這兒慢慢欣賞吧……”
寶玉(燃小石)把妙玉放在暸望塔的凳子上,還沒等妙玉把話說完,就如一道鬼影向已經靠得非常非常近的一艘倭人戰船飄飛了過去。
身在半空,隨着陣陣驚呼,從倭人戰艦上射出無數火箭和黑箭……
人在半空是沒有任何着力點的,根本無法借力。
眼看寶玉(燃小石)要被萬箭穿心的時候,在大家驚呼聲中,寶玉(燃小石)的身體呈不規則的顫抖,居然一一避過所有的火箭,把自己也變成了一道人型的黑箭,重重地“射”在一艘倭人戰艦的甲板上……
甲板被撞擊得四分五裂,倭人戰艦也是在波濤中如一片葉子劇烈地搖晃不定。
在瞭望塔上“觀戰”的妙玉由不得心中震撼,想不到從櫳翠庵見面之後纔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被黃金客組織的兩大高手“天心老人”和“玉玲瓏夫人”逼出潛力的寶玉(燃小石)的武功又精進了不少,剛纔他用的正是“天心老人”的“天心鬼影迷蹤步”。
“天心鬼影迷蹤步”的第一要訣就是快。
妙玉在心中暗想,“如果現在天心老人和玉玲瓏夫人在,就太好了,能有他們幫助,也許寶玉就會更輕鬆一些,可惜他們不能離開櫳翠庵……他們還說這個男人有足夠能力保護我……下次再也不能讓他冒這種險,實在太危險了……不過,死傢伙,不會聽我的……黃金客《秘聞錄》上記載,借種只能動情不能動心……這,太難了吧?我現在是既動了情,同時也動了心,我該怎麼辦呢……”
在妙玉思忖的這短短几瞬間,寶玉(燃小石)已經徒手解決了一個戰艦上兩百多名倭人,每個倭人都是被擊碎了心臟……
這時候的寶玉(燃小石)是鬼影,更是“殺神”,所過之處鴉雀無聲,因爲能發聲的都死了。
死人發不出聲音。
本來準備跳幫的倭人都紛紛轉了回去。
但是這時候寶玉(燃小石)卻分外着急,因爲他想不到自己在櫳翠庵新學的功夫人會這麼消耗人的體力、內力和精神力,每用一次都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被抽空。
他只能盡最大可能在倭人的戰船上來回穿梭,盡最大可能殺倭人的士兵。
這時候好像倭人也發瘋了。
所帶來的“攝魂師”全部殞命,這比整支船隊傾覆了還要命。
培養一個“攝魂師”至少需要上萬人當殉葬,至少需要三十年。
德川幕府的小將軍鬆平忠輝是這支“攝魂師”的宗主。
這次爲了對付清國對“巨魚之地”的覬覦,傾巢出動,並且派了自己最得力的干將豐臣偉男帶隊。
想不到是這樣的結果。
此時豐臣偉男正躲在一艘漁船的暗倉裡,臉色鐵青。
一旁的副將大久保利木和四個親衛更是面目猙獰。
小將軍鬆平忠輝之所以能夠翻身坐上高位,這支“攝魂師”立下了汗馬功勞,並且也是他能坐穩的保證。
在通常情況下,“攝魂師”的攻擊範圍達二十多裡。
這麼遠的距離,敵人還沒攻到身前就土崩瓦解了。所以一般都不用派軍士守護,更何況是在大海深處,按普通的邏輯,更不用守護。
想不到今天莫名其妙,都死了。
“對方肯定也有攝魂師,還是超強的那種……不然不會出現這種反噬……我們線人提供的資料和信息有誤……”這是豐臣偉男的想法。
豐臣偉男是一個伊賀忍者,而且是最難練的“霧忍”,這個秘密只有小將軍鬆平忠輝知道。
撕開衣服,袒露前 從腰間拔出短刀,割破食指,讓殷紅的血滴在明亮的刀刃上……
暗倉裡起霧了,而且還是“血霧”。
“霧忍?!!!”副將大久保利木突然感覺危險。
剛想以最快的速度逃出暗倉,只見那血霧化着一柄長十多丈的“血刀”,一刀就把大久保利術砍成了兩段。
死時,魚泡眼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四名親衛也遭受到同樣的命運。
把五顆人頭整整齊齊擺放在小短桌上,然後手握長刀走出了暗倉。
他想和對方那個能飛的傢伙來一次公平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