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敘利亞的隊伍遭到了襲擊,處於其它戰亂地區的援助車隊也遭到過襲擊,烈度有大有小,但這些,其實都不及國際犯罪之都紐約城。
隨着特工和部分安布雷拉公司的僱傭兵進場,紐約的動亂非但沒有得到遏制,反而愈演愈烈。
許多被隔離和病毒逼瘋的犯罪分子在紐約之中進行犯罪活動,本意是爲了隔離重症感染者而設立的暗區如今卻成爲了誰也不願意管理的三不管地帶,許多黑暗的事情在這座國際化大都市深處上演。
虐殺、強x,兩種強罪行日日都在暗區上演,爲了建造安全和修砌的圍牆護欄,反倒成爲了一道堅固的防線阻攔國土戰略局特工爲修復紐約秩序穩定的因素。
人一旦亂起來,很多事情就會看不清。
人一旦被短暫勐烈的快感控制,長遠的期望便不會在他們的腦袋裡多待哪怕一秒。
犯罪分子們已經品嚐到了混亂帶來的好處,他們短視地守護着這裡的一切,不容許任何人打破紐約現在強者爲尊的規則。
就在敘利亞援助車隊被襲擊時,紐約市東面的賴克斯島監獄因不明原因發生暴動失聯,後續軍警前往賴克斯島監獄確認情況是,全紐約最危險的重刑犯已經拿上監獄裡的先進武器混進了市區,給原本就及及可危的紐約加了一把火。
安布雷拉公司成員有限,基本都是負責維護港口、醫院等重要地方,除了這些人和基礎設施之外,還要保護議員和華爾街銀行家們的人身安全。
維護城市秩序的都是軍警和國土戰略局特工,他們的力量顯然不如有過真正戰鬥經驗的僱傭軍。
紐約市裡的暴徒沒有專業的訓練,沒有先進的裝備,但他們熟悉地形,而且作戰經驗豐富,經常和警察火併。
有些時候巡邏的軍警和黑幫、暴徒打起遭遇戰,拿着先進裝備的國民警衛隊甚至沒有紐約的當地警察厲害。
“呼叫呼叫!我們在哈德森調車場遭到暴徒襲擊,人數在一百人以上,請求支援!請求支援!謝特!
!”
彭!
接線員捂住了自己被震麻的耳朵,他趕忙切換通訊頻道,向軍部請求了支援,然後麻利地收拾東西準備跑路。
因爲由軍警、社會人員、國土戰略局特工組成的救援組織jtf總部就設立在郵局,哈德森調車場就在郵局的旁邊。
總部和郵局的守備力量大部分都處於郵局周邊區域,哈德森調車場就是其中之一,哈德森調車場失守,就代表郵局也守不住。
jtf救援組織,在混亂的紐約裡被攆得到處跑。
夜晚,紐約再次全境封鎖狀態,原本鬆懈的隔離硬生生被整個紐約層出不窮的暴徒弄成了另類感染源,混亂與暴力的傳播,比單純的病毒更加麻煩。
能治療這種病症的藥,只有7.62毫米子彈。
那些佔領了哈德森調車場和郵局的暴徒對外宣佈組成了賴克斯幫,還物理切斷了城區的所有電線,讓持續一個世紀的不夜城終於在夜晚暗了下來。
這種在學校建國般過家家的遊戲着實好笑,不在紐約的人知道這件事情後都快笑抽筋了,只有在紐約裡的人笑不出來,特別是躲在哈德遜城裡的精英們。
哈德遜城位於曼哈頓的心臟地帶,距離帝國大廈和時代廣場非常近,哈德森調車場和郵局,偏偏就和這片區域重疊,都處於同一位置。
對外擴張的賴克斯幫第一個打擊的目標是jtf總部的郵局,猜猜第二個是哪?
是哈德遜城廣場!
華爾街精英們的私人安保部隊基本都駐紮在哈德遜城裡,人數不多,只有900多人,但個個裝備精良,絲毫不遜色美軍的特種部隊。
也正是他們裝備太好,所以引起了賴克斯幫的注意。
外人眼裡賴克斯幫是一羣囚犯和暴徒的狂歡,但在賴克斯幫的成員們看來,一個能隨便玩女人和隨便殺人的組織,那正是證明自身價值的璀璨舞臺,賴克斯幫和正常人眼裡的蘋果公司類似。
進入公司的初期,員工們總會格外積極和狂熱,因爲歸屬感和集體榮譽感的。
……
今年紐約的第一場雪在夜晚悄然降臨,爲紐約市偷偷穿上白皙的素衣。
遠看城市依舊光鮮靚麗,近看卻已千瘡百孔。
哈德遜城廣場遭到了暴徒們的勐烈攻擊,資本家們的私兵在裝備了賴克斯監獄先進武器的罪犯們面前不堪一擊。
他們的無人機會被集火打下來,構築起的防線在卡車的衝撞下不值一提。
點亮的燃燒瓶砸進大樓,將整棟高層公寓點燃。
熊熊燃燒的大火很快吞噬了哈德遜廣場最外圍的一棟公寓大樓,樓內駐守的三百名安保部分被活活燒死,或是從大樓上跳下摔死,還有的被堵在大樓門口的暴徒開槍打死。
見到同伴的慘狀之後,剩下分成了多個小隊的私人安保部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拿上物資和武器,設下斷後陷阱之後果斷逃跑。
躲在地下核設施中的資本家通過監控看到這一切,氣得七竅生煙,他們不斷向通訊頻道另一邊的安保小隊大吼大叫,但都無濟於事。
安保團隊見勢不妙逃跑了,囚犯那邊死得更多都沒見他們離開!
“廢物!全都是廢物!”
懸在頭頂的隨時會落下的刀刃讓儒雅隨和的老猶太人在小會議室內不顧形象地大吼大叫,摔碎了手中的通訊器,胸膛起伏不斷。
“安靜!”日耳曼老人揮手示意老猶太人安靜一下,對着手中的定製手機安排着,“是,我不管你們有什麼難處,我要你們派人來曼哈頓……那不是我該關心的問題,安布雷拉?後面我要看到更多的人!就這樣安排吧。”
見日耳曼老人放下對講機,老婦問道:“怎麼樣?”
日耳曼老人微微鬆了口氣,拿起桌面的雪茄勐吸了一口,這才道:“安布雷拉公司的人和軍警會一起協助我們離開,到碼頭坐小型潛艇離開。”
“多少人?”一名瘦弱的老人沉聲問道。
“兩千人,軍警負責外圍,安布雷拉的人負責護送。”
日耳曼老人搖頭嘆息,說出一個讓在場人眉頭一皺的數字。
“該死的蛀蟲!”猶太老人一聽這個數字原本壓下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一個老拳砸在桌板上,痛罵道:“我們交給那些醫院和將軍的錢就換來這些!兩千人,這該死的!”
日耳曼老人卻對此還能接受,畢竟現在的局勢,他們的財富和勢力縮水嚴重,有心思的人趁此想要收回一些權力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