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凱握着老周的手彎腰道謝:“好,謝謝周警官。”
“不用。”
誰都沒想到就這一個事,還能引出來這麼多的東西。
紀凱和律師走到一個角落兩個人小心的溝通着。
我是聽的一愣一愣的,靠近他說到:“老周,你說的真的假的啊。”
老周撇了我一眼:“我還能騙你啊。”
我厚着臉皮說到:“那你給我當師傅唄。”抱着老周的胳膊就開始撒嬌。
遠遠的瞥見一個人影,老周就起了逗弄之心:“你師哥呢。”
“不要了。”我異常的大方。
“不要誰了。”肩膀一沉,耳邊傳來惡魔的低語。我僵硬的轉過頭,李娜呼吸都屏住了,是……大樹師兄的臉。
我……
……狠狠的演了一口唾沫。
整個人都僵硬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周趕緊走開。
整個辦公室裡的人都開始看這個笑話。
我僵硬的把腦袋轉了過去,精心整理的髮型讓我今天顯得更加的呆了:“師哥,……”
我咧着嘴笑着,企圖矇混過關。
但是大樹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我,顯然根本就不想放過:“說啊,不要誰了跟師哥說說啊。”
……
冷汗直流,嘴裡哆哆嗦嗦的,半天沒能所處一句話。
“行了行了,人來了,趕緊的。”李玲的一句話算是拯救了我一名,我立刻投以感恩的眼神。
我忙看向那個女人,恩……長得很好看。
女人到了這裡巡視了一番,應該是找紀凱的,眼中的兇光讓我局的幸好紀凱現在不在這。
“去哪個地。”
“讓她們兩個人一起吧。”老周指揮着說。
“啊?”大樹給老周使者眼色。
“啊,什麼啊,趕緊去。”
“走走。”
女人就在後面默不作聲,表現的很隨和。
人走了,辦公室裡的人就開始議論上了。
“哎哎,長成這樣這麼可能家暴,不會是那個男的爲了離婚專門弄得吧。”
“就是,我要是有個這麼有錢長得誰啊的老公,我一定把他伺候的好好的。”
“行了啊你們,自己是警察知不知道。”老周趕緊打破她們的幻想。
女人被帶了進去,看見人立馬黏了上去,嬌媚的喊着:“老公。”
紀凱就趕緊的躲,一臉的嫌棄。
兩個人就在接待室裡面上演了你追我敢的場面。
“哎哎,注意一點,這裡是警局,要玩回家去。”大樹敲着桌子吼道。
“切~”吳以安犯了個白眼,趕緊貼了上去。
風情萬種的扭着腰,流落出一種讓人帶回家的衝動。
紀凱身子抖了抖,整個人都異常的抗拒着女人的靠近,他指着吳以安說到:“我今天就是來跟你談離婚的,我告訴你,你們的那些破事我都弄清楚了,你要是老老實實的跟我離了婚,我會給你足夠的錢的,不然我要你好看。”
吳以安變了神色,心裡默默盤算着哪個環節 出了差錯。
“哼,怎麼好看,說來聽聽。”大樹啃了一聲,坐在椅子上提醒着這是警局。
“……不好意思警官。莽撞了。”紀凱看了一眼坐着的大樹,立馬意識到自己現在在警局,趕緊道歉。
“都給我坐下,好好說。”
吳以安這時候放棄了僞裝,嫌棄的撒開了手。
“我不同意離婚。”吳以安抱着手臂卸去了僞裝。
“一定要離婚。”
“扣扣。”大樹叩擊着桌子:“你們離不離婚,我們不管,今天就是來處理家暴的,醫院鑑定在這裡,該走什麼程序,你們儘量的配合。來,各自說各自的。”
“警官,是這樣昨天下午我突然回家,然後進了家裡面就是她打扮好了,要外出的樣子,我就問她這麼晚了,要跟誰出去,我好不容易回了家,陪陪我嗎,這就沒說兩句,她就開始不耐煩就要動手了。這個就是昨天晚上打完我,我的秘書跟我一起去驗的傷。”
“警官,不是這樣的,我承認我昨天晚上是要出去玩的,但也是他回來立馬就把我往牀上拖得,這是婚內性協迫的,我只是爲了反抗。”女人瞪着紀凱反駁道,和她不相符的潑辣直接展現出來了。
“放。屁,你婚內出軌,我還 跟你一起,也不看看你乾不乾淨。”
“你造謠。”
“我造謠,我告訴你手裡有你們兩個廝混的證據,警官我可以拿出來的,要不要看。”紀凱看起來是有些瘋狂了。
“……”
“這個,不用了,我們還是有點介意的 。”瞥了吳以安一眼,大樹選擇了自己的底線:“停,那對於這個事,吳以安你是認了的。”
“我認什麼認了,我沒認,這就是我們夫妻兩個的親密互動,不行啊。”吳以安肉眼可見的暴躁起來
無法想象這樣這樣一個穿着打扮都很溫柔的女生能做出來這種事。
“來,你看傷情鑑定,輕傷,屬於故意傷人了,輕傷,按照我國法律法規處於治安拘留五到十天,出二百到五百元的罰款,”
大樹拿着這個鑑定,對着吳以安說到。
“鑑於你是多次家暴,我們採取從重處罰,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哼,你們就是一羣男的勾結一起,互相偏袒,你等我,我投訴你們去。”吳以安威脅着大樹和李玲。
“說話注意點啊。”李玲指着吳以安說到。
“哼。”
“說着就把人拉了出去。”而吳以安還在罵罵咧咧的。
本來挺體面的一個女孩子現在就像一個潑婦一樣。
“警察同志,謝謝你們啊。”看人被拉了出去,紀凱倒是非常的開心,大鬆了一口氣。
“應該的。”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紀凱也放下心來了。
“警官,您能不能這次的出警記錄給我一份,我離婚的時候比較用的上。”
“行,這你得等等。”
說着接待室裡面就只剩下大樹和紀凱。
律師在接觸着老周,不知道兩個人在角落裡面談着什麼。
老周家庭和美,雖然局裡面的工作很忙,但是他總是能擠出時間來照顧家裡,而家暴這種的東西和我們這些警局家庭他那個離得遠遠的。
而外面又是不同了。
一個男人穿着肥大的短褲,匆忙的抱着孩子就衝了進來。
孩子哇哇的哭着。
“怎麼了,怎麼了。”聽到孩子哭着,局裡的人都看了過來,裡面的人都是如臨大敵。
後面跟着的是回來的隊長,就在抱着孩子的男人後面,趕緊的跑了上去。
男人跑的憤憤的,喘着粗氣,顧不得說話。
“哇啊哇。”懷裡面的孩子還在大哭着。
大劉向孩子看了去,孩子也就是一歲多一點的。
大劉趕緊的從這個可疑男子的手上搶走孩子。
男人孩子被搶一愣,看見是警察反而放鬆了。
剩下的人過來了,我們從裡面出來就看到他們扣住了那個男人,老周他們圍上了孩子。
“你跟孩子什麼關係。”
“這我兒子”男人的臉上有些遲疑。
被整個局子裡的警察盯着,男人摸索着膝蓋,這纔不好意思的交代:“我老婆出去了,讓我在家裡看孩子,在家裡他就閒不住,我就想着帶她出來玩玩吧,剛鎖上門,手機和鑰匙都沒帶,我這就帶着他去了附近店裡面坐在了坐,一點東西都不買,人家就把我給轟了出來,就是着孩子還行要東西,我就趕緊的把他跑着跑了。”
越說越不好意思,舔着臉笑道:“這不是看見這是警局嗎,我就跑過來了。”
…………
有些尷尬。
“就這樣。”
奶爸看外面還有些不信,站起來說到:“對啊,警官,不然我把身份證說給你聽,查查就知道了。”
就這麼一查,還真是啊。
而隊長大劉和幾個警察已經帶着孩子玩開了。
紀凱和他的律師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匆忙趕來的女人擰着那個衣着寬鬆男子的耳朵,旁邊的警察勸着架,抱着孩子輕哄的女警向鬧着的夫妻倆個走去。
就這麼匆匆一眼,紀凱就想起來當初第一眼見到吳以安的時候,當時的她,溫文爾雅,整個人就是天上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讓他瞬間就沉迷其中了。
兩個人火速的在一起了,之後結婚,紀凱那時候就想着結婚了之後,就可以生孩子了,他在外面掙錢,吳以安以前就沒有工作,結婚後就想着在家裡養孩子,爲了彌補對於吳以安的虧欠,家裡的所有事情都是吳以安管着,衣帽間有多大紀凱不介意,他就想着能過上 夢中的那種日子,結婚了之後,就按照這麼想的,也過上了有一個月這樣的日子,紀凱很是開心,但是快樂的時光中是短暫的,再一次回家晚的時候,是秘書柳眉把他送回的家,當晚,吳以安就鬧了起來,第二天,秘書就被辭退了,而紀凱看在吳以安瘋狂道歉和懺悔的時候,原諒了她。
但是家暴這種東西都是有一就有二的,根本就不可能會整改掉。
而對吳以安來說,紀凱這種事能忍下來,就會覺得紀凱的底線可能會更加的低,所以在和袁浩廝混起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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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以安和袁浩本來就是一對有萬分糾葛的人,兩個人在沒有找到真愛的時候,對方就是用來填補寂寞空虛的人,而在遠海人士有錢的紀凱之後,知道他想要結婚之後,兩個人勾搭在一起,想要套取紀凱的錢財。
紀凱和吳以安結婚之後,面對富足的生活和新婚的甜蜜讓吳以安沉迷,差點就要和袁浩分開了,事情很快就不能呢繼續下去。紀凱卻對袁浩感激不盡,一連給他了幾個大單。而在短暫的新婚快樂之後,紀凱又接着忙於自己的工作,各個地方各種跑,一時間的冷落掉了吳以安。本來紀凱就是一個工作狂,對於他來說狠不得是吧自己的時間全部用來工作,只是結婚的時候這才因爲女方纔收斂了起來。
吳以安本來就是靠着男方來過日子的,她要的是那種寵愛,忍受不了空虛和寂寞,所以在紀凱長時間的忙於工作的時候,她和袁浩又勾結在了一起。
吳以安和袁浩可以說是給他下了套,吳以安也可以說是騙婚,而紀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一個家庭的幸福是靠兩個人維持的,紀凱要的是那種放在家裡不用專門管就能給他生孩子的女人,他好在外面完成自己的事業和理想,而吳以安要的是金錢,是寵愛,是陪伴,她根本就不關心袁浩的那些東西。
兩個人就這樣硬生生的變成了怨偶。
而紀凱到底是不是騙婚,誰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