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去整理好裝備,十分鐘後門口集合。
隊長看着手錶對外面大聲的說着。
局裡的人本來都在兢兢業業的工作或者摸着魚,隨着這一聲令下都趕緊的走過去整理。
“師兄,咋了,這。”我慌亂的穿着衣服問一旁也在整理裝備的大樹師兄。
“不知道,趕緊穿。”師兄也很亂。
事情很急迫。從現場我們所有人的慌亂中就也可以看出來。
隊長跟着局長一直在做一份比較耗時間的事情,這段時間我們這邊的治安很好,又沒經常性的發生那些很不尋常的事件,挺多就是出個命案,看起來這是一件非常大的事件了。
我們都是新來的,沒有多少的經驗,能力也並不是很強,在隊長他們眼中甚至都是很合格。所以我們只能處理這些事,來盡最大的努力來保衛一方的安寧,雖然我們沒有那麼的強大。
警車一路狂奔,就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建築工地。
局長一直致力於黑車事件,因爲這邊的地鐵在修建中,但是在地鐵和別的出行工具沒有很好的搭配在一起。、
如果要走到這地地鐵的地方,只能做出租車或者是汽車,但是騎車又沒有能放車的地方,出租車雜亂無章,亂收費的現象比較的多。從那以來,局長就是一直來聯合交通運輸部門來共同處理這件事情。
而商議許久之後,這個地鐵現在在擴建,能夠讓人們解決很大的困擾。
但是又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車廂。
女性在職場上面的比例越來越大,而出行也是一個很大的麻煩,尤其是夏天,不管是穿什麼樣的衣服都非常的容易被性騷擾,雖然不管男女都有可能遇到,但女性是更容易被騷擾的。現在就有了一個麻煩,有人要專門出來一個女性的車廂,只能女性來乘坐,別的人都不能。
這個事,很沒有頭腦的,但就在網上吵了起來。
女性的權利只要有人說出來,那就代表着這羣體在遭受不公平的對待,當然在不說的時候,可能已經被壓制住了。而如果說非要把自己放在一個弱者身份上,這個人的心理是有問題的。那現在這個女性車廂就是很不合理的一個事,如果有這樣的車廂出現,那是不是還要有個男性車廂,兒童車廂,就像廁所一樣,男女分開,然後再有個無障礙的。然後以後如果再出現像景區廁所一樣的事情的時候,那這個女權主義該怎麼辦?再說要把女性車廂加大,削弱男性車廂。
這簡直是無恥至極的一件事。
我趴在車子上想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場景。
突然。
後腦勺被人拍了一下。
“嗷~”
齜牙咧嘴的了一下,但是看着車裡的人都很嚴肅的樣子,我沒敢叫出來。
大樹的表情極爲的嚴肅:“別亂想啊,集中精力。”
“好。”
我悻悻的點點頭。
周邊已經拉上了警戒,已經有兩個人被擡了出來,一死一重傷,死的是個女性,傷的是個男性。
據說今天就是因爲這個女性車廂的事情,在處理,結果沒有談攏,女性代表的一個人,突然暴起,把對面的人砍傷砍死。事情發生的突然,沒有人有一點的準備。
女權代表的人叫羅子男,三十多歲,全職太太,兩個孩子的母親,沒有工作,全家靠老公傅景同和她的公公婆婆掙錢的。
羅子男爲什麼叫子男不清楚,大概率的應該是家裡想要一個男孩時生了一個女孩,只能這樣來掩蓋家庭的慾望了。這個羅子男很厲害的,大學直接保研,211重點大學,在大=大學裡面和傅景同相愛,這個女人一直都沒有談過戀愛,在大學的這一次戀愛就談到研究生畢業,傅景同沒有讀研,而是選擇了工作,但是工作沒有太好,畢業十年了,工資每個月一兩萬左右,還不是特別的穩定。比一般的家庭好到不行了。
但是傅景同家裡爸媽還是有錢的,家裡開了兩家店,每個月能有三四十萬的收益,所以自從羅子男嫁給傅景同之後就沒有出去上過班,家裡給買的學區房,大平層,每個月的零花錢都很多,傅景同還很喜歡她,然後每個月的錢基本上都是上交給羅子男的,然後在結婚之後不久羅子男就生了兩個孩子。那時候,還是隻能生一個的,第一胎是女兒,公公婆婆倒是喜歡的緊,但是羅子男不開心,她就非常渴望要給男孩,於是在冒着各種風險的情況下,羅子男又懷孕了,她花了大筆的錢知道了孩子是個女的,做掉了,之後又有兩次,都說是女孩子,然後都放棄了,其中有一個是不小心摔了一腳,停胎,孩子流出來的時候,發現是個男的,那個時候羅子男大吵大鬧的,後來過了一段時間可以生兩個了,羅子男就又懷孕了,好不容易家裡公公婆婆都同意,傅景同也很想再要個孩子,結果羅子男不好受孕,然後實在沒有辦法的羅子男開始了試管嬰兒。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他和丈夫傅景同的關係變得有些薄弱了。傅景同不明白好好的一個高校畢業生,整天接受的是高等教育,自己本身就是一個女的,爲什麼還要難爲自己,非要一個男孩子,而自己家裡面到處都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