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聖誕節將至,原本歡樂的日子,但現在整個西方都籠罩恐怖爆炸的陰霾之中。沒有事情,百姓都呆在家裡不敢出來,即便是商家瘋狂打折,出來購物的人羣還是比往年少了近一半。
法國巴黎,七國峰會如期召開,與往年的經濟主題不同,今年的主題是恐怖主義。八個發達國家的領導人閉門討論起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恐怖爆炸。
“好了,現在沒有外人,大家可以談談自己對這段時間的恐怖襲擊的看法。”一個黑人大叔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說道。
“我覺得,這是中東恐怖主義對西方社會發動的恐怖襲擊,必須加強對中東恐怖組織的軍事打擊。”意大利總理義正言辭道。
“是不是中東組織所爲,還有待考究。根據我所掌握的情況,很有可能是中國大陸的組織所爲。”日本首相一臉陰謀說道。
“哦,你有什麼情報,爲什麼說是中國所爲?”黑人大叔感興趣道。
“所有的國家都被炸了,就中國沒炸,這還不夠嘛?”
“fuck,你自己白癡,還拿別人當白癡。”其他國家領導人暗想,但嘴上卻沒說什麼。但黑人大叔卻點頭道:“很有可能是中國所爲,根據中情局的調查,所有爆炸地方,都有這兩個人出現過。”說着,黑人大叔拿出兩個人照片,如果文申和王昭君在場的,肯定會大吃一驚,因爲照片上的兩個人是他們倆。
照片在七國領導人手裡轉了一圈,一箇中年婦女疑惑道:“如果真是這兩人所爲的話,是不是有點牽強,這麼短的時間跑這麼遠,不太可能啊?”
黑人大叔回道:“這也是我所疑惑的地方,你們說說看,會不會是這兩人所爲。”其他人也猶豫起來,作爲國家領導人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沒見過,但這種日行千萬裡的人還真沒有見過,所以都拿不準。
見衆人不言語,黑人大叔說到:“如果不是還好,是的話,就麻煩了。”衆人更是疑惑道:“這是爲何?”黑人大叔笑道:“如果中國出現日行千萬裡的人,你們覺得意爲着什麼?”衆人一深想,頓時一背冷汗。
英國年輕的首相問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制裁中國嘛?”
“對,應該對中國進行更嚴厲地制裁,讓中國交出這個兩人來。”日本首相想起炸燬的靖國神社一陣肉痛道。
“怎麼制裁,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看,還是叢勇東南亞國家去對抗中國。”黑人大叔笑道。
“恩,不錯。”其他人等都認爲此法不錯。
……
在西方國家的暗中支持下,菲律賓頻繁扣押中國漁船,南韓也落進下石扣押中國在東海捕魚的漁船。而且一點不給中國面子。
中南海,“操他老母,連菲律賓這個垃圾小國也騎到我們頭上了來了。主席,你看怎麼辦,不能在這麼下去了,我現在回家,被我家兒子批的狗屁不是。丟人啊!”一個五十點多歲上將吹鬍子瞪眼,拍照老臉,說道。
“老樑啊,我也生氣啊,但做事不能衝動啊,打是爽了,爽了之後怎麼辦?”主席語重心長道。
“你說怎麼辦,不會還是抗議吧。”
“額……,你有什麼好辦法?”
“打他個熊,老虎不發威,還真把我們當病貓了。”
“對了,老王,你不是有個叫什麼來,文申,對,文申,不是說有什麼特異功能嘛,是不是真的,不會又是**一流吧。”主席看向國安局局長。
“主席,還像是真的吧,我也沒有十分的把握,不過,聽小女說,此人有瞬移能力,除此以外沒有其他的發現。”國安局局長說道。
“瞬移啊,有什麼作用,可以用在什麼地方?”主席問道。
“當間諜的好材料,可以從外國向國內運送情報。”國安局局長想了想說道。
“哦,這樣啊,也只能如此了。我也想不出來,有什麼其他用法。”
“你們說這個幹麼,不是討論南海問題嗎,怎麼說到其他地方去了。”上將鬱悶道。
“這樣吧,你派個海事船去逛一圈。”
……
“文申,快起牀啊,外面下雪了!”木子魚晃着文申。文申強睜了睜眼,嘟嚕道:“下就下唄,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木子魚不高興道:“你知不知道,這是今年煙臺的第一場雪哦。你以前不是說,就喜歡下雪天嘛。”
一個小時後,文申和木子魚兩人開車來到白雪皚皚的黃海邊,車廂裡,兩人看着窗外鵝毛般的大雪,車音箱裡緩緩放着聖誕歌曲。文申突然覺得自己回到了幾年前在煙臺上大學的時候,那時文申和木子魚兩人慢慢地走在海邊。“時間過得真快,不知不覺幾年就過去了,不知當初的同學都怎麼樣了。”文申幽幽地說道。
“不知道,也許都找到自己的歸宿了吧。”木子魚輕輕地撫摸着自己的肚子,有點失神地回道。“哦,希望如此吧。你和你老公怎麼樣了。”文申不自覺地問道。“文申你什麼意思,你怎麼盡提他,和我過不去是吧。”木子魚大吼道。
文申見木子魚發火,看着窗外,不言語。兩人沉悶了一會,木子魚張口道:“好吧,是我不好,我不該發火。”文申一笑,回道:“沒事,習慣了。”
“我提出離婚了,但他不同意。”木子魚安靜地說道。“哦,那打算怎麼辦?”文申安靜地問道。“拖着唄,反正我不會在回去了。”木子魚看着車外嬉戲的情侶,安靜地說道。
“恩,要不要出去走走?”文申問道。“不了,我怕冷。我們回去吧。”
文申慢慢地開着車,回到木子魚在煙臺的新房子。這個房子是前兩天文申給木子魚買的,位於大學城旁邊,面朝大海,除了海風有點大,其他都很好。
安排好木子魚,便回到申城別墅。“文申,這兩天你去哪裡了,是不是在外面有養的小老婆。”見文申回來,王昭君質問道。文申強忍着沒摸鼻子,笑道:“是又怎麼樣了,你還吃醋啊。”王昭君鄙視道:“我看你是有色心沒色膽。”說完,突然想起自己的事情,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文申。
“你知道不?菲律賓有開始蹦躂了,真是不知死活。”王昭君惱火道。“蹦躂又怎麼樣,你們還不是就會抗議。我看比你們強多了。”文申抓住機會,嘲笑道。
“你……,你……,你壞。”王昭君平復了下心情,“文申,要不,我們再去炸他們。”文申看了一眼,王昭君道:“天天炸來炸去,我都煩了,沒意思。”
王昭君想了想,說道:“恩,確實沒什麼意思,一點挑戰性都沒有。而且炸了還不能說是自己炸的,一點成就感都沒有。我說,中東哪些恐怖組織,炸完,就蹦出來說是自己炸得。原來是有原因的啊。”
“你們就知道炸來炸去,還有兩天就聖誕了,你們說我們去那裡玩?”旁邊的趙飛燕問道。
文申想了想,惆悵道:“我想回家。”
兩女一陣沉默,突然異口同聲道:“我陪你回家。”兩人對視了一眼,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你們還是別去了,你們一起去,還不讓我媽罵死啊。我可不想當花心大蘿蔔。”文申笑道。“什麼叫不想當啊,我看,你就是。”王昭君大咧咧道。
“好了,別說了。今天沒事就開車回老家了,趙飛燕和我一個地方的,一起走。王昭君同志你也回家過年吧,就別摻和了。”文申說道。
王昭君一聽,金豆子就要向下掉。文申一看,暗想:“靠,女人怎麼就會哭啊。”不得不上前安慰道:“好吧,你們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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